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了?……啊?我什麼都沒幹你信不)
半夜,白斯清起身探了探蘇淮林的額溫,小夜燈那溫暖的微光灑落在白斯清那略帶擔憂的面容上。
寅時,白斯清又一次伸手探了探蘇淮林的額溫,正要收回手,蘇淮林的眼睫毛抖了抖迷迷糊糊掙開眼,“老師?”“沒事,睡吧。”“嗯嗯。”
或許白斯清知道早在第一次探蘇淮林額溫時,蘇淮林就已經醒了,或許他并不知道,畢竟蘇淮林的确未動。
陪挨過罰的小孩一塊睡覺,是安慰也是寵溺,白斯清知孩子的不安,也知孩子對他的依賴,因而,寵着小孩又何妨,反正,有他們看着總不會觸及法律底線。
第二天清晨,白斯清早早地便起來了,看着小孩睡的正熟,便下樓準備三人份的早餐。
大概六點半左右門鈴聲響起。白斯清走出,打開院門。
“二叔~早上好啊!”門外站着的正是樸辭浔。“小辭啊,這麼早呢,不是說中午嗎。”說着便把樸辭浔帶入門。“這不是猜到了,二叔你肯定很早,我來幫忙的。”說着樸辭浔便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行了,别讨巧了,我還不知道你。同淮淮一樣在我們這都是皮猴兒。放心,沒打殘。”說着白斯清便輕輕敲了樸辭浔腦門一下。随即推他上樓,“再去眯一會兒,别在這給我搗亂。”
樸辭浔推開蘇淮林房門,“淮啊!别裝了!知道你醒了。”“阿辭,你幹嘛啊!真沒意思!”
“怎麼樣?”“啊?還不錯,沒打殘。”
“……”場面一度安靜
“阿辭,我保證絕對好好看車!真的!”蘇淮林突然坐起看着樸辭浔說道。“阿辭?好阿辭?”
“行了,信你!沒有下一次了記住沒!”
“是是是!嘶——”
“怎麼,疼?”“廢話!”
“哈哈哈哈哈,活該!”
在兩人即将掐起來時,白斯清及時出現阻止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精神不錯,還有精力鬥嘴呢,下來吃飯。”說完白斯清轉身離開。
“啊!樸辭浔!”
……一段時間後,兩人出現在餐桌邊。
“傻站着作甚,快坐下!”兩人目光觸及木質椅子。一人目含同情,一人目含悲壯地坐下。
“快吃!吃完我們談一談,看什麼,阿辭,今天主要聊你們兩的問題。”說完,白斯清便不管剛剛的話語殺傷力有多強便吃了起來。
另外兩個背着事的小孩皆如坐針氈。很快,早餐解決了,不過白斯清同他兩說九點再去書房找他。
兩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