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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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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不怕,鹽她都賣了三年,何況一些鹹魚,隻是謝重陽那裡還需要顧忌:

“此事你與世子妃商量罷,我無所謂。”

白虎點頭應是,又問道:“主人,此次調動如此大人力物力,我們應以何種名義遮掩?商人,還是佛道二教?”

自三年前起,商人捐贈錢糧赈災便可得虛爵官職,隻是其中規章流程并不明晰,不好循例。

倒是曆朝規定,教派皆有救災的義務,無論是施衣贈藥送糧,甚至災後的超度事宜,都能合情合理的參與進去,甚至官府也會給予方便,白虎更傾向于此。

“你們就以——海神教的名義去赈災。”

要想傳教,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總是免不了的。

系統提議道:[神秘的儀式能讓人起敬畏之心,水質過濾淨化的程序,紗布、木炭、細沙、中沙、小石子、中石子,大石子一層層,濁水變清水的過程很神奇的。]

[然後,酒精消毒。]

[不行。]葉無雙說道,[合成酒精對人體有害,醫用酒精需要用糧食發酵,就算是澱粉含量很高的山藥和葛根,也不可能給我們提煉乙醇的,畢竟這些都算得上糧食,生産規模做不大的。]

系統失望地說:[那就隻能高溫消毒了,對了!我們可以提倡衛生知識啊。]

[觀音不是海神化身嗎?民間多用柳枝為薪炭材,我們可以說,用柳枝燒過的水被海神賜福過,可以消災解難。]

[鼓勵喝白開水,勤洗澡,勤洗手。]

[還有要改良廁所,上遊拉屎拉尿,下遊洗衣做飯,簡直就是噩夢,難道不知道很多傳染病是通過糞便傳播的嗎?還有用石灰殺菌,捕殺四害,防止鼠疫和傳染病。]

[一套成系統的衛生習慣很震撼人心的。]

葉無雙輕輕一笑:[‘講衛生,除四害’‘兩管、五改’,愛國衛生運動?]

系統:[這是一項偉大的運動]

葉無雙撫掌一笑:[然也。]

[這些都有記錄在《救災活民雜論》裡,我能做到也隻有這些,剩下的,看當地負責人的執行力和各方的支持與配合吧。]

她執筆落紙,整理思緒:

[凡是海神教之人都要佩戴貝殼,作為記号、增加認同感。

可以加急制造一批滑翔傘和降落傘,遇到道路不通之地,用來投放物資,豈非神乎其技!]

[還有最重要的,要宣傳海神的傳說,務必要使用淺顯通俗的白話,故事更要生動有趣,這樣才傳播得快。]

必要時候,可以使喚國師給海神教擡咖,,自三州地動後,他的威信力達到最高,有他背書效果更快。

更妙的是,張半仙是個裝神弄鬼起家的騙子,藐視宗教信仰,做離經叛道之事毫無心理負擔,如果他是一個信仰虔誠的衛道士,她反而要頭疼了。

……不過,這就是之後的事了。

——

——

十日後,謝重陽收到飛鴿傳書,同時還有快船運來的第一批糧食,這讓她松了一口氣,壓力頓時減輕不少。

糧食用得比想象的快,修築城牆,鋪路種樹,水泥工坊、口罩縫制,吃穿住行,到處都在招收男工女工,生産一片熱火朝天,但支付出去的錢糧也是難以想象的多,再不來,她也給不起了。

随後,她看着信件,皺起眉頭。

朔州災民共有七十多萬,五十多萬斤的腌魚,也不過隻是五天的糧食,不愁消化不了,難就難在,若是一下子拿出來那麼多的腌魚,等于直接告訴别人,她們手裡有鹽!

她細思沉吟,再看下去,心裡徒然一沉:‘明月啊,我可憐的孩子,你的命運緣何如此坎坷?’

——海神教嗎?

其他糧食以工代赈,那批腌魚……

既是真神座下虔信衆,自該比常人更得厚愛,海神教會給每個信仰海神的人贈送一條腌魚。

南海那邊新發現一座海島,這可不是周朝國土——海神乃是居于蓬萊仙境的真神,周朝律法與祂何幹?

——

水上往來樯橹如麻,兩岸煙柳畫橋,風簾翠幕,黛瓦白牆,參差十萬人家。*

樓船之上,金衣華服、儀表非凡的豪奢公子牽着個唇紅齒白的小公子緩步下船登陸,後頭跟着侍衛二十多個,丫鬟七八個,小厮七八個。

“阿父,這裡就是曾外祖父住的江南麼?好繁華富庶的地兒。”

小公子口齒伶俐,言語常笑,步履端詳,真真剔透玲珑的玉孩童。

“是啊。”

“我們現在就去見曾外祖父嗎?”

