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長相就美,露出這種神情更是讓人有了一絲征服欲。
夫子松開鉗制着她下巴的那隻手。
還不等南宮芷松一口氣,他又将手放在她的腰間,這一舉動差點讓南宮芷沒有憋住。
掌心在她的腰間慢慢收緊,一個用力,把南宮芷帶到自己的胸前。
“你倒是可人,不如......”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地下跪着的拙塵突然出聲,“夫子,事情已經落定,不如放他們回去修整一番。”
夫子漫不經心地瞥向他,眼神中透露出不耐煩。
松開南宮芷腰間的手,走到高位上。
“既然外人已經抓到了,其他人就回去吧,至于這兩個人就照這位可人剛才說的去做。”
侍衛們行禮,“是。”
衆人趕緊起身離開這是非之地,南宮芷本想跟着他們一起離開,隻是才擡了一腳。
上位傳來剛才那位夫子的聲音。
“可人,不知今夜能否一睹可人的風姿。”
陸祁言在下面聽到這話,眼神中的憤恨都快藏不住了,他在剛才看到那老不死的把手放在南宮芷腰上的時候。
恨不得立馬上前砍了那隻手。
他擡腳就準備要砍了那老不死的,還沒走出一步,一個石子落在他的腳邊。
一看是地上跪着的拙塵扔來的,微不可查地朝他搖搖頭。
陸祁言壓制住内心的憤怒,轉身跟着人群離去。
南宮芷跪在地上,義正言辭道:“夫子,弟子是來學習的。”
雖然說他對她有意,但是看她不願,夫子也不想強求,畢竟這種事情講究的是你情我願。
他一個讀書人不屑于做強人所難的事情。
“既如此那你走吧。”
“謝夫子。”
陸祁言放慢腳步,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
南宮芷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眼神,又當做沒事人一樣走了。
南宮墨和溫雯被三名侍衛架着胳膊,到了書院門口,一名侍衛強硬地掰開他們的嘴。
将一瓶液體灌進兩人的嘴裡。
南宮墨和溫雯想吐出來,被他們插着脖子強硬地逼着咽了下去。
溫雯咳嗽幾聲,問道:“你喂我們喝了什麼?”
侍衛輕笑一聲,“當然是讓你們永遠說不了話的東西,放心,死不快的,你們還能苟活一個月,這一個月你們地髒腑會慢慢的老去,最後死亡。”
南宮墨:“你這樣做夫子知道嗎?我要告訴夫子。”
侍衛:“哈哈哈哈,真是天真呢,這就是夫子的意思。”
他沒再聽兩人在這邊怒吼,一揮手讓兩名侍衛将他們扔了出去。
現在這時候正好是街上行人最多的時候,他們對這青陽書院有一種獨有的信仰。
看着裡面扔出來兩個人,紛紛圍上來。七嘴八舌的讨論着。
“這誰啊?”
“不知道。”
“這咋被書院扔出來了?”
“這犯了啥事啊?”
“書院不是讀書的地方嗎?咋還會将人給扔出來呢?”
那名喂兩人毒藥的侍衛,輕咳一聲,大聲道:“這兩人在書院偷盜其他學生的東西,屢次不改,夫子實在痛心,可為了書院其他學生着想隻能将二人逐出書院。”
聽到這個解釋,周圍的人看着地上南宮墨和溫雯的眼神變了,他們将手上剛買的菜一股腦的全都扔在兩人身上。
因為被喂了毒藥,他們現在非常虛弱,互相攙扶着站起來,也不管其他人。
迎着這些蔬菜雞蛋離開。
周圍的人将兩人圍成一個圈還不想讓他們離開。
侍衛可不想讓兩人在書院門口倒下,“諸位,行了,夫子最是宅心仁厚了,還是讓他們趕緊離開吧。”
南宮墨和溫雯自始至終都沒有想着要辯解什麼,他們得趕緊回去找個地方服用解藥。
與他們糾纏辯解,隻會耽誤時間。
人群聽了侍衛的話,自覺讓出一條通道,隻不過手上扔東西的動作并沒有停下。
兩人攙扶着離開人群,經過一條小巷子的時候被人一拽。
本就虛弱的兩人被這麼一拽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溫雯虛弱的擡起頭,發現是紀棠。
她看着兩人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廢物一般。
“你們怎會被扔出來?”
溫雯:“這事說來話長,趕緊帶我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紀棠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對着身後的兩名黑衣人行了一個手勢,兩名黑衣人立馬上前攬住兩人腰,用輕功離開。
回到紀棠住的地方,兩人被随意扔在地上。
南宮墨和溫雯從懷裡拿出南宮芷給的解藥,一股腦的倒進嘴裡。
倒進嘴裡咽下去的那一瞬間,兩人立馬吐了出來,吐到最後甚至還吐了一口黑血。
紀棠嫌棄地捂住自己的口鼻離他們遠了一點。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