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在變身後沿着牆壁爬行,他像一隻蜘蛛,沿着牆壁和天花闆在垂直和水平位置靈活而優雅地移動。
阿爾伯特伸手去拿手槍槍套裡的沖鋒槍,以半自動模式向弗拉基米爾開火,但弗拉基米爾無意讓阿爾伯特就這樣把他打落。他沿着牆壁爬行,跳躍,然後用他巨大的“手臂”從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角度向阿爾伯特沖來。鋒利的爪子正要把他撕成碎片,這時他突然倒下了。
弗拉基米爾的“手臂”掃過他,阿爾伯特設法用一隻手抓住對手的手臂,并用另一隻手拿着的沖鋒槍開火。
阿爾伯特瞄準了弗拉基米爾的頭,他痛苦地喘着氣,用盡全力拉扯着自己的手臂。體重差異讓阿爾伯特沒有機會,緊緊抓住的手臂瘋狂地甩動着。
但阿爾伯特對此并不以為然,盡管他被迫轉過身來,但他繼續以非常精确的方式向弗拉基米爾的頭部射擊。直到弗拉基米爾再也受不了了,試圖将阿爾伯特砸向牆壁。
但在撞擊前不久,阿爾伯特松開了“手臂”。對方鋒利的爪子深深地挖進了牆壁,弗拉基米爾以閃電般的速度回應。在他的觸手和手臂的幫助下,他敏捷地在天花闆和牆壁之間跳躍,以此來恢複了平衡。
他的動作極其狡猾,但阿爾伯特看穿了他,他跳了起來,把腳推離了牆壁,跳得更高,沿着牆壁追趕着爬行的弗拉基米爾。
他的“手臂”再次攻擊阿爾伯特,但就在他的爪子刺穿阿爾伯特的胸膛之前,他跳了起來,落在了“手臂”上,朝着弗拉基米爾跑去。
那六隻觸角試圖擋住他的去路,阿爾伯特一次又一次地躲避和躲避他的攻擊,直到他終于碰到了弗拉基米爾的頭。
“手臂”現在劇烈地顫抖着,但為時已晚,沖鋒槍牢牢地壓在肩膀上,阿爾伯特向弗拉基米爾的臉上發射了一梭子子彈,彈匣瞬間空了。
阿爾伯特扔掉沖鋒槍,從弗拉基米爾身上跳下來,觸手和弗拉基米爾的手臂猛地向他襲來,但阿爾伯特躲開得更快。
他逃脫了,他的追捕者什麼也沒抓住。
然後阿爾伯特手裡拿着一把刀,再次瞄準弗拉基米爾的頭部。
這一次,他低估了弗拉基米爾。
當阿爾伯特伸長身子,用盡全力将刀子刺向弗拉基米爾的腦袋時,弗拉基米爾從他緊閉的嘴裡吐出了什麼東西。站在他正前方的阿爾伯特北被向後抛去,倒在了地上。
他被一堆發臭的肉擊中,這些肉在撞到阿爾伯特身上時爆裂。
那個腫塊似乎是活的......蛆。
這些看起來像昆蟲的生物在擠壓時移動,然後像手風琴一樣伸展着臃腫的身體。它們是沒有眼睛、耳朵或鼻子的原始生物,但一旦接觸到阿爾伯特,它們就會用帶鈎的爪子抓他,并分泌出一種液體,使他的□□分解,蛆蟲立即開始吸收溶解的肉。
“那是我的舌頭,”弗拉基米爾用一種奇怪而模糊的發音說。“那是我的肉,你是……我的□□。"
阿爾伯特抓住了那個鑽進他手臂的生物,從他的皮膚下把它挖了出來。
在那一刻,那隻生物的意識湧入了阿爾伯特的意識中,那是一份黑暗的意志,充滿了仇恨和怨恨,邪惡的野獸。
阿爾伯特将腫塊扔在他面前的地上,然後用力一腳碾碎了,一種濃稠的黃褐色液體從他的鞋子下面溢出來。
就在這時,阿爾伯特感到左肩被刺了一刀,就好像有人在他的肉裡插了一根熱釘子,其中一個香腸狀的生物鑽進了他的肩膀。
突然,他的左臂猛烈地抽搐和顫抖起來,阿爾伯特甩掉了這隻蛴螬,把它扔到地上,砸碎了它。他又一次感到身體一陣刺痛,這個生物的頭,想鑽進他身體裡面,而且已經吃掉了他的肌肉肉的一半。
阿爾伯特把小怪物拖出來,殺死了它。
與此同時,弗拉基米爾的“長臂”繼續對阿爾伯特發動攻擊。
阿爾伯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左臂的動作,這也阻礙了他剩餘身體的行動能力。
顯然,弗拉基米爾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他用鋒利的爪子抓住了他。從胸部到腹部,他的爪子撕裂了阿爾伯特的身體。
被新鮮□□的氣味所吸引,躺在地上的其他蛆蟲現在以新的活力撲向阿爾伯特的一側,試圖鑽入他的身體。
阿爾伯特把這些生物扯開了,他用刀劃傷自己的皮膚,多虧了他不可思議的自愈能力,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也快要愈合了。
弗拉基米爾咆哮道:“這......是……你…的結束!”
