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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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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地是厄斯索斯大陸東部最強盛的國家,在黎明上國時代其疆域西至骸骨山脈,東臨灰色荒原,北臨顫抖海,南臨玉海,玉海中的雷島也屬于黎明上國。然而由于曆經十一個朝代更疊,占據夷都的蔚藍朝則已日漸式微,目前的「黃金□□」有三個帝王并立,這種局面導緻黃金□□的日漸衰落。

但就算黃金□□不再是曾經的黎明上國,它依然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國家,這也使得剛剛統一陰影之地的安格瑪巫王對它虎視眈眈。

亞夏可能是已知世界最巨大的城市,也是安格瑪王國的首都,城市的所有建築都是用黑色的磚石建造,在它龐大的陸牆後,整座城市面積有瓦蘭提斯、魁爾斯、君臨與舊鎮加起來這麼大。亞夏的夜晚是真正的漆黑,即便是夏日最明亮的日子,在亞夏,天也顯得灰蒙陰郁,就像另一個魔多一樣。

這裡原本着有很多不同宗教的教士,有男巫、巫師、煉金術士、月詠者、紅袍僧、黑暗術士、死靈法師、雲空法師、火術士、血巫、拷問者、審判騎士、毒劑師、女祭司、夜行者、易形者以及黑山羊、蒼白聖童與夜獅的信徒。但自從安格瑪巫王占據這裡之後,就對這裡的其他宗派實施了殘酷的屠戮,除了寒神之外,信仰其他神明的人無一例外都變成了屍鬼又或者是被改造成半獸人。

巫王那道透明的臉上帶着某種特殊黑色面具,頭頂上還戴着作為那茲古爾之王标志的頭冠,讓人看不穿他的真面容。他穿戴着厚厚的黑色铠甲,右手食指戴着一枚力量之戒,背後披着黑色的披風。

“你的能力讓人印象深刻,女巫。”巫王的聲音陰沉而堕落,“拉赫洛是寒神永恒的敵人,但這場神之戰注定是寒神獲勝,我勸你還是趁早皈依。”

戴着木漆面具的縛影士被巫王用冰晶鎖鍊鎖在囚室内,盡管被折磨了很久,但是意志堅定的她依舊不打算就此松口,“願真主的聖火審判你!”

安格瑪巫王雙手一握,冰晶鎖鍊便勒得更緊,魁蜥痛得忍不住慘叫。“獻祭異神信徒的靈魂最能取悅偉大的寒神,不過牠最喜歡的還是光之王信徒。”

巫王最終還是沒有要魁蜥的命,“你的靈魂更加強大,我暫且留下你,希望你日後會改變主意。”魁蜥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倒在地上,“我必須……通……通知龍……龍女王。”她強忍疼痛用指甲在手掌劃出一個傷口,将流出的血化作一道陰影朝城外飛去。

在世界的另一端,山姆威爾曆經千辛萬苦終于來到了學成,相比從前這裡冷清了很多。自從學成為反冰可權力之後,他們的名聲嚴重受損,來加入學城成為學士的人也大大減少。山姆威爾不在乎他們現在的名聲臭不臭,他這次來到學城除了是要成為學士之外,還是為了保護伊蒙學士不被梅麗珊卓所害。隻可惜最後一個目的已經無法完成,在大海航行的這段時間,伊蒙學士最終以102歲的高齡死于傷寒,他本可以成為國王,卻選擇堅守自己的誓言,将王位讓與弟弟,在長城度過餘生。

山姆在舊鎮将他的屍體火化,骨灰委托别人送還給丹妮莉絲。“他是真龍血脈,但他的火焰已經熄滅。他是伊蒙·坦格利安,他的守望至死方休,于斯結束。”山姆說着說着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他的守望至死方休,于斯結束。”吉莉一邊跟着他輕聲念,一邊搖晃懷抱中的小嬰兒。山姆垂下腦袋放聲哭泣,悲哀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吉莉站到他身旁,讓他靠在她肩上。她眼中也有淚花。

“他臨死前一晚問我,可不可以抱抱孩子,”吉莉道,“我怕他抱不住,但我錯了。他搖晃孩子,哼歌給孩子聽,妲娜的兒子擡手摸他的臉,拉他的嘴唇。我以為會弄疼他,結果那隻讓老人笑出聲。

山姆威爾又回想起伊蒙學士臨終前的場景,“我想他……他是懷着愉快的心情離開人世的,他在臨終的時候還一直念着伊戈和……丹妮莉絲的名字。她的出現帶給了伊蒙學士希望,不僅僅是中興家族的希望。我覺得龍女王……她也帶給我們希望,她就是預言中的王子,我和伊蒙學士都堅信這一點。”

