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少猶豫一瞬,還是答應了這荒唐的事,若是沒有得到應舒之前,他必然心不甘情不願,但如今已經得到了對方那麼久,倒也不如想象的難以割舍。
接着他又對應舒道:“你平時玩的這麼野這麼開,大家玩這麼刺激的事肯定很喜歡。”
石大少是不折不扣的爛人,在圈中五毒俱全,臭名昭著。他在床上有施.虐的愛好,有很多女人受不了他的這種行為而對其避之不及。而應舒則每次在他們上.床時都要玩,石大少雖覺得自己找到了知己,但也日漸對她産生了鄙薄輕賤之意。
女人羽睫輕顫無聲低首,半響,嫣然一笑,美眸流轉:“行啊,你們不要後悔……”
他們滿意地笑起來:“這才乖嘛。”
說着,對保镖揚起下巴,衆保镖會意地離開房間,他們抱着對方往床上走去……
女子雪膚花貌的嬌顔直叫衆人看得呆了眼,熱血沸騰,正打算動手動腳,卻驚恐地發現自己手腳發軟動彈不得,不由得四處張望:
“是誰!是誰!是誰算計我們?”
“……”
“快來人!保镖,你們是死的嗎?”
他們前所未有的痛恨自己挑選的這個隔音良好的酒店。
應舒看着他們驚恐的模樣,情不自禁大笑起來,女子的笑容瘋狂又快意,她拿起一旁他們精心準備的藥一瓶藥給他們吃下去,那些男人眼神驚恐,舌頭無力地抗拒着:“不,不要,會死人的!”
這藥是他們花了大價錢才搞到手的極品,入口即化,隻需要一顆就能讓純潔少女性情大變。這麼大的劑量,他們不敢想象自己還能不能活着,就算活着小兄弟也會廢了,然而眼下人為刀俎,隻能淚流滿面痛哭流涕地求對方饒自己一命。
“求求你放過我,我有錢我有錢的,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應舒不為所動,隻冷酷地将強迫他們吃下去,果然立竿見影,不一會就起了反應,他們的眼珠漸漸赤紅,額頭汗液一滴滴地流下,理智漸漸的消失——
因着他們還是四肢無力視線模糊,竟連應舒的身影都看不到,隻能看見自己的好兄弟們……
……
兩個小時後,豪華房間裡已經是一片狼藉,若是有正常人在場恐怕會惡心到吐出來。
面對如此荒唐的畫面,應舒冷眼相看,胸中岩漿沸騰,不夠不夠,還不夠,這些人現在經曆的根本不能平自己心頭之恨!
往事一幕幕劃過心頭。
當年的應舒原本叫書影,出身普通,因為有一張長得好看的臉,成績又好,在高中裡被好事者擁為校花。
誰知道同校長石大少見色起意,很是窮追猛打的追過她一陣,對方是個花花公子不知道交過多少女朋友,自己正是在讀書的時候,怎麼可能答應?
誰知道對方竟然如此猖狂無恥,被拒絕便覺得她不識擡舉,敬酒不吃吃罰酒,指揮一群小混混在晚上的時候把她拖進小巷裡……
她哭喊,求饒,掙紮,然而隻有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望,沒有任何人來救她。
……不止一個人侮辱了她……
那天晚上,她的尊嚴被踐踏到底,那些惡心的人還給她拍了照,威脅她要是報警就把那些照片發到網上任人觀賞,還要打印出來貼在她的學校和家門口……
她隻能含淚生生忍下,卻不想還有更加糟糕的在後面,第二天石大少便拿出照片來威脅她做他的奴隸,任他與朋友折磨,她一開始不同意,吃了一番苦頭後她麻木的同意了。
她身上常帶傷痕。
昔日女神變成自己的奴,任他為所欲為。
石大少足足用了一年才膩了這場遊戲,将其抛棄重新尋找新的目标。而書影,不幸的命運還沒有放過她,失去石大少的庇護,那些小混混又如同蒼蠅一樣糾纏了上來,其中有一個人因為有了aiz病,将這種病帶給了她。
————她的人生徹底毀了!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高中結束,石大少和他的朋友風風光光畢業出國留學,自己卻隻能像一灘爛泥腐爛等死。
她怎麼甘心?怎能甘心!
她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有什麼是她不能失去的呢?不能用來複仇的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大笑着用刀子劃傷手,鮮血噴湧而出,濺落在他們身上的傷口裡,血液鮮紅妖豔,為這一幕更加增添詭谲色彩。
侮辱過她的小混混都死了,而現在這些人也會死!
一個小時後,這些富二代陸陸續續抽搐着咽氣了,而喂了最多的藥丸的石大少臉上的表情雖然是很痛苦,卻依舊還是活着。
再過了半個小時藥效過了,石大少終于清醒過來,看見一地的死屍,驚叫一聲,随即冷靜下來,寒光直射應舒,無限沉重地道:“你跟他們有什麼仇有什麼怨?要害我們大家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