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能一起洗。
“The best prize.”(最棒的獎品。)
然後她們就又親到一起去了,三局兩勝或者五局三勝……哦見鬼,她們隻是想親了而已。
玩家今天穿的是一個很方便的吊帶,誰知道她的衣櫃裡面居然藏着這麼一件呢?要知道這人除了出任務的服裝就是清一色的衛衣和高領長袖。
好吧,吉爾其實還見過其他的幾件,不過都是玩家在這裡才會套上的,隻有她們兩個,她也不樂意讓其他人見到她穿那些的樣子。
有時候她會想自己是個除了Beta以外的第二性别就好了,信息素對一位Alpha的幹擾很大,能把一個玩家拐上床(還是耿耿于懷)。
她想要戀人的信息素能夠留下,隻是Beta本身的特性在那裡,她們又奈何不了什麼,這自然也能激發她自己的占有欲。
玩家一般很少會選擇留下印子,吉爾聽說Alpha都會下意識地去咬伴侶的後頸腺體處,但是玩家她沒這麼做過,最多就是咬咬肩膀留個牙印。
可能跟體位有關也說不定。
“呃…吉爾?你确定我們要在這裡嗎?”玩家試圖比劃什麼但礙于目前狀态手是展開了又握上了,“你知道我現在背後是個冰箱的?”
“要是餓了可以直接開門拿一點吃的。”吉爾俏皮地沖她眨眨眼,玩家的表情變得好玩起來,反正她還是會答應的,“不過我想先消磨一下你的精力,先度過你的特殊時期。”
“我覺得這跟消磨我的精力呃!不太沾邊……”玩家的腰挺了一瞬間就又下去了,“那不應該是我在……”
“嗯,好問題,隻是我今天突然想要把舊賬理清楚,小惡魔。”
吉爾親昵地用鼻尖蹭過了她的,玩家嘟嘟囔囔地也就随便讓她過了,舊賬可以指很多東西。
不過她應該慶幸自己把這裡都打掃過了。玩家想道。
玩家在這方面絕大多數時候話會很多,似乎是用來分散注意力讓自己好堅持久一些的辦法,一點微妙。
她很喜歡玩家說話,一種是不夠平穩的氣流配上時不時的小喘,另一種倒是會甜膩膩地喊她名字。
“嗯……吉爾你還記得問過我有沒有什麼排解壓力的方法嗎?”她又湊過去親她了,“x愛對我而言就是一種方式,我确定這點。”
“Huh,那你會自己弄嗎?老實說好奇心被你勾起來了,我想看。”
“嘿!”玩家頭昏腦脹地把腦袋耷拉在她的胸上,聽到對方發自這裡的笑意讓她的頭暈目眩更上了一層,“不,有你在我才不要。”
“所以說我不在你就會自己動手了?拜托,我們又不經常見面,我可不希望你因為禁欲太久憋出事情來。”
“我對這方面需求又不多……”玩家推了推她,“但是如果有必要,是的我會的,在想着你的前提下。”
她愛的就是玩家的坦誠,雖然她仍舊有很多事情不願意開口,但總有一天她會的,在她們能有一個家的情況之下。
玩家懶散地把自己延展到整個床上,完全看不出她剛剛還算有活力地為伴侶服務,如果是一隻貓咪的話那在吉爾提起來的時候可能會拉長很多而腳仍然待在床上。
或者把吉爾一并拉到床上,貓咪會占領所有東西的,包括人。
玩家到底是狗還是貓?當然是兩種屬性都有,取決于她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她自己會切換到什麼狀态。
玩家慢悠悠地把腦袋移到她的大腿上問道:“在想什麼?”
“在想給你買個尾巴,這樣就可以在你幹壞事的時候可以抓住你的小尾巴了。”
她的手摸着玩家後面腦袋上有些亂的黑色短發,想着她留長發會是什麼樣子。
“我那是為生活增加一點小小的趣味。”她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其實當初來找你的時候我喝了點伏特加才敢來的,一位老人家推薦的。”
“嗯哼?哪位老人家我得上門好好道謝。”
“呃…之後應該能見到,我也想謝謝他,他幫了我很多。”玩家略微有些心虛地又親了親吉爾,感謝謝爾蓋上校為這段健康的戀愛關系給予的幫助。
…………
“比起威斯克,我确實更推薦你跟那個女孩在一起。”謝爾蓋的前面是正襟危坐的玩家,“健康的關系對你更有好處,把他當個不重要的灰塵拍掉就好了。”
“……啊?”玩家的腦袋轉了轉,最後放棄去想這些年來複雜的感情脈絡,但其實也很簡單。
“反正也沒有真的在一起,要是你擔心死的那個天天當背後靈,我會讓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的。”
為什麼聽上去那麼像是我是什麼傻缺找白月光替身的男主,然後在白月光回國以後定位是惡毒配角的長輩說會讓替身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嗯…好的,謝謝您。”
這個家最能給出參考建議的人…呃不,鬼就是上校,其他的不是當事鬼就是會問為什麼需要這種關系的不做人的。
上校也是個Alpha,不過她沒敢問他有沒有跟Omega在一起過的經曆,就算有也不會出現她這種見了鬼一樣的事情……
玩家遲遲沒有動作,低着個腦袋在想事情,她可能還是沒有那個勇氣去跟吉爾說明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她聽到謝爾蓋的一聲歎息:“同志,感情這東西活着的人做不到那麼死了以後更加做不到,你需要一點伏特加來幫助你認清楚,然後隻需要出去找人就好了。無論你是否接受了那個女孩,我覺得都有必要去跟他‘聲明’了。”
“那我現在應該走?”
玩家問了個傻傻的問題,謝爾蓋點點頭于是她就跑出去了(愛情啊(上校搖頭))。
至于在對待吉爾的态度上,威斯克還算大度,除了讓她感受到後背時不時發涼就沒什麼了。
哦為什麼?你覺得阿爾伯特·威斯克會跟一段注定沒有結果的感情上心嗎?吉爾·瓦倫丁在他活着的時候可就解決了,這隻是一個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