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這章是為主線進展做的一個主角視角的背景大緻概述,可能就是看着沒那麼有意思(雖然作者寫不來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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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C·西蒙斯,美國陸軍戰隊出身,亞妮的丈夫威廉·柏金生前以G病毒研究作為交換聯系的美國軍方背後的高官之一,也是亞妮所處的實驗室的掌權者。
不是什麼好鳥,核平浣熊市也是他促使的,懂得玩心理戰術,騙騙克萊爾還行,但騙不過她,不過克萊爾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最不想接觸但是又不得不經常接觸的老登一号,手中的權利很大,有必要的話……(這一段被塗掉了)……算了風險太大而且讨不到好,有一個老登就會有無數的老登。
那個叫卡拉的金發女性,是西蒙斯的首席研究人員。還沒見到過人,但亞妮說她對西蒙斯懷抱着感情,貌似是喜歡老登的一位天才研究員,十五歲就取得了遺傳學博士學位。
與西蒙斯為好友的亞當·本福德倒是一個能派得上用場的美國高官…已經搭橋讓裡昂跟他牽線了,希望做的這個決定能有用。
CIA(美國中央情報局)是裡昂被迫加入的政府機構,安布雷拉和政府兩個都不是什麼幹淨的地方,已經拉扯幾年了都還沒個結果。安布雷拉肯定會先不行的,但那畢竟隻是個空殼子,真正麻煩的是那些已經流入黑市的生産資料。
王艾達的FBI身份在當時是有一層有效的,如果真的要查确實是有的,隻是現在銷毀了關鍵證據。真奇怪,有能力給王艾達提供一個足夠蒙混過關的FBI身份,哪又怎麼會讓人被大範圍搜查。(話外音:迷戀艾達的西蒙斯提供的,隻是艾達知道他是核平浣熊市的主謀後便斷絕了來往,然後西蒙斯就找開始動用勢力找人。)
一個安布雷拉倒下了,無數的傘公司又起來了,借着安布雷拉的沒落能快速上位的都不簡單,得想辦法查查底,特别是跟政府搭上的。
加入了一個反保護傘公司和生物武器工作隊的克裡斯、巴瑞、吉爾和卡洛斯在歐洲繼續調查,隻是看這來信情況不是很順利。早有預料了,浣熊市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表現,永遠不會有被公開的那一天。
史蒂夫和克萊爾倒是一起離開了,是加入了一個叫泰拉賽弗的人道組織,主要職能是在爆發生化恐襲時提供人力和物資援助,确保疫苗性藥物開發和相匹配的研究設施安全,并幫助那些受到生化災難侵襲的人走出陰霾。
想必是有因為克裡斯還是舍不得讓克萊爾和年紀偏小的史蒂夫參與這些促成的……民間組織也會有些心術不正的參與者的。
以及2001年時美國國會通過了國家生物防禦法并成立了FBC以應對今後的生物危機事件,國家安全委員會選了摩根·蘭斯代爾當FBC領袖……
感覺不好的老登二号,以卓越的領導力和堅強的意志著稱,有着銀狐的外号(非常狡猾的)。目前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她會把斷斷續續寫的紙張塞進臨時日記本,她對待自己的日記的保密程度非常有自信,主打一個各種語言混亂使用,其中還有各種簡略的縮寫隻有自己知道具體指得是什麼。
日記是用來回顧忘卻的記憶的,但她不會忘記,隻如果她相關記憶沒了那這些她也會看不懂的……隻是一種宣洩的途徑。
跟一開始要待在軍營接受嚴苛訓練的裡昂不一樣,她在那段期間隻要完成了指标是被允許可以去看望雪莉和亞妮的(但要見到克裡斯和吉爾很難),而且也有自己的任務,反正也跟教官說明了自己有了個…養女這樣的情況。
教官絕對是大吃一驚了,絕對是,瞳孔都地震了,她是什麼不靠譜的人嗎?(克勞薩:雖然我不了解但我知道你完全不符合标準的①)
現在教官在帶隊去執行艱巨的反恐任務去了,有時候感覺這一切真像一個噩夢,像她這樣隻接受過極短時間的培訓就被扔到實戰的……如果她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在促使她以非正常的形式快速成長,那麼她隻有死路一條。
煩悶是肯定的,越是了解這些就越清楚很多東西是難以決策的,有人的地方就會充斥着這些。
她無法左右政治帶來的影響,但是在前線的好處就是她能夠盡可能接觸到那些需要幫助而無力掙紮的人,這就是她現在存在于此的意義。
當犧牲是必需的時候,她會去這麼做的,就算是使用激進手段也是可以的,她接受這一切。
幫助克裡斯等人擺脫安布雷拉的監視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但她還是能做一些幹擾的手段的。
如果有機會的話,下次帶雪莉來法國轉轉好了,這一次她可是好不容易有假期而且擺脫各種眼線跑來見人的,雖然主要目的是為了傳遞已知情報。
“Demander un Negroni.”(要一杯尼格羅尼。)