出乎意料的是,弗拉基米爾的“手”突然握住了他之前與阿爾伯特戰鬥時用過的三把奇怪的刀。他的三根觸手緊緊抓住它們,刀子同時飛走了。它們高速旋轉并遵循複雜的軌迹,最後它們趕上了阿爾伯特。
阿爾伯特毫不費力地避開第一把刀,第二把刀擦過他的脖子,輕輕割傷了他,但就在傷勢消失之前,第三把刀已經鑽進了他腹部愈合的傷口。
刀刃繼續在空中旋轉,一次又一次地無情地攻擊。阿爾伯特多次嘗試反擊,但刀子的持續攻擊并沒有讓他靠近對手。弗拉基米爾始終如一地阻止了他的所有攻擊企圖。
阿爾伯特終于揮動了他的刀子,試圖切斷弗拉基米爾身上的一根觸手。
但觸手的皮膚對阿爾伯特揮來的刀刃來說是一個不安的目标,尤其是當金屬立即卡在觸手的尖刺外衣中時。這些刺非常堅硬,以至于刀片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阿爾伯特被困住了,不斷向牆壁退去。弗拉基米爾的“手臂”猛地一舉而起,巨大的拳頭轟隆一下地砸在阿爾伯特的身體上。
一些肋骨骨折,他的肺受傷,這讓他咳嗽得很厲害,吐出了血。
“該完成這個了......”一根觸手拿着其中一把奇怪的刀,阿爾伯特筋疲力盡,第一把刀深深地刺進了他的肚子裡。
毫不費力,幾乎沒有抵抗,這把刀刺穿了他的身體,這個傷口使他變得非常虛弱,他神奇的自愈能力逐漸耗盡。但還不算太晚,他必須做點什麼然後弗拉基米爾才能使用其他的刀子。
阿爾伯特抓住了尖刺的倒鈎和加固的觸手,緊緊抓住它們,仿佛他想壓碎它們。現在他能感覺到弗拉基米爾的意識了。雖然他對弗拉基米爾的意識采取行動甚至控制并不容易,但他有一定的機會進入更深的意識層次......阿爾伯特一頭紮進了弗拉基米爾感知的源頭,這是一切最深層次的起因。
在他半黑暗的意識中,閃電一閃而過,這是弗拉基米爾的感官,是他集體感知的記憶。他記憶中的光芒像銀河系的漩渦一樣掃過阿爾伯特,那是弗拉基米爾的内心世界。
阿爾伯特的精神之眼從其中一盞燈跳到另一盞燈下。他在更深入地了解弗拉基米爾的過去,就像他在讀一本書一樣,一頁一頁地熟悉了謝爾蓋·弗拉基米爾的本質。
最後,阿爾伯特潛入了第一道曙光,他看到弗拉基米爾跪在斯賓塞面前,像騎士一樣低着頭。阿爾伯特可以在他身上看到忠誠和熱情,他是一條有一顆忠誠的心的狗。
然後,威斯克在通往保護傘的道路的關鍵點上看到了弗拉基米爾,一封來自U.B.C.S.指揮官尼古拉·吉諾瓦夫的信像蝴蝶一樣在空中飛舞,他在追逐這隻蝴蝶。
然後是弗拉基米爾寫的另一封信,作為對上一封信的回應。
我不在乎我的身體是否被斧頭壓碎,我渴望着流血和碎肉,因為我開始成為一個新世界的統治者。
阿爾伯特可以看到弗拉基米爾這個大膽決定是如何成熟的,前往下一盞燈,那裡有很多穿着制服的男人。他們都有一樣的面孔,應蘇聯軍隊的要求,這些是用弗拉基米爾的克隆細胞創造的士兵。
他将它們賣給了保護傘,在那裡它們成為了暴君計劃的基礎。阿爾伯特能感受到一種幾乎難以忍受的痛苦,他看到了這個決定對弗拉基米爾來說是多麼困難。他更深入地進入了弗拉基米爾的意識中。
1991年8月19日,弗拉基米爾在那一天的情緒出現了劇烈變化,俄國保守勢力的政變失敗了(我服了哥看仔細一點這是蘇聯解體!),阿爾伯特出現在一個像滿是泥漿和血的池子裡。從地面開始,隻有深色和紅色。
蘇聯的解體,意識形态的喪失(我服了爸爸)……這些對弗拉基米爾來說,這一定讓他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蹲在沉悶的池底,被資本主義那條奇怪的掠食性魚襲擊,他們啄食着弗拉基米爾半腐爛的肉。沒過多久,弗拉基米爾就被剝奪了所有的血肉,隻剩下骨頭。
阿爾伯特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弗拉基米爾的心,他已經死了。
