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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原主的自白[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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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原主的回憶,古人視角,不喜勿噴,主觀意識較強,原身性格很實在,很慫的白切黑:

我是任容楹。

任府的嫡長女。

說是嫡長女,其實也就是形同虛設。

父親并不愛我,打從很小時我就意識到了,盡管總是口頭上對我有多好,但該有的份例卻總有欠缺。

他更喜歡梁姨娘多一點,我的娘親雖是正室,但天生便多憂愁,久郁成病,一直以來都躺在病榻,鮮少出門。

她隻能身子稍好一些時曬曬太陽,然後被丫頭們扶着回去。

在這個家中,仿佛誰都能踩我們一腳。

那些個姨娘們喜歡奚落我們母女二人,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嘲弄母親生不出兒子。也怪我自己不争氣,不是個男兒身,否則她們也不敢造次。

除卻她們,那些個下人們也是如此。都是見人下菜碟的家夥,自母親病倒以後,家裡的總管便常不彙報,唯有我抓着他,他才猶豫地開口。

全都是因為不受父親的喜愛,賞錢少造成的。奴才天生是草民,出身賤籍,沒有底線。了無天日的日子裡,我常這麼安慰自己。

長到十四歲那年,女子就能出嫁了。

打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在盼着那天的到來。

在家中不受寵,若能等到一個男人挽救我,豈不美哉?

父親在西城升官很快,本以為她會在西城為我指一個丈夫,沒曾想任家舉家要落到京城裡了。

到京城中,想必能找一個家世顯赫的男人吧?

到那時,那些姨娘們還會瞧不起我和母親嗎?

某日裡,母親讓我去她的卧房。

她抓着我的手,輕咳了兩聲,氣若遊絲。

此時距離我搬到京城已經過去了一年之餘,我還在心水會是誰家的男人,母親卻說:

“容楹啊,有一事一直未曾說,本以為你們今生的緣分斷了,沒曾想又回到了故地。”

母親口中的故地便是京城,曾幾何時,母親也是風光無限的大小姐,下嫁父親後,母族卻遭遇變故,如今也不再輝煌。

若娘家勢力雄厚,母親該不會落到這般天地吧。

能被那群無權無勢的姨娘們欺淩,任容楹想想都覺得心寒。

“早在多年前,你還在我腹中之時,我就為你定下了娃娃親。”

母親這句話,語出驚人。

是什麼樣的娃娃親?男方的家世如何?能否庇佑我?為官還是從商?

我的腦中閃過了無數的想法,最後卻隻能磕絆的問出一句:“啊?”

“你放心,是個好人家。年紀輕輕成就非凡,比你隻大一歲,現在還未娶妻。”

“我本以為這樁婚事黃了,你父親這些年的仕途卻突飛猛進,這家的人家前途無量,你嫁給他,是最好的抉擇。”

我驚的說不出話,但聽到前途無量還是閉上了嘴。

“我知道這些年來自我病倒以後你受盡了委屈,沒關系,以後不會了,”母親沉吟了半刻,意味深長地看向我,“也知道你為人要強,喜歡能幫上你的男人。”

我頓了頓,我不過隻是喜歡金銀财寶,數之不盡的珍馐。父親這些年待我太薄,因此我總盼望着會有其他的人能夠給予。

如今,等到了。

“母親,那他是為官還是從商?”

“他啊,”母親思索了下,“是位将軍,硬要說,這兩者都不屬于。”

我怔住了:“将軍?”

母親顯然沒料到我是這樣的反應,按理說,将軍有軍權有能力有财富地位,我不該是這樣的表情。

“怎麼了?程家的少年将軍,有什麼問題嗎?”

母親後面再說什麼,我則完全聽不進去了。隻知道那天是失魂落魄走出她的卧房的。

我有一個秘密。無人知曉。

那便是我擁有能在睡夢中預知未來的能力。從小到大便是這樣,起初隻是身邊的小事,再然後便是能看到久遠的事。

擁有這樣的能力,我卻沒在一個人面前說過。因為我知道,說了便會成為異類,遭受欺淩。

我不想那樣的事發生,所以一直三緘其口。

從小到大,我則一直做着這樣一個夢,夢裡我成了别人的新娘子,披着紅蓋頭,在花轎之中,周圍人都在賀喜,但我的眼裡卻沒有笑意。

不僅如此,我還夢到了橫屍遍野的戰場,無數屍體鋪在我的面前,有一位披着披風的少年坐在馬上,他身姿挺立,直覺告訴我,他是一位将軍,但不知怎的,他現在處境并不佳。

後面,則是大寰亡了,我改嫁給了一個糟老頭子。

這簡直是噩夢。

為了發洩,我草草在紙上寫了預言,卻為我将後的離世埋下了伏筆。

自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和将軍扯上關的我,今日聽見母親的話,宛若潑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腳。

曾經我想,我家是文官,打交道的也都是同我們一樣的文官,上哪去認識什麼将軍呢?

可是母親今天卻說,早年給我定下了娃娃親,他現在成了将軍,這是什麼陰差陽錯的安排?

我語塞,我見過大寰亡在面前,可我沒有那挽救蒼生的念頭,我也沒有能力,我隻想找個待我好,能給我榮華富貴的男人。

别的,再無所求。

若命運真那麼走,那最後我的結局則是改嫁給那個糟老頭子。

憑什麼?

我忿忿不平的這些天裡,沒過多久就傳來了消息。

我的未婚夫,那位定下娃娃親的将軍,即刻要戍守北疆了,這一去,便是三年。

我們兩家是世交,再加上這層關系,母親說什麼也要讓我去,我被父親拉着做人情,去替那隻在娘胎裡謀面的男人送行。

夕陽西下,我看不清他的臉。

隻覺得是個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他同我年齡相當,隻比我長一歲,但卻有無限的勇氣。他一一向任府裡的人問好,輪到我時,他隻是匆匆擡起眼。

也不知他對我是否滿意…

我這麼想着,他卻已然上了馬背。

後來,他便随着部隊走了,而我承應父母的命令,則在家院中日複一日的等他。

我沒那般的勇氣,敢去說不。

在家人的眼中,特别是在父親的眼中,我一直盡力扮演着一個乖巧的女兒,期盼着他能從中多看我一眼,去理解我多一點點。

我與程眙成親,也順應了他的心意。

不會讓他有多難堪。

這挺好的。

那些姨娘們知道将來或許我有這樣一個夫婿,對我的态度也發生了轉變。我總覺得沒有那麼壞了,盡管還是不尊重。

母親也點着頭,每當她欣慰地道:

“容楹啊,知道你将來有所保障我就放心了。”

她的這句話宛若遺眼,甚是不吉利,我不願聽,想捂着她嘴,母親也隻是癡癡地笑着。

我則在後院的池塘邊上,想從春等到冬,嫁給程眙,生幾個兒子,過着人人豔羨的生活。隻有這樣,我才能讓母親臉上有光,父親垂青,姨娘忌憚。

生活如此這般才有盼頭,諷刺的是,某日城郊漫步,河上生了幾株少見的蓮花,我想尋來插在母親案上,卻失手墜河,一命嗚呼了。

直到今日,我都不願相信自己的離世。

我竟那般意外的死了。

墜水的那一刻,排山倒海的冷,我唯能感受到呼吸的難受,嗆了好幾口的水,渾身無力,寒冷無比。水面之上層層疊疊的荷葉,仿佛是我的墳墓。

我努力伸出手,卻也隻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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