葉無雙一邊笑着,一邊回應着:

“自然不是,那可太失禮了,謝氏詩禮簪纓之族,最重禮節,我們應先書下拜帖知會才是。”

岸上早有車馬久候,上了馬車一路馳去。

謝明月百無聊賴地挑開窗簾,往外看風景,突然,他“噫”的一聲,問道:

“阿父,外面的那些四四方方的水塘和樹是做什麼的啊?我看到水裡面有好多大魚唉!”

葉無雙往外看去,隻看見阡陌縱橫的魚塘和茂密的桑樹相連相倚,望不見盡頭。

“這是桑基魚塘系統。以魚塘和田埂為基礎,在塘基上種桑、桑葉喂蠶、蠶沙養魚、魚糞肥塘、塘泥壅桑,兩利俱全,十倍禾稼。”的桑基魚塘生态模式。等到成熟,可以收獲蠶絲、桑茶和魚。”*

“那那邊呢?”謝明月指着另一邊的金燦燦稻谷、魚與鴨共生的水田問道。

“那是魚稻鴨共生系統。”

“在水稻田中養魚、養鴨,魚、鴨的活動對水稻有除草、松土、保肥施肥、促進肥料分解、利于水稻分蘖和根系發育、控制病蟲害的作用,稻草又為魚和鴨子遮陰蔽日,讓它們迅速“增肥”,最後,稻、魚、鴨三豐收。”*

葉無雙滿意地點頭,這兩套農業生态系統,這幾年來可為她收獲了不少的利潤呢。

馬車直直進入一家宅院,她牽着謝明月下馬車,一位窈窕女子俯首低眉:

“劉織,拜見世子殿下,小公子。”

葉無雙颔首:“不必多禮,帶我去看書房吧。”

“是。”

一行人遂同到了書房,葉無雙翻看着賬本,露出一抹淡笑。

江南真不愧為絲綢之府、魚米之鄉啊。

謝明月歪了歪頭:“阿父,這些東西都會送去給朔州的災民嗎?”

葉無雙輕點賬本,“自然不是。”

謝明月眼神迷茫:“啊?”

“因為劉織擅長的是錦繡絲織,主要經營的是绫羅綢緞絲綢布匹,專供富貴人家,或者是對外貿易,平民百姓可買不起。”

魚稻鴨共生、桑基魚塘可以收獲魚、鴨、水稻,桑葚幹,這些東西不過小頭,送也便送了。

真正的大頭卻是在蠶絲上面——

劉織這邊一年生産兩百多萬匹絲綢,獲銀數百萬,除去成本、雇工一系列支出,至少一百萬以上收入,相當于國庫半年的稅收。

葉無雙微微一笑:

“一千枚銅錢(1000文)值一貫錢,一貫值一兩紋銀,一匹絲綢最低一貫錢,最高八貫,棉布一貫一匹,麻布200文,米麥糧價每鬥500文,粟豆雜糧每鬥200文。”*

謝明月雖小,但已能比較數量大小:

“哇,這個價格也相差也太大了吧。要是我,我肯定會選麻布和粟豆雜糧的。”

“這些糧布價低,但是也盡夠醫災民饑寒的了。”

但如此大的資金調動,劉織做不了主,所以,她才專門來了江南。

她負手遠望,遠處水舟商船穿梭不息,耳邊絡緯機杼其聲不絕。

劉織确實能力非凡,不過三年時間,便在江南經營得出一大片産業,府中盡是來購買絲綢的商賈,遠近村坊織成綢匹,也俱到此市賣,更有很多的女子前來接針線繡活。

“劉織,江南這邊的糧食布匹,用你的名義捐贈。”

劉織疑惑擡眉。

葉無雙說着:“先帝三年前頒布入粟拜爵之旨,太子被水災困在朔州,這批物資正可解他燃眉之急,助他脫身,如此從龍之功,足夠你封一個郡主之位,有了爵位,你的生意做大也更加容易。”

劉織眼睛睜大,欣喜不已,躬身行了大禮:

“承蒙世子器重提攜,必定鞠躬盡瘁,為您效死。”

葉無雙不以為意:“本就是你自己掙得的。談何提攜?”

——

有了爵位的激勵,劉織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每日幹勁滿滿地去籌備物資,之前囤積下來的糧食也很快速地打包裝船。

葉無雙隐在暗處,望着吃水極深的大船順風而去,此時微風徐徐,仰見明月,不覺莞爾。*

“月白風清,如此良夜呵!”*

她飛身而起,随風潛入,倏忽之間,已至别院涼亭之上,倚靠着飛檐翹角上,雪白雙臂墊着後腦勺,安然閉目。

小橋流水,菡萏香清,風铎搖曳,月色溶溶。

——“主人,臨江書院琅玉先生遞了回帖,邀您與小主人到謝府。”

葉無雙睜開眼睛,“嗯?”