阿爾伯特忍不住對着下一個光芒大笑。
蘇聯軍隊于1979年開始入侵阿富汗,這是一場持續時間不短的戰争,部隊被卷入與叛亂的阿富汗人的戰争中,決心摧毀他們的土地。弗拉基米爾穿着他的制服站在那裡,他充滿了自信。
那時,世界已經受夠了無休止的戰争。
盡管處境艱難,弗拉基米爾仍留在阿富汗當兵,并履行職責,直到部隊撤離。他在服役結束時擁有上校軍銜,這就是為什麼他仍然被稱為“上校”。
弗拉基米爾照顧他的下屬,他是負責戰争和對國家的忠誠的徹頭徹尾的愛國者。他如此謙虛,以至于即使是巨大的成功也從未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的下屬愛戴他,崇拜他。
“可是蘇聯已經垮台了。”阿爾伯特對年輕的上校低聲說,看起來是正确的。他并沒有必要因為他的快樂而溜進弗拉基米爾的記憶中,他需要發現那裡的裂痕,并将其加深到弗拉基米爾現在存在的程度。
人格障礙領域的權威西奧多·米隆可能會将弗拉基米爾的人格結構定義為“健康的受虐狂”。毫無疑問,受虐狂的社會類型是在弗拉基米爾身上發展起來的。他對每一個被他接受為主人的人的自我犧牲的忠誠使他獲得了共産黨的認可。
他一生都是為了成為一名忠誠的黨員而生的,弗拉基米爾認真地相信他自己會把蘇聯推向未來。在他從軍期間,他提交了一份加入共産黨員的動議,并确信他仍在經曆共産主義在世界範圍内取得勝利的那一天。
當他終于加入這場派對時,他歡呼雀躍,洋溢着幸福感,就像畫中的閃閃發光的星星圍着年輕的小女孩和那個女人一樣地圍繞着年輕的弗拉基米爾。
阿爾伯特回到了弗拉基米爾的學生時代——回到了還在研究俄語、工程學和馬克思列甯主義的弗拉基米爾。
多虧了弗拉基米爾,他以自我犧牲的方式完全地參加了黨的活動,并主動向各種報紙發送了關于愛國主義和優秀共産黨員提高士氣的文章。
還有弗拉基米爾的父親,他很嚴厲,但很享受兒子的崇拜。他的父親是一名黨員,也是偉大的斯大林的崇拜者,他像撫摸小狗一樣撫摸着年輕的謝爾蓋的頭——那個天生的愛國者的男孩的頭。
但阿爾伯特知道,他知道弗拉基米爾那奇怪的欲望,知道他喜歡被折磨并熱切期待完美的死亡。他開始閱讀弗拉基米爾,以尋找那奇異欲望的來源。
過了一會兒,他到達了目的地:一個盒子。它甚至比周圍的黑暗還要暗,無法被打開,它已經融入到了黑暗當中。盡管如此阿爾伯特還是在弗拉基米爾記憶的某個角落裡找到了一把奇特的鑰匙,在蘇聯解體後的記憶中,當弗拉基米爾退回到自己身上時。那是一把奇怪的鑰匙,它就像一條魚的脊。
阿爾伯特甩掉粘在鑰匙上的泥土,把它對進了暗箱的鎖裡,順時針轉動它。
咔嚓一聲,蓋子打開了,像一隻小鳥一樣顫抖着,耀眼的白光從盒子裡出來,那是晴朗冬日燦爛的正午陽光,被破壞的煤礦堆,一長串的家庭住宅,這些房子前面都堆滿了硬煤。
那是烏克蘭賈布洛施納亞村的景色,謝爾蓋·弗拉基米爾的出生地。
信息出現在這個視覺背景中,并進入了阿爾伯特的腦海。他立刻就知道自己在哪兒,在什麼時間,就好像他自己就是這個地方的居民一樣。他知道誰住在哪所房子裡,誰在那兒的街道上走來走去。
所有的房子都塗上了鮮豔的色彩,但這并不能阻止一切都變得冰冷和沉悶。這個地方看起來單調而平凡,感覺就像通過灰色濾鏡看着它。這是事實,過濾器是弗拉基米爾的意識,他記憶中存儲的所有圖像都已經從他的眼睛中經過,并被他的大腦解讀。
當然,它們與現實并不相符,這隻是對弗拉基米爾内心生活的一瞥。
小時候的弗拉基米爾,一個瘦弱、緊張的孩子,有着一張勻稱的臉。他在等待維克多·彼得羅夫,這兩人是礦業學院的學生,維克多比弗拉基米爾大一歲,而穿着簡陋的弗拉基米爾很欽佩強大的維克多,他是一位真正的體育全能人才,同時還是一位光芒四射的愛國者。他們兩人後來經常就即将到來的世界革命進行激烈的讨論,弗拉基米爾總是對維克多、他的智慧和他博博的知識充滿了欽佩。