把r發成h的音,深棕色及腰的卷發,柔和的面部輪廓,鼻梁較高,鼻尖細長。臉型偏向橢圓,白皙的皮膚以及那雙深邃迷人的棕眼睛,毫無疑問的是一位符合大衆的法國人的長相。
外貌不是那麼的出衆,但卻很柔和,就連臉上的那一點小雀斑都顯得可愛。帶着那種甜的能溺死人的笑容點出了自己想要的酒,唇部被塗上了暖色調的口紅。
随意而又自在的一個人。
“Pour le Monsieur.”(送給那位先生。)
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位女士顯然要的也不僅僅隻是獨自一人享受夜晚。隻是被送酒的克裡斯·雷德菲爾德犯了難,他現在一心撲在反生化以及調查安布雷拉的事情上,來這裡純粹是因為吉爾迫使他來這裡放松一下。
如果換作三年前的自己或許會欣然接受了,隻是現在自己實在沒有那個心思,說着想要裝白癡幹脆利落地躲掉。但那人似乎并不介意面子問題,她幹脆利落地就這樣走了過來坐在他的身邊。
身上有香水的味道,他更加想跑了。
“看起來有人沒說完全,謝謝你為今天的我提供最真實反應,克裡斯。”
女性的手搭在了他露出的手臂之上,離的他更近一些也更好說悄悄話了。
“你是誰?”出于一些考量,克裡斯沒有聲張,他已經摸到了藏起的手槍,自從洛克福特島知曉被安布雷拉監控一事他就加倍的小心了,但難保不會被發現。
“一個你說你不會再坐我開的車了的沒有駕照沒有假期的倒黴蛋。”
“………?!”克裡斯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震驚,為防止他的表情太過明顯,玩家直接一把掰過他的臉讓那些可能關注到他們的人以為已經搭線成功了。
“不是,你…你是去換臉了嗎?”克裡斯看着玩家熟練地扯着微妙的笑容,他忍不住咽下一口涼氣,這個表情他好熟悉,是那種有人要遭殃了的壞表情。
“不,是化妝。我甚至可以給你畫成女的,隻是你隻能變人妖。”
她委婉地表達了可惜之情,以及再次告誡克裡斯:“以及頭發是假發,你再用力扯幾下它就會掉的。換個地方我再讓你随便扯,快說點什麼假裝調//情。”
克裡斯張了張嘴,完全說不出什麼話,這已經不是化妝了,這跟變了個人一樣。這下誰還能看出這是玩家?
事實上,今天的造型玩家花費了三個多小時來完成整容手術。沒辦法,躲避各種眼線讓真假情報亂飛,隻要平時表現差異太大就一般很難聯想起來,就算想到一起也會覺得離譜而打消這個念頭。
你要找有沉重的黑眼圈的沉默是金人士關我酒吧約人的活潑健談女士什麼事?
隻是穿着高跟鞋的幾十分鐘裡她已經想把這鞋子踹了。
于是找私密性比較好的酒店開了房,用的是她的臨時假身份之一。如果要問她從1998年到2001年的這三年以來她最大的長進是什麼?恐怕就是變臉戲法了。
她需要這麼來完成她的安排,除了身心疲憊以外一切都好。
檢查什麼問題都沒有後,玩家的臉瞬間就冷下來了,變成了克裡斯熟悉的疲憊神情。
但是就是說她把假發扯下來扔給他玩以及當着他面卸妝的過程很吓人,他看不明白現在的化妝已經需要用到膠帶以及呃……類似皮膚一樣的東西了嗎,是扯下來的沒錯吧?
有人能跟他科普一下這是什麼東西嗎?
“所以說…吉爾讓我去那裡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接你?”
克裡斯的問題得到了玩家的點頭,她看起來變化沒多大,還是跟當初差不多的樣子。
“全球制藥聯合會,特拉塞爾就是接管了安布雷拉在制藥聯合會的大部分特權。安布雷拉關停的研究所和特拉塞爾可以摸查一下。”
她一個手臂用力就把自己放在了櫃子的邊緣上,鮮亮顔色的裙擺與小腿形成了明顯的對比,高跟鞋被她半留在腳上。
“我們在制藥聯合會找到了奧布萊恩,不過他隻是擔任一個虛職,除了那些草本藥物以外提供不了再深的。”他停頓了一下,“但是是個熱心的人。”
玩家外貌的變化不大,但她的行為變了,她原先除非工作需要否則不會這麼長久地盯着别人的臉看。
或許她隻是想記住他們。
“我調查到黑市裡面流入了一些,隻是現在還在初期,我們反恐的時候也還沒遇到過。不過在正在内亂的潘楠斯坦②(虛構地區),我追查到有一點線索指向那一塊,不過我不清楚美軍在那裡的少将威爾森是否有參與。”
潘楠斯坦發生了内亂,同時美國政府沒等聯合國通過決議就以撤僑為理由對内戰進行了武裝幹預派軍大舉進入潘楠斯坦境内。
“戰場是最佳的實驗場所…而且毀屍滅迹要更加簡單。”
克裡斯把頭往後仰靠在沙發上,長期追蹤而無法取得進展一事一直像一塊大石頭壓在他胸口上,要真說起變化,他才是他們當中變化最大的一個。
更加硬朗的外觀,被時間洗禮過的藍眼睛,原本就深棕色的頭發似乎在往更深的顔色方向發展,感覺人更結實了一些。
他到現在都記着在南極的時候,威斯克被上面懸挂的鋼筋砸住以後除了左邊臉受了點傷幾乎沒有受到影響的樣子,如果不是内部的爆炸在他們之間拉開了一條火焰帶,威斯克恐怕就要再一次展示他是怎麼碾壓自己的了。
他還記得身邊的漢克對着捂着傷口嘲笑他的威斯克罵了一句,威斯克的模樣仿佛就像他說的那樣——從地獄爬回來的惡鬼。
一想到他還在某個地方幹着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他就一刻都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