臨江書院琅玉先生,江南大儒謝裴,人稱謝公,也是,謝重陽的祖父。

第二日,葉無雙帶着謝明月往謝家而去。

謝公兩鬓如霜,卻精神矍铄,一雙眼睛睿智通透,充滿了智慧。

葉無雙行禮作揖:“久仰謝公盛德。”

“燕世子客氣了。”

待謝明月下去玩耍後,謝公遂開口道:“燕世子,我與阿九數載未見,心中懸念,不知她如今可好?身體可算安康?”

葉無雙點頭:“世子妃一切都好,也甚是想念謝公。”

“如此便好。”謝公撫須而笑,心中卻自有一番計較。

謝氏乃是江南大戶,三年前,劉織剛至江南,謝重陽便來信請托謝公照拂一二。不想劉織是個能力非凡的,不必謝氏出手,便雷厲風行地賣田置地,種稻植桑,絲綢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如火如荼。

謝氏因而一直關注對方,越關注,越驚心:

劉娘子每年獲利百萬貫,更可怕的是,她還暗自囤糧,數額之大,必得背後之主授意。

在此之前,謝公聽聞燕世子自婚後痛改前非,一鳴驚人,隻道是大器晚成,讀到《救災活民雜論》,也隻贊文章大氣磅礴,卓識遠見。

直到發現劉娘子囤糧,他緻書京城暗自探問兒子和孫女,才對燕王世子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一年之内通曉四書五經,難度可想而知,而力壓衆才摘得狀元,其中艱苦卓絕已不能想象——若真,便是毅力驚人,若假,便是韬光養晦。

祝無雙表面纨绔輕浮,但除華服美玉,美婢随侍以外,他沒有其他奢侈愛好:

能想象嗎?這人的産業已是富可敵國,生活卻未有絲毫改變,既好不興建園林,也不愛聲色犬馬,酒池肉林,低調得不可思議。

一個纨绔子弟,根本就沒有嚴于克己的必要,但他就是幾年如一日的做到了,将錢财都用作買地囤糧。

——成大事者: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自那以後,燕王世子瞬間變成他心目中最深沉難測之人。

今時,京城動蕩,新帝與前太子争奪九五之位,燕王世子下江南,劉娘子加購糧食的動靜更大速度更快,昨夜舟船馳去,探子遠遠窺見,那船滿載而去,吃水極深。

這可真是……細思極恐。

謝公連夜譴人邀約,一見就心涼了半截。

燕王世子,他的孫女婿,心志堅如磐石,這種人,一旦下定決心是根本無法阻止的——至少,他阻止不了。

謝公心中苦笑,重陽啊重陽,你有此夫婿,是福是禍?

此時謝公如何能預料到,最後登上皇位的,不是他深深忌憚的燕王世子,而是他的親孫女。

朔州。

稻草屋裡,或木架、或竹管、或陶管連接在一起,上面長着一大片綠油油的蔬菜,湊近一看,裡面隻有水而無土壤,謝重陽摘下一片嫩綠菜葉送進口中,一陣清甜自口中漫延,她情不自禁地笑了。

“這就是無土栽培。這樣種菜既不占土地又長得快,災民便能吃上新鮮蔬菜了。”

“還有菇房,用新割下來的稻禾養殖菌菇,既不費錢也不費力,還能為家中增收。”

她走近一間屋舍,裡面是一窩窩長耳朵,紅眼睛的肥胖團子:

“兔子食草,養到六個月就開始産崽,一年産6~11胎,一胎5~7隻,多胎多産。”

“有菜有肉,若是經營得好,百姓也能多些營生。”

她目光溫柔:

“我等終要離去,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啪啪啪——”有人大力撫掌。

“您的仁慈,定有相報之處。”

謝重陽一驚,“誰?”

朱雀拔劍而起,“藏頭露尾,非英雄好漢所為,出來吧!”

一位虎背熊腰的壯士橫刀而立:“某一介粗人,怠慢恩人,請見諒。”

謝重陽問:“何以稱恩?”

壯士跪地,怦怦地磕了三個響頭:

“某姓張,父母親故世居朔州,自廣河水患,餓殍遍地哀鴻遍野,若非世子妃慈悲,贈糧施布,我一家親舊,焉有命在?我一州生民,何談生還?”

“願供驅使,甘效犬馬。”

“你知道了多少?”

謝重陽神情凝重,驚恐不已。

壯士很誠實地說:“海神教贈糧救人,是您的授意。”

“連你這個粗人都能發現端疑,”

海神教那些巨額糧食先不用說,那一船船的和鹽等價的腌魚……

要命。

她虛弱一笑:“我隻希望,不至于為我家招緻災難。”

“請您寬心,朔州百姓,絕非忘恩負義之徒。”

屋後,青年書生一身病骨支離,笃定猶似智珠在握,運籌帷幄之中。

後謝重陽建國,朔民盡數歸附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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