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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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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則回來好像真的隻是為了跟沈氏集團做生意,他不費吹灰之力買下了整棟陳氏大樓更名為嘯風集團,作為美國達克斯集團遷移中國的首個分公司,沈氏集團與達克斯集團已經開始洽談合作事宜。

秦桑也大概了解一些喬尼娅與沈慶之間的關系,當年沈氏集團要在美國建立分公司,偏偏遇上金融危機,沈慶隻好親自去美國周旋,那個時候他的妻子,也就是沈逸的母親剛去世不久,身心俱疲的沈慶在美國期間受到達克斯集團千金喬尼娅的溫情幫助,漸漸從悲傷和低谷中走出來,二人互生好感。

喬尼娅很喜歡他,哪怕他當時的兒子已經十幾歲了,她也願意跟他回國,他們兩人結了婚,有了沈以則,但沈逸一直覺得沈慶與喬尼娅是在他母親死前就認識,覺得喬尼娅是第三者,沈以則是私/生/子。

那時候沈逸也不過才十二歲,一旦潛意識裡有這樣的感覺,那真相究竟如何也就不重要了,從心底裡他是看不起沈以則母子。

喬尼娅天生心髒就不太好,他父親也就沒怎麼管她随她去了,雖然沈以則從小在中國長大,可他外公外婆非常寵愛他,幾乎每年都會從美國飛回來看他,沈以則也會經常去美國看望他們,隻是近幾年遇到的事情太多。

他外公外婆有打算把所有國外企業遷移回中國,他外婆在國外待了一輩子最後也是想要落葉歸根,他外公也很希望能跟自己的老伴兒、女兒在一起,于是便有了這個決定。

達克斯隻有喬尼娅一個女兒,繼承人自然隻有沈以則一個有血緣關系的兒子。

沈逸和沈以則見過幾次面,每次見面都是針鋒相對,說話夾槍帶棒,如果不是沈慶在旁邊周旋估摸鬧的誰都不會愉快。

沈逸在生意上獨斷專權,一人做大,沈以則年紀雖輕,但背後資産雄厚,實力不比沈逸更差,沈慶權衡利弊,作為一個生意人自然是想把這兩人全都抓在手裡,何況這都是他的兒子。

沈氏目前資金都砸在國外酒莊上,年後北京那邊樓房開盤之後資金回籠才能進行下一個項目,現下還有英國珠寶公司要上市,那邊的幾個項目都需要資金,與達克斯融資那是必須的。

周末早上,秦桑從床上爬起來,渾身酸軟,從沈以則回來後他們幾乎天天做,有幾次他去沈氏集團開會,間隙也會拉着他去洗手間或者休息室做一次,即便他身體不舒服,沈以則也不會放過他。

下了床,拉開窗簾,外面溫度很低,昨天晚上下了一晚上的雪。

目光接觸到窗台邊上的白色污濁,他默默轉身去洗手間端了盆水,拿了毛巾把窗台清理幹淨,把散亂的東西都整理好,他們昨天動作太大,摔碎了兩個多肉植物,今天剛好休息,一會兒還能去鮮花店再挑幾個。

今年的冬天來得比較快,這場雪也算是今年他跟沈以則看的第一場雪吧。

一邊激烈的歡愛,一邊欣賞着雪夜的美景,很美,也很冷!

他整個人凍的縮在沈以則懷裡,而沈以則卻好像沒有感覺到溫度變化,除了發洩,好像就沒什麼别的感覺。

隻有看着他這張臉,眼中的寒冰才會融化一些,緊接着叫出來的便是“甯甯”兩個字。

“汪!”

雪球穿着藍色的小夾克瘸着腿跑進了卧室,它把手搭在秦桑的胳膊上,把神遊的人拉回來。

“你是餓了嗎?”

“汪汪汪!”雪球搖着大尾巴,吐着舌頭,繞着秦桑轉兩圈。

秦桑是看出它的意圖了,“想出去玩雪?”

他有些為難,看了一眼窗外說:“可是,很冷啊!”

雪球咬着他的睡衣一個勁兒往門口拽。

摸摸狗頭,秦桑扯扯嘴角,“好吧,隻能玩一會兒!”