“我也相信,山姆。龍女王拯救了我的族人,化解了守夜人和自由民累積了幾千年的仇恨,她還教會了我們很多東西。”吉莉好奇地問,“你能跟我說說當日艱難屯的場景嗎?人們都說龍女王當日就好像神一樣,不過誰也不告訴過我發生了什麼事。”

提到這事,山姆頓時來了興趣,便把龍女王如何抵擋異鬼大軍,如何用拐杖分開顫抖海,如何使天空降下食物的種種事迹都一一告知。吉莉被種種神迹給驚訝的嘴張得老大,感覺都能塞進一個蘋果了,呆愣片刻才緩緩吐出話,“天啊,太神奇了。”

“所以我們堅信她就是我們的救世主,不過到了學城這些話最好不要說。”山姆威爾在黑城堡的時候已經從佩雷斯坦博士處了解到了學城的真相。來的路上他還聽船長說鐵民洗劫了萊安港,并将蔓藤鎮和海星港據為己有,以此為巢穴打劫前往舊鎮的船隻。雷德溫的主力艦隊已經出發準備去對付鐵民。

山姆還記得他第一次航程就是青亭島。當時他還不到十歲,乘坐着雷德溫大人的三桅船青亭女王号出海。她有黑鳥号的五倍那麼大,華麗雄偉,三張酒紅色巨帆,一排排槳葉在太陽底下閃耀着金色與白色的光芒。離開舊鎮時,那些槳上下擺動的景象令山姆為之屏息……但那是雷德溫海峽最後的美好記憶。大海讓他反胃,而這招緻了父親的厭惡。

抵達青亭島後,情況變得更加糟糕。雷德溫大人的雙胞胎打一開始就鄙視山姆。每天早晨在校場上,他們都會找出各種各樣的新花樣來羞辱他,第三天,霍拉斯·雷德溫在他求饒時要他學豬叫,第五天,他弟弟霍柏讓一個廚房小妹穿上自己的盔甲,用木劍把山姆給打得哭了出來。當她展示出真面目時,所有的侍從、侍酒和馬夫哄堂大笑。

“這孩子隻不過需要一點曆練,才能為生活增添調料,”當晚,他父親告訴雷德溫大人,但雷德溫家的小醜卻搖晃着鈴铛回應道,“對,一撮胡椒,一點上好的丁香,嘴裡再塞一隻蘋果。”從此以後,藍道大人禁止山姆在派克斯特·雷德溫的屋檐下吃蘋果。回航途中他繼續暈船,但離開青亭島好歹能讓他長長松了口氣,甚至喉頭污物的滋味也變得容易接受了。直到回家之後,母親才悄悄告訴他,父親原本不打算讓他回來。“霍拉斯将代替你,而你将留在青亭島當派克斯特大人的侍酒,如果你能讓他滿意的話,就會跟他女兒訂婚。”山姆仍然記得母親輕柔的觸摸,記得她用一小塊沾着口水的蕾絲手帕,擦去他臉上的淚水。“我可憐的山姆,”她喃喃地說。

他對母親的懷念實在是難以形容,他也想跟弟弟狄肯和妹妹們重逢,隻不過一想到父親,他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他還清楚記得他十五歲命名日那天清晨,他被叫醒後,發現自己的馬已經鞍辔妥當,正等着他。三個侍衛護送他來到角陵附近一座森林裡,父親在那兒剝鹿皮。“你就快成年了,又是我的繼承人,”藍道·塔利伯爵一邊用獵刀割開獵物的皮肉,露出裡面的骨架,一邊對他的長子說,“你沒給我什麼借口,我無法将你除名,但我也不會把該由狄肯繼承的領地和封号交給你。隻有強壯的人才配持有”碎心“,而你連碰它的劍柄都不配。所以我作了決定,你今天就得宣布自己渴望披上黑衣,放棄一切繼承權,并在天黑前動身北上。”

“如果你不照辦,那明天,我們會外出打獵,而你的馬将在林中某處跌倒,你也會飛出馬鞍摔死……至少我會這麼告訴你母親。她心腸太軟,連對你這種人都疼愛有加,我不想讓她難過。你也不用幻想會死得多幹脆,或是有辦法抵抗,因為我會很樂意窮追不舍,親手宰掉你這頭肥豬。”他抛開獵刀,手臂到肘全都染得腥紅。“所以啰,你有兩個選擇,不是守夜人,”——他把手伸進鹿屍,掏出心髒,血淋淋地握在手中——“就是這個。”

