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老婆對着謝止做動作+我看謝止直播間=老婆對着我做】
【樓上你盲生發現了華點】
【感謝網友們為我提出新思路】
樓惜擡頭看着謝止,見他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也不猜,頓時更氣了,想變成真正的兔子狠狠踩他一腳,讓他疼的哇哇叫。
至于為什麼是兔子,當然是因為兔子腳力驚人。
謝止回過神來,就見樓惜滿臉怨氣的盯着自己,他尴尬的摸了下鼻尖,“小兔子。”
在他話說出口的一瞬間,那個木闆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禮花筒,對着他的頭頂噴出了彩帶。
浮枝剛錄好視頻,開心的又給謝止放了兩個禮花筒。
謝止擡頭,看向頭頂的禮花筒,默不作聲,然後手裡出現了一個細長的鍊子把禮花筒扯了下來。
現在他頭上滿是彩帶,看起來很像一個藍色的聖誕樹。
樓惜已經回到了浮枝旁邊,他坐在浮枝旁邊的椅子上,看着其他人表演。
謝止默默的站在了自家隊友的後面,怕這個女人出手傷害他病怏怏的隊友。
阮白和熊煞互換了位置後,第二輪成功完成了遊戲,正抱着胳膊蹲在不遠處。
四人靜靜的等着其他人完成遊戲,隻有第三組和他們第二組成功猜了出來。
第四組的人比阮白強一點,隻被砍掉了小胳膊。
完成第二輪遊戲後,都各自和隊友站在一起等着第三場遊戲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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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第三場遊戲,請找到你的愛人。你真的了解你的愛人嗎?那你蒙住眼睛是否可以找到真正的愛人呢?如果找不到,她會給你答案。】
浮枝聽見了這次的遊戲,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她有些委屈但不敢說。
因為某個東西進來了這個怪談,自己雖然是移動NPC,但和那個東西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誰知道自己一個小小的遊戲,副本裡的神秘會出現啊,就是不知道這個神秘恢複了多少能量。
浮枝揮手,用湖水隔開了四個地方,分别喊了四對情侶的其中四個人進去了。
先進去的都是進來的玩家,NPC都在外面等着。
玩家們分别進入了四個空間,身上就被換成了統一的紅衣,然後就陷入了沉睡。
說是沉睡也不一樣,他們隻是閉上了眼睛,但是不能掙開,也不能發出聲音,卻可以感覺到外界的觸摸和聲音。
謝止和衣服和他一樣的幾個NPC站在了一起,這些NPC和他一樣,都閉着雙眼,卻沒有呼吸。
他站在原地靜靜的等着自家隊友進來,不一會就聽見了很輕的腳步聲。
樓惜擡腳進入了空間内,空間的門也被迅速關上,一進來,衣服就自動換成了大紅色嫁衣。
他的眼睛也被蒙上了一個黑色布料,他緩緩的靠近,手在空中晃了晃,沒有碰到物體。
他又往前走了走,碰到了很像衣物的東西,抓着衣物湊近,擡手想要摸摸這個人的臉。
穿着紅嫁衣的漂亮少年微微擡手,朝着面前人的臉上摸去。
手剛碰到,就感覺這個“人”的臉涼涼的,像冰碴子一樣,他剛被凍的想要收回手,就有一個冰冷的手攥住他的手。
那“人”帶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摸去,另一隻手被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樓惜用力想要掙開,卻紋絲不動。
“呵。”
耳邊傳來了一道很輕的笑聲,那人攥着自己的手,強迫自己摸着“他”那冰涼的臉。
謝止聽見腳步聲靠近後,就再也聽不見聲音了,他又仔細聽了聽,腳步聲好像從來沒有出現一樣。
他現在不能睜開眼,也不能動,有些生氣,又有些懊惱,如果他沒把之前那個男人踹下去,說不定自己現在這個可憐的小隊友就不會進來,就不會參與這種可怕的遊戲。
樓惜被“人”攥着手,另一隻手也被死死的按住,根本動不了。
眼上蒙着黑布,他也看不見那“人”正唇角微微勾起,拉着自己的手描摹着“他”俊俏的臉龐,隻能感覺到“他”的臉很冰冷。
死一年都不可能這麼涼,跟冰塊一樣。
“你放開我行嗎?”樓惜憤憤開口,“大哥我也沒惹你吧?”
沒辦法,他現在受制于“人”,隻能求這位大哥心地善良一點放過他。
“惹了。”那“人”輕輕開口,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微微有些低沉,在他耳邊響起。
樓惜實在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惹過“他”,他明明那麼善良小心,怎麼可能随随便便招惹别人。
那人松開他被按在胸腔上的手,樓惜趕緊擡手想要扯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他沒從男“人”身上感受到惡意,覺得男“人”應該暫時不會傷害他。
手碰到黑布,卻怎麼也扯不下來。
男“人”拿下樓惜想要扯開黑布的手,微微歎氣。
把他的兩個手都包裹在了自己的一個手中。
樓惜感覺到自己兩個手被男“人”包裹住,用力掙開還是紋絲不動。
男“人”忽然用另一隻手,撫摸起了樓惜的唇,粉嫩嫩的唇在男“人”粗糙的手的蹂躏下變的殷紅了起來。
樓惜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男“人”絲毫沒有感覺到痛,反而是用手指撬開少年的嘴,手指在他嘴裡攪動着。
樓惜這下更不能說話了,他用舌頭想要把男“人”的手從嘴裡推出去,可是男“人”卻突然用手按住他的舌頭。
然後又把手拿了出來,涎水順着嘴角流了出來,眼裡泛着水霧。
樓惜忍不住想這個男人不會是變态吧?
有沒有人來救救他。
“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紙,輕輕的給少年擦了擦嘴。
少年的嘴唇變的嫣紅,飽滿的唇珠像是在引誘“他”親吻。
“他”低下頭,微微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