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雯思考一會兒,餘光撇見一對送菜的老夫妻,她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輕拍南宮墨的肩膀,道:“看到那不遠處的一對老夫老妻了嗎?”
南宮墨點點頭。
“去把他們騙到一處隐蔽的地方打暈。”
“你想做什麼,傷害百姓的事情我不敢。”
“沒讓你傷害百姓,就是借他們身份一用,你還想不想完成你姐交代的任務了。”
“廢話,肯定想啊。”
“那就按我說的辦。”
他在原地給自己做了一個心理建設,慷慨激昂的走到了那對老夫妻身邊,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些什麼,那位老爺爺推着車子和老奶奶一起跟着他離開了。
不一會兒,溫雯就收到了那邊傳來成功的暗号,她一過去就聽見他自己在那邊自言自語。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不是故意的。”
一直重複了好多遍,溫雯實在忍受不了,打斷他,道:“可以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把人殺了呢。”
南宮墨反駁道:“怎麼可能!”
“那不就得了。”
兩人換上他們的衣服,又喬裝打扮了一番,你别說,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他們原來的模樣。
兩人推着車往大牢走去。
看管大牢的府衙攔住兩人“站住,幹什麼的?”
溫雯佝偻着背,指了指身後的闆車,聲音沙啞道:“幾位大爺,我和我老伴來送飯。”
府衙檢查了一下闆車上的東西,見就是一些簡單的飯菜,沒有其他東西,就放他們進去了。
進到大牢,兩人順着路走,四周漆黑,根本看不清,周圍時不時傳出一些聲響,聽着十分瘆人,繼續向前走,看到一間全封閉看不到裡面,而且還上了好幾道鎖的牢房。
南宮墨故意停留了一會兒,能聽到裡面傳來悉悉嗦嗦的哭聲,而且還都是女生的聲音。
得到答案之後,他與溫雯交換了一個眼神,沒有再停留,放下飯菜,便趕緊離開了。
另一邊的陳縣令看見天色已經很晚了,那倆人還沒有回來,不免有些懷疑,就當他要吩咐府衙去找的時候。
兩人領着一堆東西進來了,看見他還開心的打了個招呼。
見兩人回來,陳縣令放下心來,又擺擺手讓府衙離開。
自己則是回到房間休息。
兩人見陳縣令回房之後,悄悄地來到南宮芷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他們兩人在悠哉悠閑的喝着茶。
南宮墨瞬間覺得被自己姐姐給區别對待了,默默生起氣來。
南宮芷看到他氣鼓鼓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這麼大人了,還跟小孩子樣,愛吃醋。
可怎麼說也是自己親弟弟,沒辦法,隻能寵着。
她從桌子上拿起一塊糕點遞到南宮墨嘴邊,他原本烏雲密布的臉上頓時喜笑顔開。
并對陸祁言做了一個挑釁的表情。
陸祁言隻覺得他幼稚,并沒有理會,南宮墨見他并不在意,努努嘴,自己拿起糕點吃起來。
“行了,你們倆今天下午有什麼發現。”
南宮墨努力把嘴裡的糕點咽下去,開口說道:“哦,對了,我按照你說的去牢裡看了,果然有古怪。”
“繼續。”
“我們進去,最裡面有一間封閉的房子上了鎖,我聽見裡面有女生的哭聲,而且,牢裡都沒有那兩人的身影。”
南宮芷若有所思,臉上帶着似笑非笑得表情。
“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突然,房頂傳來聲響。
南宮墨站起身“誰。”說着起身追出去,由于天色已經很晚了,看不清賊人的臉,忽然,在一個轉角處,就不見了蹤影。
他還想追過去,被趕來的南宮芷攔住“不用追了,先回去。”
兩人回到房間。
陸祁言詢問道:“怎麼樣,抓到了嗎?”
南宮墨搖搖頭,誰知這時南宮芷說道:“抓到了,怎麼沒抓到。”南宮墨雙眼充滿疑問的看向自己姐姐。
她伸手指了指窗戶,示意衆人看過去,果不其然,幾人看到了窗戶處的黑影,瞬間明白了。
也都紛紛配合,南宮墨更是直言道:“對,而且我還看清了他的臉,就是天色晚了,沒想去追罷了,等我明天隻要看到這人,定能将他認出。”
黑影聽完衆人的談話,頓時慌了神,他在思考着應該怎麼辦,要不就滅口吧,可是,縣令那邊怎麼交代。
他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幾人還當不知,南宮芷繼續滔滔不絕地說道:“對,等明天上報陳縣令,讓陳縣令去處置他。”
“行,祁言兄,等會我給你描述一下那賊人的長相,你畫下來,等明天一早,我就拿着畫像交給陳縣令。”
陸祁言:“好,那你可記得說的仔細點,這次定讓他有來無回。”
黑影越聽越害怕,忽然,他聽見畫像,心想:那他等幾人都睡了把畫像偷出來,掉包一下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