南宮芷:“我們出不去你肯定有辦法出去對吧?”
雖然是詢問,但是南宮芷确實肯定的語氣。
拙塵點點頭。
南宮芷又道:“那既然這樣,你出去找紀棠他們,讓他們在城裡找找,至于出去,我們自己想想辦法,總之你不能暴露。”
拙塵知道她是怕自己暴露了會給女兒帶來危險,可是這樣,他們每一天都會處在危險中。
隻是現在女兒和他們,自己隻能選女兒。
拙塵起身,對着他們鞠躬行禮,“多謝。”
南宮芷:“行了,你趕緊走吧,一會兒就該引人注意了。”
拙塵沒有猶豫,轉身離開,和來時一樣,躲避着回到了自己院子,剛回去就被大夫子叫走了。
他整理好自己,才跟着來人走。
到了大夫子的院子,拙塵感覺到不對勁,院子裡裡外外圍了一堆人。
一看他們的樣子就不是書院裡簡單的奴仆,個個都是練家子。
他一進去,大夫子背對着他站在房内,還不等他走進去,兩個人攔住他的去路。
拙塵:“弟子不知夫子這是何意?”
大夫子轉過身,手裡拿着什麼東西,離得有些遠,拙塵看不清。
他步伐慢悠悠地走出房間,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拙塵,問道:“你來書院多久了?”
“回夫子,六年了。”
“六年,算是個老人了,那你可知書院對于背叛的人都是如何處置的?”
拙塵艱難地點點頭,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無非是自己暴露了。
“夫子有何事不妨直說。”
“哈哈哈,你倒是磊落,直說,那不妨你來說說?興許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會饒你一命。”
“弟子不知,還請夫子明說。”
“還一個不知,事到如今拙塵我是該說你蠢笨還是該說你聰明。”
“弟子不知夫子的意思。”
大夫子也累了,不想再與他周璇了。
直接把手上的東西扔到拙塵面前。
拙塵蹲下撿起來,打開紙,一目三行的看起來。
上面無非就是說他勾結外人,出賣書院的事情,他不知道是誰,但是寫着封信的人一定很了解他。
大夫子:“看完了?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拙塵:“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大夫子:“好一個欲加之罪,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大聲道:“來人,将那兩人給帶上來。”
很快,南宮芷和陸祁言被壓着過來,他們倆人一看拙塵的樣子就知道了。
兩人隐晦地對視一眼,現在這裡就隻有他們兩人,面對這些人也是沒有什麼勝算的。
壓着他們的人把他們往拙塵那邊一推,陸祁言習慣性的去扶南宮芷,瞪了一眼推她的那人,就這一個動作,大夫子就看出來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大夫子:“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好戲是不是也該開場了,你們誰先來?”
南宮芷:“夫子一早就找人把弟子帶到這裡來,卻不說因為何事,夫子又想讓弟子做什麼?說什麼?”
大夫子笑笑,“你倒是伶牙俐齒,隻可惜這麼一個美人卻不是個省心的,既如此,拙塵把你手上的東西給他們二人看看。”
兩人看過之後,面上沒有任何變化。
南宮芷:“看完了,弟子不知夫子想說什麼?難不成因為一張莫須有的污蔑夫子就要定弟子的罪嗎?那這樣夫子何為一個夫子?為人師者最忌諱的就是聽信别人的讒言。”
大夫子被她這樣說也不生氣,“真是愚蠢,我既然把你們叫來此處,當然不是沒有證據,隻是想着讓你們自己承認會處罰的輕點。”
南宮芷:“我反而覺得夫子是在詐我們,如果是沒有的事情,我們因為害怕夫子責罰,認下了這莫須有的罪名,那才是愚蠢。”
“好好好,我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麼會說的人了,既然你想要證據,那我便滿足你。”
都不用他說,立馬就有兩個人走了進來,這兩個人拙塵和陸祁言南宮芷三人都熟悉的很。
拙謙和那日給他們兩人喂那一清丸的人。
兩人對着夫子行了一個禮。
拙謙道:“弟子親眼看見拙塵和這兩人合謀......”
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拙塵反駁道:“你口口聲聲說我與他們合謀,那你說說我是圖什麼?”
拙謙:“我怎麼知道。”
拙塵:“你既然不知又為何認定我與他們合謀?”
大夫子不想聽他們吵,怒斥道:“好了,先聽聽拙政怎麼說。”
拙政看了一眼南宮芷和陸祁言兩人,才慢慢開口,“弟子沒有看到他們之間有交集,也沒有發現他們兩人有何異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