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止看着木闆上的兩個大字,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然後又歪了歪頭看對面的人是怎麼做的。
對面那個人,嗯,好像是在展翅,不确定,再看看。
【這倆人不會不一樣吧?】
【這不是無限流嗎?怎麼成喜劇了?】
【對面那個人展翅動作做的很美感啊】
【小謝他怎麼不動啊?】
謝止觀察了一會,确定了,對面人的詞和他的不一樣。
他雙手在心髒處比了個心,動了動。
“動心?”樓惜說,他剛說完對面人就扭了扭頭,頭發都甩在臉上了。
謝止搖頭,又用手指了指心髒,然後雙手比心,心髒往外跳。
樓惜看着他的動作,想了想關于心的詞語,“心跳?”
他再次開口,不知道這次有沒有猜對。
話音剛落,隊友就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很滑稽的樣子。
“恭喜小樓勝利,你們兩人互換一下位置吧。”
女生看着兩人開口,在兩人互換位置之後,木闆上的字又出現了變化。
他們兩人做的相當順利,阮白和他的隊友還在那裡猜。
樓惜有些小得意的看了看兩人,然後和隊友換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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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死死的看着熊煞的動作,頭上有些冒虛汗,他猜不出來是什麼詞語,因為這個隊友身材壯實做的動作太滑稽了,根本聯想不到什麼。
浮枝看着木闆上的隻有她可以看見的記時表,然後低頭,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支口紅塗了塗,紅唇勾起一抹笑,“時間結束,你們組失敗啦。”
熊煞停止了動作,皺着眉看她,“哪裡有時間,我怎麼沒看到?你是不是耍我們!”
“當然有啦,隻不過你們看不到而已。”
浮枝摸了摸自己的小臉,然後一揮手,水刃席卷了上來,沖向兩人。
熊煞想要躲開,但是他的腳就像灌了鉛一樣,一動也不能動,這次的水刃這麼大,保不齊會砍斷他的一個胳膊多。
隻能用防禦道具了,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小遊戲就耽誤了後面那些進程,因為一個小怪談就丢了一條胳膊未免也太丢臉了。
水刃快要打在他身上的時候,突然被他面前的不止什麼東西給化解了。
“啊,好吧。”浮枝沮喪。
水刃對每個玩家隻能打一次,如果玩家有防禦道具可以化解,就不能再打一次了,這也給了其他玩家生路。
浮枝擡手,又一個水刃沖向了阮白,阮白看着那些水刃在靠近熊煞的時候消失了,以為這個水刃不會傷害到自己,他也沒多害怕了,但是水刃沖過來的風波還挺大的,讓他有些忍不住的腿軟。
水刃沖向他,浮枝看着他那一點不害怕的樣子,晃着腿哼了一首簡短的歌。
歌聲結束,他的胳膊驟然飛了出去,痛的他在地上打滾。
這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他明明看到了那個靠近熊煞的水刃都消失了,為什麼他的沒有消失,難道是這個女人做了什麼?!
阮白在地上嘶吼:“為什麼我的會沖上來?是不是你這個醜女人做了什麼?!”
浮枝沒有理會他的嘶吼,還罵自己醜女人,她更不想說話了,下一個遊戲她一定會讓這個罵自己的人去死的。
反正後兩個是單人遊戲,死了也無所謂。
熊煞沒理會自己隊友的吼叫,他走過去給他噴了“治愈系凝結藥劑”,他可不想隊友因為太疼不能完成這個任務。
真是蠢死了,一個動作都猜不出來。
阮白不敢說這個隊友,因為隊友長的太可怕了,他怕自己真的死在這。
躺在地上被男人拖到了男人之前站的位置。
樓惜看着木闆上的字微微蹙眉,他知道自己長的好看,但做這個動作也太不美感了吧。
木闆上寫着【小兔子】。
浮枝直播間。
【浮浮你真棒!】
【救!一想象到老婆變成小兔子就有點流鼻血】
【樓上,你不是演屍體的NPC嗎,哪來的鼻血?】
【演屍體怎麼了?看不起演屍體的?】
【沒有,就是好奇你們鼻血哪來的】
【當然是我攢的啊,老婆認真思索的樣子好可愛】
【6。】
【親愛的浮,你怎麼知道我想看小兔子】
浮枝餘光瞥了眼彈幕,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因為她自己也想看。
她為自己的聰明絕頂點贊,要是不給自己搞點福利,就不知道下次遇見樓惜是什麼時候了。
謝止看着樓惜認真思考的模樣,難道這次的題目很難?
樓惜也就思索了一小會,就認命的做出了動作。
兩個手比成耶的形狀放到頭頂,然後像兔子一樣在原地蹦了蹦。
謝止看着自家隊友一本正經做動作的樣子,不知怎的,有點可愛懵了。
這也太像一個在生悶氣的小兔子了吧!
【錄屏了,小美人兔子好可愛】
【完,是誰幻肢起來了,是我】
【小謝你好大的福氣,居然能現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