就算是要算上所有的壞父親,有必然有藍道·塔利的一席之位。不過他想着可以把吉莉送到角陵,隻要謊稱小山姆是他的兒子就可以了,父親一定不會喜歡他,不過他還是會把他扶養長大的。

當他被帶入學城後,一個助手把他帶入一座黑塔內,一位年邁的老人正等待着他,他的頭發和胡長都已發白,有一個鷹勾鼻,面上有許多皺紋,他身上的衣袍乍看之下是全白色的,可時不時散發出七彩的顔色。“你好啊,守夜人軍團的山姆威爾·塔利,你一定有什麼重要的消息帶給我們。”

“沒有,我是來考取學士項鍊的,守夜人需要新的學士來頂替已故的伊蒙學士。”

“你們不是已經有佩雷斯坦博士了嗎?”

“佩雷斯坦博士他……他年事已高,總司令需要為……将來做打算,所以才會讓我來學城。”

老者握緊手上的拐杖,“是嗎?我還以為你們是來向學城彙報關于……異鬼大軍的事。”

山姆威爾肥胖的身體一顫,“你……你……”老者上半身往前傾,“我可以感知到,你好像在隐藏着什麼秘密,告訴我,年輕人,絕境長城的黑門在哪?”

山姆已經察覺到不妙,來不及思考他的目的是什麼,又是如何知道黑門的存在,眼下的他隻有一個念想,就是馬上逃離這一座黑塔。然而大門在下一刻自動關上,老者高舉拐杖,山姆威爾整個身體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頂在天花闆上。

“凜冬将至,長夜終将來臨,這個世界以及所有的生命終将屬于偉大的寒神!”老者看着上方一面驚恐的山姆,“這幾百年,我利用學城那些愚蠢的灰衣綿羊幫我實現目标,我在領主的耳邊散播仇恨,挑起他們的野心,是我在幕後導演了血龍狂舞!人類的魔法伴随着龍的滅絕而消失。可我在最後一刻失算了,丹妮莉絲·坦格利安使巨龍重生,玻璃蠟燭重新燃燒、鬼草重新生長、幻影龜出沒於男巫大道,傳遞消息、瞎子重見光明、羞辱過男巫的人都詛咒纏身,魔法已經回歸。不過這沒有關系,他們終将倒在諸色兼具的薩茹曼腳下,為寒神無上的榮光。”

山姆威爾平時雖然膽小懦弱,可在大事大非面前卻依然可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什麼黑門!”薩茹曼嘴角上揚,“也許你需要待在黑塔好好冷靜一下。”薩茹曼擡手就将天花闆上的山姆轉移到了旁邊的牢房内,他懷中的号角落在薩茹曼面前。薩茹曼收起這支号角便轉身離開。

回到他的卧室,一顆伊希爾晶石就在薩茹曼的面前,“時機已然成熟,你搞定厄斯索斯大陸,我來搞定維斯特洛大陸,我的朋友。”

安格瑪巫王的臉呈現在晶球内,“你必須要快,龍女王的腳步不會停止,我也未必敵的過她。但是我們不需要打敗她,隻要拖住她就可以了。”

“為了寒神無上的榮光!”二人齊聲喊道。

曾經在君臨萬人之上的瑟曦·蘭尼斯特被投入大牢,她先是為了讓教會給自己的兒子加冕和免除王室虧欠教會的90萬金龍而允許教會武裝重現,後為了陷害瑪格麗·提利爾意外導緻自身的惡行被新一任總主教大麻雀知道,最終才落得如此下場。

她在黑暗的牢房裡被囚禁了好幾天,承受着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終于通過忏悔而獲得了面見别人的權利,由于詹姆正在河間地打仗,她隻好找上她的叔叔凱馮·蘭尼斯特。然而多快過了一個多月,他還是沒來,正當她已經不報希望的時候,叔叔終于在烏尼亞修女的帶領下來到了瑟曦的黑房。

“你們下去。”他吩咐她的獄卒。于是烏尼亞修女帶斯科娅和莫勒一同出去關上門。瑟曦站起來。凱馮爵士比上次見面蒼老了些。他身材高大,肩寬腰圓,沿厚實的下巴蓄了修剪整齊的金色胡須,但金色短發已在額上掉光。他披着厚實的深紅羊毛披風,用黃金獅頭别針别在一邊肩膀。

“你怎麼現在才來。”太後道。

叔叔眉頭緊鎖。“我這些天都在處理你留下的爛攤子,泰溫剛死這個世界又亂套了。我們在此失去了北境,河間地也是隐患重重,但最麻煩的還是狹海對岸的威脅越發壯大,你居然還有臉問我?”

“你還生我的氣,我聽出來了。原諒我吧,叔叔,往你臉上潑酒是我不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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