“你好,謝爾蓋。”維克托露出迷人的笑容,把手放到了椅子上。
“早上好,維克多。”弗拉基米爾點點頭。
“我今天想向你展示一些特别的東西,”維克多說。
“什麼?”年輕的弗拉基米爾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維克托從未辜負過他的期望。
“你會看到的。”維克托以異常嚴肅的表情回答,這也讓謝爾蓋的面部表情發生了變化。
兩人并肩奔跑,最終從該市的主要街道“革命勝利之路”轉入一條小街,這裡寂寞而安靜。這個省城現在露出了它真實而沉悶的面孔,他們又轉過身來,腳下是幹草和枯葉的噼啪聲。
維克托現在沒有說話,弗拉基米爾也沒說什麼,隻有他自己喘息的呼吸聲傳到了弗拉基米爾的耳邊。路邊枯萎的灌木叢越來越高,枯葉和枯枝現在已經長到他們的臀部,維克多超過了他,弗拉基米爾試圖跟着他,眼睛一直盯着他,呼出的空氣像棉花一樣潔白。
維克多!弗拉基米爾想這麼說,他已經張開了嘴,卻說不出話來,隻有白色的呼吸,在他心跳和雙腿的節奏中他喘息着。
寬闊的小溪對面延伸着一座自建的橋,如果你掉進去,你可能會很快在冰冷的水中凍死。弗拉基米爾交叉着雙臂,一種不祥的預感悄悄地悄悄地湧上心頭。
不,這不是預感,而是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讓他想起了他不喜歡的一切,破壞了他的心情。這種氣味讓他想起了躺在他家外面荒地上的狗的屍體,從遠處看,那一頭長毛在風中微微卷曲,仔細一看,竟然是一群蛆蟲,正在吃腐爛的□□。
是的,那是腐爛的氣味——一股糞便的氣味和從狗腫脹腐爛的内髒中流出的液體的味道。
“維克多。”弗拉基米爾終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那惡臭太可怕了。”
“确實。”維克多沒有轉身。
“惡臭是來自一隻死去的動物?”
“當然。”維克多咯咯着笑,“死去的動物的惡臭,看那邊!”
維克托用手指指着小溪岸邊的一座破舊建築,一個早已廢棄的棚子或廢棄的小屋。他直奔它,那惡臭變得更加強烈。一條破舊的狹窄樓梯通向入口的門。
當維克托爬上樓梯時,他腳下的木闆吱吱作響,然後他把手放在門把手上,轉身對弗拉基米爾說:“看起來不錯。”
謝爾蓋用力地點了點頭,無論在這裡等待着他的是什麼,他都不能想象要去背叛維克多。
門開了,小屋的内部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外面的迹象。維克托迅速走了進去,他的身影被黑暗吞沒了,弗拉基米爾匆匆忙忙地跟在他後面。門關上了,現在他們倆都被黑暗所籠罩。
突然,維克托站在他的身後,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腐爛的氣味現在是如此刺鼻,以至于弗拉基米爾的眼睛都黑了下來,維克多在他耳邊低聲說:“看,仔細觀察,不要移開眼睛。這就是現實。”
一盞燈亮了起來,小屋裡有一張舊桌子,周圍放着四把椅子。其中三把椅子被占用了——上面放着是兒童的屍體。弗拉基米爾聳了聳肩,木乃伊狀的屍體,那一定是有人準備的。
細小的骨頭上覆蓋着粗糙的皮膚,孩子們似乎在微笑,但這與睜大的眼睛從眼窩中窺視的印象一樣,也是一種錯覺。
“什麼......”甚至在弗拉基米爾能夠繼續之前,他就不得不投降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嘔吐了好幾次後,他看着維克多,眼神濕潤:“這是什麼意思?”
