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毒針,向身後扔出,後面的人躲閃不及,一下倒了一大片,三人也趁他們亂腳步的機會,成功逃出。
“呼,終于甩掉了,快累死老娘了。”
南宮墨盯着她的衣服看過來看過去,并沒有覺得有哪裡不一樣,問道:“姐,你這什麼衣服,怎麼這麼能裝。”
陸祁言聞言也看過來。
“這啊,當然是我加工的,多縫了幾個兜而已。”
陸祁言:“我記得咱們不是在吃早飯嗎,怎麼到這了?”
“祁言兄,你不記得了,那老東西給咱們送的早飯裡加了蒙汗藥,然後你就暈了過去,再然後,我們就到這了。”
“那為何你們無事?”
“哦,我和我姐都是習武之人,而且我姐從小被我媽泡在藥罐子裡,一般的毒傷不了她。”
“不過為何我身上這麼痛呢?”
他剛想回答,被南宮芷的咳嗽聲打斷,她不自然道:“肯定是那個老東西搬運我們的時候磕的,真是的,都不知道輕點。”南宮墨也在一旁附和地點點頭。
陸祁言聽後微微點頭“那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南宮墨想到什麼“哦,對了,姐,那個庭院不對勁,裡面有女生的哭泣聲。”
“那看來這個老人不簡單啊,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南宮墨想拿劍,摸到腰間沒有東西,才想起自己的武器沒拿。
“姐,那我們的武器怎麼辦?”
“現在去拿。”
“啊,我們現在回去不會被抓住嗎?”
“放心,那老東西今晚肯定回不去,剛才出來的時候,我在院子裡扔了點東西。”
兩人一臉求知欲地看着她,問道:“什麼東西?”
“我研制的毒氣彈。”
現在停留在庭院裡的人,個個叫苦不疊,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隻知道聞到一股很臭的氣味,之後就開始嘔吐不止。
夜幕降臨,三人趴在老人家的牆頭,巡視着裡面的情況,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後,三人準備行動。
南宮芷拿出一個骨哨交給陸祁言。
“你趴在這把風,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之後吹它。”
“那你們一切小心”陸祁言接過骨哨,放在手裡細細研究一番。
兩人從牆頭跳下,收斂着自己的腳步,慢慢朝着房間移動。
雖然她覺得老東西不會回來,但保不準他不怕死。
南宮墨的腳下忽然踩到了樹枝“咔嚓。”一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尤為明顯。
南宮芷警鈴大作,拉過他跑到牆角藏好,輕聲道:“你要死啊!”
南宮墨摸着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沒注意到。”
兩人在牆角看着周圍的情況,又轉頭看向牆頭的陸祁言,見他搖搖頭,才放心的從牆角出來,繼續往前走。
雖然她對自己的毒藥有信心,可是萬一呢。
“這次小心點。”
南宮墨鄭重地點頭,就差發誓了。
曆經千險,兩人終于到了房間門口,房門還是和他們走時一樣,四敞大開,也不知道有沒有丢東西。
兩人謹慎地進入,南宮芷拿出火折子。
一眼就看到,他們的東西完好無損的放在床邊,甚至是他們離開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你說,這個老東西是不是新手啊,也不搜身,也不拿東西的。”
南宮墨搖搖頭“不清楚,有可能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嗯,有道理。”
兩人沒有做停留,拿着東西就趕緊離開,和來時的小心翼翼不同,兩人這次是大搖大擺的離開,甚至還故意弄出了一些聲響。
陸祁言看着兩人嚣張的模樣,笑出聲,可能是笑的太開心了,一時沒注意,從牆上跌落下去。
“哎呦!”
兩人聽到聲響趕忙跑來,就看陸祁言和中午時一樣,臉着地的趴在地上
南宮芷看着他的模樣,心想:這臉還能看嗎,再來幾次應該會扁的吧。
“祁言兄,你是對這地情有獨鐘嗎?”一邊說,一邊扶起他。
陸祁言不解“為何這樣說?”
南宮墨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沒接話閉着嘴站在一旁
南宮芷轉移話題,道:“陸祁言,你确定你考試沒有作弊嗎?”
陸祁言揉着自己的胳膊,不欲與她争辯什麼“東西都拿到了嗎?”
“嗯,給,祁言兄你的。”
陸祁言接過,檢查一番,看到東西一件沒少,心中不免松了一口氣。
“正好,咱們回來了,不如盤問一下這個村子裡的人,按你昨晚說的,他們不可能不知情。”
南宮芷也認同他說的“那就最近的一家開始吧。”她輕拍自己弟弟肩膀“你,上,踹門。”
“啊,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踹。”
南宮墨聽話的對着門用力一踹,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大門,這下徹底的倒下了。
房内的人聽見聲響,趕忙跑出來“你們是什麼人,何故要踹我家大門。”
“你自己說為何。”
南宮芷上前鉗制住青年,吩咐兩人把他綁在樹上。
她坐在椅子上,兩邊站着陸祁言和南宮墨,手裡把玩着匕首,漫不經心的開口“我勸你想好再說,不然,刀子可不長眼。”
青年不以為意的開口“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南宮芷見他不肯說實話,手裡的匕首輕輕一甩,插入他兩腿之間,青年哪見過這種陣仗,當即被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