嘴角有些疼,昨天被沈以則咬破了,他穿上黑色棉襖,把項圈給雪球戴上,帶着它出了門。

剛下完雪處于化雪期,溫度比平常還要低,出了門冷風就往衣服裡面灌,穿着厚重的棉襖都抵擋不了這股寒意,外面人不多,這麼冷誰會願意出來,不如擱家裡捂被窩刷刷電視劇呢。

秦桑帶着雪球去了劉爺爺家那條路,這條路人很少,雪地還是比較幹淨的,一松開狗繩,雪球就迫不及待的沖進了雪堆裡打了兩個滾兒,小夾克都被它脫下來扔到一邊去了。

秦桑站在路邊,不停的哈着氣,太冷了,手凍的伸不出來,他哈完手就捂着自己的耳朵,耳朵也冰冷,凍的有些疼,看到前面有一輛藍色卡車過來,秦桑趕緊過去把雪地裡還在鬧騰的雪球叫過來。

中午一人一狗買了包子和熱粥蹲在一邊吃着午飯,他從來不講究,用現在的網絡用語就是比較接地氣吧。

餐飲店一般很少有讓狗進去,秦桑舍不得把雪球栓在冰天雪地裡,也不想帶着渾身是雪渣子的雪球去髒了别人家的店。

張靜的那家中餐廳已經賣出去,秦桑走到中餐廳門口的時候駐足看了一會兒,想起好一段時間沒去看張靜了,他把狗子送回家,親自給張靜熬了一些青菜雞絲粥,張靜很喜歡吃這個。

每次煮粥他都回想起秦甯,秦甯愛吃玉米粥,加一些酒釀小湯圓,他每次都會吃兩碗,甜甜的,也不膩,但秦桑不喜歡,他不是很喜歡喝粥,還是喜歡吃辣的。

到了醫院,張靜坐在床上呆呆的,她的頭發已經半白,秦桑之前給她染過一次,這才多久,又有很多白頭發了。

秦桑把熱粥盛出來,小聲的叫着她:“媽,我來看您了。”

見張靜不吭聲,秦桑吹吹湯匙裡的熱粥送到她嘴邊,張靜轉過頭看他,那眸子帶着些許恨意,她厭惡的推開秦桑,滾燙的熱粥全都灑在秦桑手上,被燙了他也沒什麼多餘的舉動,隻是目光黯淡、默默地拿過紙巾把手腕上的熱粥擦掉,又認真的把床鋪邊上弄幹淨。

“你不是秦甯,你是孽種,孽種。”張靜歇斯底裡的喊着。

秦桑沒吭聲,她就是這樣,偶爾會清醒,隻是這次他不太湊巧,遇到了清醒的張靜。

他默默地把飯盒蓋起來放到一邊,也沒再去看張靜,轉身去了洗手間,冰冷的水沖洗着手腕上的燙傷,反正都麻木也無所謂了,有些水泡,回去挑了就行,目光接觸到右手腕上那個咬痕,心口又是一陣劇痛。

等他回到病房,張靜的神識又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看到他,她臉上裂開了笑容:“甯甯,你來了啊,快過來讓媽媽抱抱!”

“甯甯,你怎麼站在那兒不過來啊?快點過來!”

秦桑臉上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走過去蹲在床邊。

張靜的手撫在他臉上,“呀,你的臉怎麼這麼冰啊,怎麼才穿這麼點衣服,你别仗着你年輕就不愛惜身體,得多穿一些。”

說着,她拿過那件舊的不能再舊的羽絨服就要給秦桑穿上,秦桑擋了下來,壓低了聲音:“我不冷,隻是來的時候外面在化雪。”

“下雪了呀,你這孩子知道自己身體不好,下雪還往這兒跑做什麼,我在這兒挺好的,下雪你就别過來了,那些藥也要記得按時吃,不許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秦桑疑惑,“藥,什麼藥?”

他從來沒有見過秦甯吃過什麼藥,是治療肝癌的藥?

張靜打了個哈欠,“甯甯啊,媽媽有些困了。”

“好,那您早點休息,我下次再來看您!”

秦桑扶着她躺下,心裡卻對她說的那個‘藥’産生了疑問。

走到門口,正準備關門張靜又坐起來了,她深惡痛絕瞪着門口的秦桑喊道:“你不準來,你是孽種,你是孽種,滾,滾遠點兒。”

秦桑動作有些僵硬,還是把門關上,他去找了張靜的主治醫生問了問病情,除了不自殘,其他并沒有什麼變化,但要想徹底好起來幾率隻有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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