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西村力看我像兩姓家奴一樣。
“崔秀彬ssi,手挪一挪,我要下去了。”不要把着我梯子的台階。
練習室裡人不全,嗯海盆大半的人都不在,txt忙内line的也不見蹤影,我朝着離我最近的兩位囑咐。
“一會舞蹈老師就來了,讓其他人快點回來。”
我可以摸魚,你們不行。
“我幫你拿回去吧。”金善禹看我又架起來梯子,連忙開口。
我沒來得及回拒,他就先扶着重得一頭,分擔一下确實輕了不少,行,願意幹活,好孩子。
等金善禹再回到練習室,人已經齊全了,西村力靠近問:“她呢?”
“忙别的去了呗。”金善禹白了他一眼。
“誰啊?”梁祯元聽見,偏頭問,他不是容易好奇的人,隻是有隐隐預感。
“淩澪ssi。”西村力回答。
“哇,我都叫怒那,你怎麼直呼她名字。”金善禹環着臂。
西村力很無謂的樣子:“她看着就不大啊。”
“而且我是日本人,不管你們這套。”
“她多大啊?”崔杋圭好奇問。
“才比羲承哥大幾個月好像。”金善禹想了想。
崔杋圭震驚:“什麼啊,那說不定比我還小呢。”
“哇原來是妹妹啊。”崔然竣在一旁接話,崔秀彬也點頭。
練習室的排練不歸我管,隻是要錄制排練紀錄片,練舞的間隙作後采要先對對詞,梁祯元對着鏡頭說完,卻沒着急走。
“這幾天怎麼一天都不來了?”
“練習室麼?我去幹什麼啊。”
他轉了轉腦筋:“儲藏的零食又不夠了,txt的前輩太能吃了。”
“本來也不是讓你們在練習室野餐的,記下來了,會給你們補充的。”
我擺手,又說:“叫樸成訓來。”
梁祯元鼓了下臉頰,輕輕帶上門,兩分鐘後樸成訓推開門,我把問題給他看,他沉默寡言接過去卻沒看,紙片放在膝蓋上,好似難以啟齒地開口:“是有什麼誤會麼?”
這話是怎麼存在于我們之間麼,我啊?了聲。
同事之間有點小矛盾很正常,又不是小情侶一定要說開,表面相安無事客套禮貌就得了。
含糊地否認:“沒有吧。”
他張着嘴,喉嚨卻隻發出啊...的長音,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樸成訓最近染了頭銀白色的發,漂得度數高,發根連着頭皮都發紅,我看得時間有些久,他疑問:“怎麼了麼?”
“嗯...沒什麼,拍吧。”
臨飛美國的前一天,樸成訓卻額外收到了經紀人哥遞給他的頭發洗護套裝。
“淩澪ssi跟禮賓組提了一嘴你好像有點過敏。”
啊...
機場過了安檢,沒有粉絲的圍觀之後,樸成訓忍不住放慢腳步,走到人群的最後,看女生打了個哈欠,輕聲問:“洗護用品,謝謝你。”
“啊..”我反應一下。
也不是我買的,要謝應該謝yusi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