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尤玚随即走了過來。
“尤玚,不對。”
“姑娘……”
“快——”
聽此一言,尤玚瞬時明白,轉而叫起了一旁休憩的人兒們,快速拾起身下的行囊。
然,未待衆人開始起步,沙沙作響的枝葉間夾雜着茂密的箭雨随風而來。
她一把拽住蕭睿禮的手朝着自個兒身子而來,眼見二人身體馬上就要貼上,他的兩頰亦微微掀起一抹紅暈。
想來隻是蕭睿禮一人自作多情,隻待二人隻見約有一臂的距離,司徒雪對之甩手便是一掌,狠狠地打在蕭睿禮的胸口之上,轉眼直接被推到自個兒對面二裡地。
被推出去的一秒之内,原處地面之上已然插上數十枝斷箭。
隻是一秒之隔,若是再慢一秒,那被插之物便不是自個兒身下那塊冰冷地土地。
若是沒有司徒雪這一掌,他自個兒現在也是如叢林中的刺猬一般無二。
未待他有片刻回應,司徒雪轉身直徑出現在他面前。
“無事?”随即輕聲詢問。
“無事。”
“無事便好。”轉而騰空自個兒的左手,對之伸去。
“多謝。”
“不必。”又是一句冷言,“自己顧好自己,就當是謝禮了。”
話語之間,那早已埋伏再次的刺客們盡數出現。
順手挑起靜躺在地的劍,甩手向他仍去。
“尤玚。”
“姑娘。”
“照看好王爺。”
“唯。”
話語未落,隻見她随手握了握手裡的劍體。
冰冷地眼神随即轉為深邃寒冷之态,未有二話,奮身而去。
一眼瞧得一旁的篝火,順勢勾起火中正燃得火旺的木柴,直徑對着那些刺客甩去。
微弱的月色之中瞬時閃爍起點點微紅的火光。
順勢擡起手來,借以鋒之利,一劍封喉,瞬時噴出一抹溫熱的鮮血來。
轉而橫檔在前,瞬時聽得一聲清脆的碰撞之音,用以兩成之力将之反彈。
随即側面迎來一把泛着光亮的長劍,直徑對司徒雪而來,隻見一個側身旋轉,而後向後連退兩步,轉而騰空一躍。
順勢一腳狠狠對之踢去,轉而又是一腳,将那人踢出幾裡地外。
此一舉一動瞧得一旁的蕭睿禮目瞪口呆。
不想知道看似如此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灑脫。
東靖素來重武輕文,城中百姓不論男女皆尚習武之氣,如今瞧得司徒雪這般,一點不輸世間男子。
瞬時感慨,然而就在此感慨之時,兩人三劍一劍一劍又一箭在之皙白的肌膚之上劃出一道又一道鮮紅的口子。
他們好似事先已經商量好了一般,無論司徒雪怎樣破局,他們始終保持着定下的車輪戰術。
忽的,對面迎來一把鋒利的長劍,直徑對之而來。眼見那尖長鋒利的劍身與之越來越近,而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個兒手下傳來的顫抖。
刺客們亦瞬時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之處,随即默契的向之步步靠近。
咬牙提起劍來,快速了斷了兩人之命,忽的身側襲來一人。
一劍橫穿司徒雪的手臂,瞬時聽得劍重重落地之音。
“姑娘……”
跟着尤玚一聲叫喚,順勢瞧得那些護送自個兒的人兒們已盡數躺在地上永遠沉睡不醒。
一黑衣人大步從他們之中走來,兩指緊緊扣着司徒雪兩頰。
“你這女人,倒是厲害的很,幾次三番連殺我們好幾個兄弟。”
“想必那日圍獵行刺我的也是你們了。”
“是又如何,現下我看你還有何能耐。”
繼而示意一旁之人,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把火把,得意洋洋在司徒雪面前炫耀。
“今日就讓你和你的這些藥材一起消失吧!”
“哈哈——”司徒雪随即對之大笑,“你們怕是一口吞不下。”
眼裡的神情随之轉變為喜馬拉雅山上的寒雪,直擊他們此下狂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