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hoho,Chris , you look angry. It's just a shame I couldn't bring your sister, because this one was too loud, and I had to take some steps that neither of us liked.”(*爽朗的笑聲*克裡斯,看起來你很憤怒嘛。隻可惜我沒能帶上你妹妹,因為這位實在是太鬧騰了,我不得不采取了一些我們都不樂意的措施。)
克裡斯緊咬着他的下唇,拳頭握緊了但是卻無處下手,阿爾伯特出現在這裡已經是最大的問題了。
“What did you do to her?!”(你把她怎麼樣了?!)
“It's not about what I did to her, Chris. She put herself in this position, and I don't want to be so cruel to my dear subordinate.”(重點不是我把她怎麼樣了,克裡斯。是她非要把自己搞成這樣的,我也不想這麼殘忍對待我親愛的下屬的。)
克裡斯在心裡不斷地爆粗口,阿爾伯特就是個*****!少在這裡裝什麼無辜為人考慮的樣子了,他的算盤珠子都快蹦到自己臉上了,裝什麼裝?!
但是他還不能激怒對方,以現在的狀态阿爾伯特随時可以對玩家下死手。
他慢慢冷靜下來,隻是内心的怒火越燃越旺,單詞被他從牙縫中擠出來一個一個拼成句子:“Don't pretend. You're after me.Let Her Go.”(少假惺惺的了,你的目标是我。讓她走。)
“Ahh... You're so confident, Chris. How do you know she's not one of my targets?”(哦…你很自信,克裡斯,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是我複仇的目标之一呢?)
玩家的下巴被他捏着,頭自然也跟着被迫擡起,隻是面上的表情不像任何人預想的那樣,隻是淡漠。
沒有恐懼、沒有憤恨、沒有任何該有的波動,她出奇的冷靜。連帶着看見她眼神的克裡斯也冷靜了不少,有時候的她确實會露出一種過分平淡的神情,那通常意味着事情在她的預想之内。
早在一開始謝爾蓋就想動手來着,隻是被玩家制止了,雖然他的出現打亂了一下,但是在預期範圍内的傷害還不足夠暴露一張底牌。
不能保證一擊斃命就不要動手。
對待威斯克總是要加倍謹慎的,利用他的自負,讓他認為一切都盡在掌握裡。她清楚自己某些特質在遇見威斯克之後逐漸浮出水面。
總有些事情需要人去做的,她确實不太介意使用一些陰暗卑鄙的手段,也并不會介意去殺人,意識到這一切或許隻是時間又或者是環境氛圍問題。
殺了他……要怎麼做才能處理掉他?這裡有東西可以殺死他嗎?很難。
HCF是他衣服背後的字母,得去調查一趟。西蒙斯是個難纏的硬骨頭,她還得考慮到政府不值得信任的問題。
“What do you want to do, Wesker?”(你想要做什麼,威斯克?)
阿爾伯特用實際的行動表示他要做什麼,首先就是當着克裡斯的面把玩家的左手腕給扭了一下,尖銳的疼痛瞬間把她激得出了一身冷汗以及努力克制過的慘叫。
克裡斯的心揪了起來,他這是要當着他面把玩家的骨頭都捏斷嗎?!還是說……為了報複洋館的時候玩家擊中了他左臂的那一槍?
他向前邁出了一步,但是随後玩家幾乎是扯着嗓子在那裡喊:“eh……I'm fine... Ok? Chris, I'm fine. Stay back...”(*痛喘*我沒事…好嗎?克裡斯我沒事,别過來……)
“You hear that? Your best friend told you not to come, Chris.”(聽到了嗎?你的好朋友叫你不要過來,克裡斯。)
阿爾伯特的話語就像毒蛇噴灑的毒液狠狠灼傷了克裡斯,不斷提醒着他要眼看着隊友痛苦模樣。
激将法對這條蠢狗一向很有用,看着他想要暴起卻又不得不為了同伴而忍耐的樣子相當不錯。
“You can walk away, Chris, and your best friend won't blame you.”(你可以轉身就走,克裡斯,想必你的好朋友也不會怪你的。)
他松開了對她手的桎梏,玩家的精力被消耗得七七八八了,現在整個人沒有軟在地上完全是因為他的好心支撐——忽略掉他那按壓在她肩膀傷口處的手。
當你放松了對一個黑芝麻湯圓的警惕時你就會倒黴,一個手雷就這麼水靈靈的掉在他們之間,而玩家在這一瞬間突然暴起向克裡斯的方向撲去。
她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其中還因為不小心碰到左手的痛楚讓眼睛泛起了淚花,現在最起碼她人總算從一個魔頭的手上逃走了,她應該還踹中他一腳,沒什麼用但能留下灰撲撲的鞋印也是解了一點氣的。
請不要忘了我們的謝爾蓋上校,這顆手雷能順利掉出來并發生爆炸是他的功勞。
克裡斯接住了玩家,并又一次小心地把她扶起,天曉得她現在身上還有哪裡是傷。
“……玩家!”
叫吧大哥,随便你,總不能讓她少兩塊肉。玩家的眼睛轉了一圈,躲在克裡斯的背後用右手幹脆利落地比了個中指送給他,無法用語言那就用行為先代替。
克裡斯對她的小行為持支持态度,隻是被激怒的威斯克正朝他們走來,他護着玩家往後退,左手邊的放着的鋼管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先走,得有人跟他有個了斷。”
玩家皺眉,雖然面上凝固的血液讓她的微表情看不太出來,但扯住他衣袖的動作還是表達了反對。
“别擔心,我會趕上你們的,隻是……”他的眼神看到了一處拉杆,如果能把阿爾伯特引到上方懸挂的鋼筋然後拉下,那麼他就會被鋼筋淹沒多少能受點傷,“先走好嗎?我不能再讓你出事了。”
玩家的右手握住了他的,他明白對方想說什麼,所以隻是回握着,最後她放開了手轉身向撤離方向跑。
如果玩家會乖乖走掉那麼就不是她了,她隻是拐進了個拐角,在這堆建築材料後面貓着,左手受傷并不影響她右手開槍以及拉閃光彈。
隻是沒想到遇到了個熟人,也就是漢克。
“先走,我在看着你。”為了加強他真的會這麼做他甚至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眼睛所在的地方,玩家試圖再用手語為自己争取一下,“這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地方。”
“我會留在這裡幫忙,你隻需要回去。”
玩家口罩下的嘴角下沉了好幾個分寸點,最後在謝爾蓋的也同意他的話語之中遺憾離場。
事實證明漢克對她的要求是正确的,因為某人剛好就在出現在其他人的視野裡的那一刻緊繃的神經就再也支撐不住了,身體像是被一鍵按下了關機鍵一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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