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彼此狼狽的樣子,秦赢沒忍住笑了出聲,南宮芷瞥了他一眼,不過這個時候的南宮芷并沒有什麼威懾力。
反而顯得很滑稽。
秦赢笑的更厲害了。
南宮芷沒忍住朝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這一腳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秦赢整個人都栽倒了泥水裡,起來的時候嘴裡都是泥水,這下他笑不出聲了。
看着他這個樣子,南宮芷捧腹大笑。
他們五個人就這麼拖着一身狼狽繼續行走。
又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南宮墨眼尖地看到一處可以遮擋的地方,那地方看起來像是什麼的洞。
他興奮地拍着旁邊的南宮芷,“姐,那邊。”
南宮芷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那個洞穴,也不能說是洞穴,它是建在地上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或者是動物在這的土地上挖了一個可以遮擋的洞。
“去看看。”
陸祁言這一路上格外的安靜,一言不發,如今對于找到可以遮擋的地方反應也是平平的。
洞穴不深,堪堪呈下他們五人。
溫雯看着他們已經全濕了的包袱和衣物,問出了一個問題。
“我們進來是要幹嘛?”
這一個問題把所有人都問住了,他們好像也不知道要幹嘛,隻是南宮墨看到了一個可以遮擋的洞穴,他們覺得也應該進來。
溫雯:“而且這個洞現在地上全是泥水,比外面的濕多了。”
南宮芷:“那咱們出去?”
所有人都猛點頭。
衣服濕濕的箍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
南宮芷看着陸祁言現在這個樣子有些擔心,快走幾步追上他。
陸祁言聽到身邊有動靜,側頭發現是南宮芷。
南宮芷:“什麼事情這麼沉默?”
陸祁言搖搖頭。
南宮芷突然站住了,不願再走一步,陸祁言不懂她要做什麼,誰知道她突然沒頭腦的來了一句:“陸祁言你背着我吧。”
陸祁言雖然不知道她什麼意思,還是點頭照做。
在南宮芷身前蹲下,南宮芷也沒有跟他客氣,直接就趴上去了。
這一舉動把後面的幾人都看得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明白南宮芷的意思。
秦赢更懵,他想過南宮芷會想辦法開導陸祁言,但是沒有想過她這麼不做人。
南宮芷很輕,在陸祁言的背上,絲毫不耽誤他行走。
“你這幾日夜夜跟着南宮墨習武,學得怎麼樣了?”
“還可以。”
“你前面有一棵小樹苗,背着我踩上去,不要踩折了。”
她說什麼,陸祁言就照做,當今就這麼背着她去踩那枝小樹苗,再快踩到的時候。
陸祁言運力,踩着樹苗的頂過去了,樹苗沒有一絲損傷。
南宮芷欣慰道:“不錯。”
她又道:“在想剛才如月的話?”
她話鋒轉變的太快,陸祁言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回道:“是。”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南宮芷得逞的笑了。
“你現在苦惱無非就是她的話打破了你心中一直以來的信仰吧,在你心裡,你的父皇做的事情都是對的,甚至就算他有做錯的事情你覺得他也是有苦衷的。”
聽見南宮芷毫不掩飾的話語,陸祁言笑了。
“你這麼說不怕我降你的罪嗎?”
南宮芷反問道:“你會嗎?”
“不會,永遠不會。”
“你這句話我可記住了,君子一言。”
“驷馬難追。”
陸祁言又接着說道:“其實我在想那些外族人能在恭城生活的好好的,必然有京城人的示意,我甚至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父皇的手筆,更不知道我這一趟是來查反叛還是......”
南宮芷:“還是什麼?”
陸祁言搖搖頭,“沒什麼。”
南宮芷:“不過我們這一趟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查出來,還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陸祁言:“是我連累了你們。”
南宮芷:“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是當初是我們自己應下的怨不得你。”
陸祁言:“你說話還是和從前一樣,一點都不客氣。”
南宮芷:“你不是也已經習慣了嗎,甚至還喜歡上我了。”
陸祁言沒想到她會把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出來,沒有任何征兆,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去接。
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有想好措辭。
南宮芷:“怎麼?不知道怎麼回答?還是不敢承認?”
陸祁言:“沒有,是沒想好怎麼回答,再說了你那樣好,喜歡上你有什麼不敢承認的,甚至喜歡上你我覺得是必然的,沒有人會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