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遊時肆低着頭把檢讨遞過。
卻在下一秒被接過的檢讨拍了拍腦袋。
“為什麼低頭?”
“啊?”
“低什麼頭?你二叔我還沒動手呢?就知道錯了?”
遊時肆擡起頭,眨了眨眼,被白斯清揉了揉腦袋。
“小孩長大了,有想法了……不乖了,所以需要被教訓。”聽着白斯清的話,遊時肆明顯感到一絲危險。
果然下一刻便聽見,“俯卧撐準備。”
遊時肆咬了咬唇,認命地擺好姿勢。
“起來。”
“?”
遊時肆迷惑地站起,被白斯清指了指腰帶。
遊時肆瞬間懂了,将腰帶遞過,卻被抓住手,被腰帶砸了幾下。
……(自行腦補,難以發出)
“二叔……”
“你可以繼續咬唇試試。”
“撐回去。”
……
“小時肆覺得自己該被打多少?”
……
“二叔!”
“你在你父親那不是這樣?”
……
“倒了重來。”
……
“唔,二叔您也沒說數啊!”遊時肆微喘。
“你覺得是多少?”白斯清勾唇一問。
……
“誰教你的不要命的計策,莽撞,隻計得,不計失。”
……
“還記得家規裡的話嗎?愛自,惜自。”
“二叔……阿肆知道錯了……”
……
遊時肆早已汗流浃背,胳膊已經微微發顫。
“啪嗒——”終于……遊時肆還是沒撐住。
“起來。”白斯清看着倒在地上的遊時肆,沒有開口。
遊時肆撐了撐地,重新撐了回去。
“報數。”
“二叔……”
“阿爹……”
聽此,白斯清停了下來,看着面前仿佛從水裡撈出來的小孩,到底還是心軟了。
把小孩撈起,按腿上,“二十,不用報數。”
……
“阿爹……”
“疼……”
“之前也不見你撒嬌啊。”
二十過後,遊時肆……。
“能洗澡嗎?”
“不能的話,阿爹幫你。”
“不用……”
晚飯間,
所有的椅子再次放上了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