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他怕被别人發現,但好在沒人發現他,他松了一口氣。
青年一直在那裡躲着,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沒有食物也沒有水,可他也感覺不到餓,等什麼聲音都沒有了之後他才從裡面出來。
青年這才發現自己雙手已經被他掐出血污了,可是他現在沒有心情處理這些,迅速跑到父親的身邊,抱着他的屍體痛哭。
他把父親的屍體用草席裹好,用闆車拉出家門的時候,看到了非常氣憤的一幕,街上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血迹。
他無法承受這一幕,暈了過去。
再醒來之後,青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也不可也不鬧,把村民們的屍身都葬好之後,拿着家裡剩下的錢财離開了這裡。
他腦海裡深深記住了那盔甲的樣子,到處打聽,終于知曉了那是某一個國家士兵盔甲的樣式。
......
故事講到這裡,客棧老闆都沒有再往下會說,南宮墨好奇道:“後來呢,那個青年後來怎麼樣了?”
客棧老闆壓下心中的傷痛,恢複成平常的樣子,回道:“後來啊,我也不知道,可能死了吧。”
南宮墨再為那名青年的死惋惜,隻有陸祁言在聽過這個故事之後,滿臉沉重,别人不清楚,他卻清楚得很。
現在的恭城就是之前那個小村莊,而且父皇攻打這裡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名苗疆的妃子,說喜歡這裡的風光。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客棧老闆合上扇子,道:“好了,現在故事也講完了,該開始我們的遊戲了,各位,準備好了嗎?”
“剩下的五個東西,你們隻需要答對三個就可以哦。”
“那麼遊戲現在開始。”
直接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給他們留。
他讓其他人都退下,隻留下一位。
“三個提示。”
“第一個:一張紙。”
“第二個:過路的東西。”
“第三個:一人一份。”
這個提示已經很明顯了,四人幾乎都沒怎麼想就猜出來了。
南宮芷:“通關文牒。”
客棧老闆笑着掀開紅布,那張通關文牒已經發黃,邊邊角角已經破損不堪了,上面的字迹也都不清楚了。
他道:“真聰明,我就喜歡和你這種人打交道,好了,準備好聽第二個故事了嘛。”
青年離開了村子,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去哪,他漫無目的的走着,遇到了一個好心人,好心人告訴他,他能為青年解惑,還能幫青年複仇,但是是要有代價的。
青年這時候哪還在乎什麼代價,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就這樣好心人不知從哪給青年弄了一張通關文牒,帶着青年來到了一座非常華麗的樓裡。
樓裡有許多和他一般大的孩子,好心人告訴他,這都是和他一樣無家可歸的可憐孩子。
就這樣,青年在樓裡日複一日的學習,不分晝夜,最終,他成了樓裡最優秀的人。
他想要離開,想要去複仇,可是好心人不同意,那天之後,好心人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無止盡的打壓他,讓他去做任務,青年并沒有因此氣餒,他努力習武,最終成功打敗了好心人,逃離了那座華麗的樓。
第二個故事講完,空氣陷入了沉靜,沒有人說話,就連一開始的南宮墨都罕見的閉了嘴。
故事越聽,他們就越發發現這并不是簡單的一個事情,隻其中的密辛,完全不是他們能所窺探的。
客棧老闆見這次沒有人要問自己問題覺得有些無聊,主動開口道:“你們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他指着剛才問他問題的南宮墨,道:“你呢?你們有問題了嗎?”
南宮墨搖搖頭。
南宮芷站起身,道:“我現在不想玩了,我要終止這個遊戲。”
客棧老闆怒了,他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
“終止?哈哈哈哈,真可笑,不行呢。”
客棧老闆沒有在給他們廢話,讓拿着通關文牒的人下去,拍了拍手,又上來一個端着托盤的人。
現在這個端着托盤的人不是剛才那一夥人中的其中一個,而是換成一個女生,還是一個懷孕的女生。
她雖然蒙着面,但是南宮芷還是可以看出她是桑啟人。
看她的肚子應當快要臨産了。
托盤中的東西很大,那女生端着的時候手都在發抖。
客棧老闆又道:“現在開始猜第二個東西了。”
“這次隻有兩個提示哦。”
南宮墨:“為何?”
客棧老闆:“因為你們沒有遊戲精神,所以我要減去一個提示。”
“第一個提示:好心人。”
“第二個提示......”
客棧老闆第二個提示都還沒說出口,那名孕婦一個沒有端住,托盤掉落。
四人看着那托盤中掉落的東西震驚不已,南宮芷這才知曉,那名孕婦根本不是端不動,而是吓得,尤其是南宮墨,他目眦欲裂的瞪着客棧老闆,心中的怒火都壓都壓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