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一出現,黑影就立即行動,他立馬出去,尋找畫坊。
屋内幾人,見黑影上當了,一個個都笑的肚子疼。
南宮墨笑的掉下凳子,躺在地上說道:“你說他這麼蠢,是怎麼上崗的。”
南宮芷無語道:“就你還好意思笑話人家呢。”
“我怎麼了,我不比他聰明多了。”
“是,也不知道是誰垂髫了還……”
南宮墨慌張的從地上爬起來上前捂住她的嘴“啊啊啊啊啊啊,南宮芷你閉嘴。”
“唔唔唔,你,唔,松開。”
溫雯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讓她說啊。”
他佯裝生氣的瞪她一眼。
陸祁言也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湊熱鬧道:“難道是……nia”
一句話最後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南宮墨捂住嘴,并威脅道:“你也閉嘴。”
溫雯看着幾人從這打啞謎,自己卻又猜不出來,隻能幹着急。
她努力的回想剛才陸祁言最後那還沒說出口的字,在嘴裡拼讀,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知道了。
震驚道:“不會吧,不會吧。”
南宮墨見衆人都已知曉,臉色羞的通紅,氣的也不理南宮芷,獨自一人跑到牆角蹲着。
“真生氣了?怎麼一生氣就喜歡去牆角啊。”
南宮墨不理會。
見他這回是真生氣了,也不再開玩笑,走到他的身邊,蹲下。
裝可憐道:“原諒我吧,我錯了,真的錯了。”
“哼。”又扭頭轉向另一邊。
南宮芷又跑到另一邊道歉,他又把頭轉向另一邊,南宮芷又跑回剛才的位置。
就這樣兩人不厭其煩的一個轉了五遍,一個跑了五遍。
最後一次,南宮墨實在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
見他笑了,南宮芷開心道:“不生氣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南宮墨撅着嘴,氣鼓鼓道:“再有下一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伸出手到他面前“我們擊掌為誓。”
其餘兩人見他們終于和好,也都松了一口氣。
陸祁言道:“算算時間,那名賊人也該回來了,我們現在怎麼辦?”
南宮墨道:“這還不簡單,等他回來,我們就去把他捉住不就好了。”
南宮芷擡手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道:“說你傻,還真傻啊。”
南宮墨氣急敗壞道:“姐。”
“好好好,閉嘴,不說。”随後又接着道:“他不是想偷換畫像嘛?我們為何不将計就計呢。”
陸祁言來了興趣,問道:“哦?你有什麼好的想法。”
“别說,還真有。”她從側邊口袋拿出一個瓷瓶,道:“這是上官女士發明的留香粉,隻要沾上,保證三天都有味道。”
陸祁言雖然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可是又怎麼能确定旁人不會碰到呢?
“可若是除了他以外的人也碰到了呢?”
南宮芷沒忍住吐槽道:“怎麼跟他一樣傻,除了我們幾個,隻要是碰到的人都是賊人。”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他覺得,他姐那句傻子罵得就是自己。
陸祁言一想覺得也是。
就準備找一張紙讓她倒上去。
她對于他的行為表示不解。
陸祁言看着她呆站在一旁,沒有動作,不免催促道:“愣着幹什麼,倒上去啊。”
“你是不是傻啊,你好歹寫幾個字在上邊,這紙那麼透,你多少得留點墨迹吧。”
陸祁言拿起紙張看了一眼,覺得她說的确實有道理,拿起桌子上的筆,在上邊寫了傻子二字。
“你真是殺人誅心啊。”
“過獎過獎。”
南宮芷對于他的無恥程度算是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對着他翻了個白眼。
她讓陸祁言把紙折起來,在每個角都撒上了留香粉。
“搞定,現在都會自己的房間休息吧,明天會有一場硬仗等着我們。”
“對了,為了安全考慮,你們倆一間房,我們倆一間房。”
幾人也都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便沒有拒絕。
幾人剛分開,燭火熄滅沒多久,陸祁言他們房間裡就傳出了悉悉嗦嗦翻找東西的聲音。
南宮墨想要起身查看,被陸祁言攔住,輕輕對他擺了擺手。
兩人就聽着這段聲音持續了一會兒,像是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那賊人沒忍住發出一絲聲音,後又想到什麼,連忙捂住嘴巴。
他走到床邊低頭看了一眼,确認床上的兩人都睡着呢,松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打開門出去,又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
待賊人已經離開,床上的兩人松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雙眼。
南宮墨問道:“走了?”
陸祁言點點頭,回道:“走了。”
南宮墨又問道:“那咱們現在……”
陸祁言回道:“睡覺,你姐說了,明天有一場硬仗要打,我們要保持精力。”
南宮墨點點頭,閉上眼睛,睡覺。見旁邊沒了聲響,陸祁言也閉上了眼睛,畢竟有過一次同床共枕的經驗了,這次入睡倒也沒有那麼困難。
次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一聲嘹亮的雞鳴,把幾人都吵醒了,幾人睜開眼睛,看到房間裡的雞,不由得感到詫異。
昨日他們入睡前明明已經關好了房門,這雞是怎麼進來的,除非是人為。
一想到這裡,幾人感到細思極恐,南宮芷回想着昨夜的種種。
突然,不知想到什麼,道:“不對勁,哪裡都不對勁。”
一旁的溫雯雖然看到房間内的雞也懵了,但是因為剛睡醒的緣故,大腦還處于宕機狀态,來不及思考,問道:“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