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哽在喉嚨裡的‘垣’字咬着牙咽回去,望向大開的房門:“……誰給你開的門?”
上官玲珑歪頭不解。
“房門又沒上鎖,傅師兄說你在這裡,我就推門進來啦。”
齊舒玉眼尖地看到了掉地上的符。
“……”
挂逼啊這是。
女頻文給女主的金手指也太大了吧!這合理麼這!
“啊對了!傅師兄!”少女撐在齊舒玉胸前Ging得恰到好處的薄肌上,麻雀一樣叽叽喳喳:“有群自稱九星劍宗的人在外面把傅師兄圍起來了,非要傅師兄交出一把劍來。”
她一邊說,一邊慌裡慌張地坐在他身上晃他,把齊舒玉渾身骨頭都晃酥了:“師兄!你快一起幫忙找找這把劍呀!”
齊舒玉雙眼迷離,拿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沒有辦法,用自帶電流的地表最強氣泡音低沉道:“什麼劍,你說說看。”
少女嘟着天生嬌豔欲滴的玻璃唇,戳了戳不施粉黛的粉粉臉蛋,傻fufu地‘哎呀’一聲,拍着本來就全是水的笨逼腦瓜:“好像……嗯……好像……啊!好像是一把缺了口的劍。”
“什、什麼?”
齊舒玉沉溺在那雙亮晶晶會說話的單純小鹿眼裡,沒回過神來:“你剛剛說什麼?”
上官玲珑張了張嘴,
眨呀眨的眼睛突然定格住。
她火速起身,360度擡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青年,神色欣喜地抽出他身下壓住的長劍:“我找到啦!”
長劍在她細嫩的雙手裡看似千斤重,她也能舉着蹦蹦跳跳:“哈哈!我找到這個劍啦!我要拿去給傅師兄!”
她才一米六幾的個頭,細長的小短腿倒騰地比齊舒玉眼珠子轉得都快,一溜煙兒沒了影。
齊舒玉這才反應過來爾康伸手:“哎——你他媽拿我劍幹嘛去啊?”
但少女搖頭晃腦的背影就像隻小兔子。
算了。
她喜歡就行。
齊舒玉唇角魅力四射地勾到一半,餘光瞥見木頭一樣站在旁邊裝睡的擺設男,立即‘嗖’地闆下臉,冷笑一聲。
玄衣包裹下的身子暗暗蓄力。
小公狗腰上每一塊肌肉都完美合作地支撐着他直挺挺坐起上半身,性感低吟一聲後,屈起一條腿,儀态萬千風流倜傥氣質卓越地慢慢整理了一下袖口、衣領,以及褲腿。
他半阖着眼,
十分優雅自信地單手撐地,上演了個滿分側翻。
這招,
絕逼帥得人神共憤。
嘴角露出的輕蔑邪笑也不知道給誰看,又收了起來。
“師弟。”
腦海中的光亮鎮住了青年的腳步。
齊舒玉猛地纂緊拳頭,冷冷嗤道:“什麼事。”
“操了又他媽你想開通話就開通話老子他媽痛得半死的時候連個鬼影都找不到他媽的魂都被女人勾走了吧!要不是長垣那劍逼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老子今天他媽的就被痛死了,狗日的,那狗東西也他媽不是什麼好人……幹!他媽了巴子的搞得老子好像個怨婦一樣挨千刀遭雷劈的臭傻逼你他媽給老子把麥關掉!!!我他媽現在就揍死你個傻逼!”
齊舒玉高冷的絕美俊容白了紅紅了黑黑了白,拳風呼呼咆哮着直沖好色傻逼男去,眉眼間戾色盡顯。
“盡想着談戀愛是吧,老子今天就把你這張臉砸爛!……操!我他媽想出來不就被他聽到了嗎他肯定會躲開啊!”
“狗男人,你他媽又搞這招!”
全力一揮的靈力連敵軍發絲都沒碰到便煙消雲散,手腕被鐵铐輕輕松松架住,齊舒玉終于崩潰大吼出聲:“雲歲鴻!!!你他媽覺得玩弄我很有意思是吧?!”
星星點點的綠芒一圈圈向外震出去。
白衣更顯高大的淺麥色劍士不言不語,唇角緊繃着,眉眼間的破碎長帶寂靜飄拂。
“難怪我的靈力尋不到師弟,但長垣為何……”
哈?!
齊舒玉話還沒聽完就被踢出私聊了。
“雲歲鴻你什麼意思?!”青年瞪圓了眼疑神疑鬼地質問道:“憑啥不讓我聽完,還是你在心裡也要騙我?”
“抱歉,師弟。”
狗逼男看起來一個人扛下了蠻多社會上的心酸事:“烏水鎮出了岔亂,上官師妹被挾持進入天水街,情急之下我……”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英雄,”齊舒玉陰陽怪氣地嗆他一聲,撇撇嘴:“那你尋不到我是怎麼回事?”
腦海中的雞翅膀又不打招呼地亮起來。
“或許是長垣的緣故。”
齊舒玉不禁順着他的話思索起來。
“不會真錯怪他了吧我靠那他真是大冤種。
雖然這個私聊看似很牛逼,
但長垣能更牛逼的屏蔽信号?”
“那我他媽要是真被抓進秘境不就是等死的份了,還好……啊啊啊啊啊——”
他一腳踹到雲歲鴻硬邦邦的鐵腿上,斯哈斯哈抱着膝蓋單腳跳起來:“關掉!”
雲歲鴻這狗賊有時候也還算老實聽話。
但對于帶不動他這事,
齊舒玉還是非常不滿地哼了聲。
“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别在外面逞能,好好修煉行不行?明知道我離不開你還到處亂跑,故意給我添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