維克托冷冷地看了弗拉基米爾一眼,說道:“你的粗魯行為會被原諒的。”
“哦,對不起,拜托,之後我會清理它的。“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謝爾蓋還是羞愧地臉紅了。
“好吧,不需要。那麼,你怎麼看呢,謝爾蓋?”
“我怎麼看......那是不是......你是不是...?”
“我在他們放學回家的路上找到了他們,或者有時在其他地方。然後我把他們引誘到這裡,用我引誘你的方式。”
“我......”
“當他們來到這裡時,他們變得相當自由,他們服從我。那麼,你怎麼看呢?”
弗拉基米爾猛烈地搖了搖頭:“我......”
維克托把他的手臂突然向後轉。
“好痛,維克多,住手!”
但維克托并沒有停下來,“坐這兒。”
弗拉基米爾不得不坐在空椅子上,他的手臂被綁在背後,雙腳被綁在椅子的腿上。
“那麼,你現在明白了嗎?為什麼你應該服從我呢?"謝爾蓋又搖了搖頭,“是恐懼,對壓倒性力量的恐懼。謝爾蓋,你知道嗎,有兩種類型的人:統治者和被統治者。你屬于那些被統治的人。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這是你自己想要被掌握的願望。”
維克托開始把他的工具攤在桌子上,不同類型的鉗子、鋸子、釘子和錘子。
“正因為如此,你應該把你不得不忍受的恐懼、你必須忍受的暴力和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轉化為快樂,這是成為完美奴隸的前提。所以,謝爾蓋......請這樣做,為我這樣做。如果你能忍受,你就會成為我的奴隸,一個完美的奴隸。如果你失敗了,你将進入死者的天堂,在那裡所有人都是平等的,這就是世界革命。遺憾的是,這個世界隻有在統治者和被統治者的幫助下才能運作。隻有死者不同,一片應許之地等待着他們,但我還沒有準備好去這片土地。我仍然必須留在這悲慘的地球上,繼續做我的工作,帶領人們進入死者的天堂。”
維克多開始使用這些工具,在這途中他還對弗拉基米爾做了個明顯的手勢:“這完全取決于你,你是成為一個對我有用的完美的奴隸,還是開始你進入死者領域的旅程。”
弗拉基米爾尖叫着求救,他嚎叫,乞求原諒,乞求饒命——徒勞無功。當他意識到他的請求沒有被聽到時,他發生了一些轉變。
一道純淨、清澈的光芒籠罩着他,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和痛苦,以及現在第一次充滿他年輕生命的絕望,都被冰冷的火焰燒成了灰燼。
弗拉基米爾明白了,他明白了他所否認的神已經降臨到他身邊,似乎整個世界突然颠倒成了它的對立面。死亡是快樂的,折磨是一種樂趣,弗拉基米爾流下了魯爾①的眼淚。
“恭喜你。”維克多說,用他從小溪帶來的冰冷的水浸濕了弗拉基米爾的身體,他皮膚上的所有血迹和污垢都被洗掉了,“你已經接受了這種痛苦,你已經成為一個完美的奴隸了。”
阿爾伯特緩緩開口:“謝爾蓋,你永遠忘不了一件事。無論你在哪裡,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密切關注你,你将成為我的奴隸,直到死亡給你永恒的救贖,你的靈魂進入完全平等的領域。”
弗拉基米爾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阿爾伯特,他歪着頭,仿佛有什麼事情在困擾他。
“所以告訴我:我把阿爾伯特·威斯克當作我的主人。”威斯克用冰冷的手指撫摸着謝爾蓋腫脹的臉頰,“你知道你的主人是誰,對吧?”
“不......”弗拉基米爾說道,“那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