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氣了怎麼哄?
親一口能管用麼?
她覺得她要是現在湊過去親徐疆一口,不開玩笑,徐疆能直接拎着她給她扔下車。
路野搖了搖頭,還是否決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她湊過去,坐的離徐疆更近了一點,她開口道:“别生氣了,我不是貿然行動的。我了解過了,參與這件事情的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和其他人沒有關系,我才行動的。”
“而且。”路野聳了聳肩,“他倆太弱了,就那胖子那個身體素質,我撂倒三個都不是問題。”
開車的小警察聞聲,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
他偷偷從鏡子往後看了一眼,徐疆閉着眼,還是沒有要理女人的意思。
這是……什麼情況?
他隻知道這個叫徐疆的男人,原先好像也是警察,而且他們隊長對他很尊敬。他來這裡的時候,還是副局長親自接待的。
不知道來頭,但看他的氣質,就感覺不簡單。
沒想到他女朋友,也這麼……
小警察想了半天,沒想到什麼合适的形容詞。
她說的撂倒三個,小警察覺得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畢竟他們到的時候,她已經綁了一個踹倒一個了,而且就那個捆人的手法,他都不會。
能把人捆得那麼嚴實,一掙紮就綁得更緊,也是個狠人。
小警察默默想着,又聽到後座女人說:“你理不理我?你再裝聽不到我就真親你了!”
下一秒,徐疆終于擡了擡眼皮,不耐煩地捂住了女人的嘴,“安靜點兒。”
他知道,這種事情她做得出來。
路野挑了下眉,得逞地笑了一下。
回到警局,徐疆和路野都做了一個簡短的筆錄,把他們做的事情簡要概括。
流程也不複雜,路野把在哪裡遇到的小六,還有小一告訴她的事情,以及怎麼對付馬剛田奎的事情都告訴了警察。
不過威脅馬剛在地上爬的事情她沒說,也沒告訴小警察自己是野外生存專家。她的話語中,俨然塑造了一個正義勇為好青年的形象,惹得小警察對她連連稱贊。
和老紀那個木頭律師待在一起久了,路野知道要怎麼給自己少找麻煩。
路野做完筆錄出去的時候,徐疆已經坐在走廊過道等着了。
他腿長,随意搭在那裡就是道很漂亮的風景線。
見她出來,徐疆起身,路野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面。
沒過多久,徐疆端了杯水過來。
路野接過紙杯,指尖發燙。
熱的。
她擡起頭,看着徐疆問:“那兩個畜生會怎麼判刑?”
“判刑不在警察的職責範圍之内。”
路野“噢”了一聲,剛低下頭,又聽見徐疆說:“不過拐賣加故意傷害,圈禁未成年,輕不了。”
他肯跟她說話了。
是要和好的意思吧?
“你不生氣了?”路野看着他。
徐疆下意識想抽根煙,最後抿了下唇放棄,他冷冷地睨着路野,“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他們如果涉及販賣人口,和别的勢力有勾結,不止有兩個人,你怎麼辦?”
徐疆知道,她聰明,也有能力。
但這隻是人少,一旦他們還留有後手,她的處境就會變得很危險。
“瞎貓碰上死耗子,一個喝醉了酒,還有孩子相信你和你一起打掩護。”徐疆半蹲在地上,眼睛盯着她,“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田奎是個亡命徒。”
“你那把剪刀對他來說真的有用麼?”
“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女人微微張口,飛速從褲子兜裡掏出一把折疊小刀向面前的男人刺過去。
男人幾乎在她出刀的同一時間,扼住了她的手腕。強大的握力讓路野手腕動彈不得,他扼住她的手腕,幹淨利落地把那把小刀移到了她的脖子邊上。
“就用這樣?”
“徐疆。”路野突然喊了下他的名字,“我疼……”
操……
男人皺了下眉,想要松手的那一瞬間,一隻針頭抵上了他的脖子。
“我不是在賭運氣,徐隊長。”路野笑了笑,“我知道到小一為了救自己的弟弟,一定會和我說實話。威脅他們的隻有馬剛和田奎兩個人,馬剛是酒鬼,很好對付。田奎是賭徒,他要的隻有錢,不會和我玩命的。”
“我是在了解到他們的弱點之後才行動的。”
女人猛然湊近,鼻尖輕輕碰了碰徐疆的鼻尖,一股動人的女香在鼻腔四周萦繞着。
她紅唇輕啟,“徐隊長……”
“那你的弱點……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