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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東澧風雲(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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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

坤甯宮之外,鎮守于宮門二側的二禦林軍放行,而在春日宴開宴的一刻之前便密密麻麻地擠于此處的各潘國使節在此刻

也總算可入那宴了,他們在二禦林軍的注視之下,齊齊撚着沉重的袍袖,有序地入宴,但那二禦林軍不知曉的是,眼前緊盯着的各國使節之中,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入了幾回纥人。

因途徑道路之窄,各國使節自主分為幾排,二排二排地走,一路上,隊伍由坤甯宮宮門之處緩緩行向春日宴入口,混入隊伍的幾回纥人身在後頭,幾人垂首默契地對着眼神,悄無聲息解決掉所有路過的巡察守衛,後又若無其事回歸隊伍。

不一會兒,隊伍便來至了春日宴入口。

此處也被那東澧皇帝安插了守衛,這二守衛與坤甯宮宮門的裝束瞧着,不似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不過,他等也是首一回潛入這春日宴,自是不知曉東澧在此等之宴設置的軍制。

二守衛遏止了各國使節們的前行腳步,衆人停下,隻聽他們要求道:“ 懇請各國使節示以令牌,勞煩配合。”

聞言,他們表示知曉,一個個扯下腰間或拿出袖中令牌,交予二守衛察之,當他們看過、确認無誤之後,便被放了行,二守衛就這般看一個放一個,直至一行古怪的使節之時,輪到這二人時,他們遲遲不肯交予令牌,二守衛見此,不得不戒備起來,二人蹙起眉來,複道:“勞煩二使節示以令牌,若二使節執意不配合,那便莫要怪我等不客氣了。”

道完,二守衛更為戒備了,後頭餘下的使節無意聽見前頭的動靜,個個探着頭,人頭攢動,似想看上一看那情況。

結果還未待看清楚,二股噴湧而出的鮮血便打上了身,隻見那二使節各自手持着染滿了血的短柄彎刀,彎刀上刻着異族圖騰符文,他們看不懂是什麼族氏的,然視線下移,便見到了二使節腳下的入口守衛,正是眼前這二人殺的。

他們轉過身,提腳踩上守衛的屍體,使的力甚大,可說得上是碾,二人擡眸,掃向餘下的各國使節,衆人被其眼神吓得心驚肉跳、心生惶恐,下意識想逃之時,耳邊卻傳來了一道硬生生、赤裸/裸的要挾脅迫:“何人逃之,便死。”

語方落,其中一把殺人的彎刀便嗖地一聲,徑直朝使節們飛了過去,而被其指着的衆人猶一群驚弓之鳥,驚得連連散開,往二側躲,一陣寒風掠過,彎刀狠狠紮入地面。

……

與此同刻,馬場之上,任關山接着因扶邈險些摔下馬的謝知韫,跟其一齊穩落于地,一落地、安置了那小廢物之後,她便擡起眸,淡淡地看向那還在馬上的罪魁禍首。

少年看着她,眉眼彎彎,人畜無害,但他唇邊勾起的一抹諷笑卻暴露了他心中真實所想,他在幸災樂禍。

可于下一息,扶邈又甚快變了臉[1],他翻身下馬,佯裝一副擔憂之樣,二三步至了二人身前,欲“關心關心”一番那謝知韫,卻不曾料,被任關山橫劍攔截。

扶邈見此,舉起二手,後退半步,笑道:“數日不見,姐姐怎地如此無情啊,還真是教人好生傷心也。”

任關山面不改色:“你來東澧便是來道這些狗屁的麼?”

扶邈看了眼她身後因他而陰郁的謝知韫,笑意更甚,他又将視線投回任關山,放下二手,回道:“并非,我隻是來向尊貴的東澧天子納貢的,姐姐不是皆看見了麼?當然,更多的,是為姐姐而來,我想姐姐了,特來見姐姐。”

言罷,任關山身後的謝知韫臉色更為陰郁,但因師父在場的緣故,他隻得壓下那股怒火,通過偷偷咬牙與握拳來纾解心中的暴烈,不過,他這模樣倒是令扶邈更為愉悅了,然惹起這一切的本尊任關山卻絲毫不察,甚至還是那一副雲淡風輕、平靜淡定的表情,她道:“是麼?”

“自然。”扶邈眼眸彎着,又道:“姐姐不信我麼?”

對于他的明知故問,任關山不予理會,她壓低了聲,又道:“我不管你揣着何類心思來到東澧,也不管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若涉及二國紛争,我不會手下留情。”

“姐姐不必客氣,盡管殺我,畢竟,能被姐姐殺死,是枳兒的榮幸之至,更是枳兒的心之所向。”

而在馬場之外,座上的沈景喻見了這劍拔弩張的一幕,心中對她心存善念的印象便更深了,也更不信之前她予他道說的那些所謂的不管正惡良知、黑白道德了,她内裡分明介然于此,那為何與他道說那些呢?他不太懂,更不太明白。

沈景喻因不喜這類遊嬉,便未有參與這場比試,全程皆是在場外的座上看比試,而他,将這所有看得一清二楚——

那回纥使節有意對小世子使絆子、針對于他,至于為何,他無法揣測,但可以下定論的是,他二人關系必然不好,且,已至了互相殘殺、你死我活的地步。

坐于一旁、相距不遠的沈曼姝本還在興緻勃勃地看那狼心狗肺的小世子被異族使節“教訓”,可當看了異族使節對他如此兇殘歹毒之時,又義憤填膺起來了,她自幼便深受父母優良教導,不可欺軟怕硬、颠倒黑白,要與友人、同窗、子民相互扶持,即便那人于她,有所恩怨,她也不可公報私仇,而在這般暴力不公之景下,她自是無法違背本性去繼而腹诽他,不過很可惜,她的義憤填膺其實并無所用,她離馬場委實是太過遠矣,一時之間,她助不了他,故,她便隻可無力地收回視線。

一收回視線,沈曼姝便看見了兄長那專注的眼神,然他所看之人,也正是方才在宴上便盯上的女子。

她唇邊又勾起一抹笑意,前些日子,阿兄還信誓旦旦地道說要回茅山了呢,今個兒這一看,心怕是回不去了罷?

半旬之前,因阿兄返家已有數日,再加之,連環殺人案也已結案,他便同家中人告别,說是要歸山,母親父親雖然皆同意了,可她心有不舍,不同意,於是,她便一直纏着阿兄,希望阿兄再留個半旬陪她,一開始,阿兄态度強硬,堅決要回茅山,可後來,還是耐不住她的死纏爛打、軟磨硬泡留下了,可按現下之狀來看,他是不是該予她道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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