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後,該返校了。
同學們玩的還不夠盡興,一教室的唉聲載氣。
我覺得還好,放不放假都無所謂,反正都要學習,還不如來學校,至少不寂寞。
“同學們,想必你們已經知道學校要開展校慶,高三了想報名就報名參加節目吧。”
“是。”
“早知道了。”
“太好了,壓抑了這麼久,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
同學們點起了火,沒了剛才的怨氣,紛紛讨論着。
郝老師清了清嗓:“咳咳,現在不讨論,上課!”
班長帶頭起立:“起立。”
“老師好。”
“好,同學們坐下吧。”
上課鈴正巧響了。
接下來郝老師牽引着同學們朝海洋知識裡學習。
一節課下來,懂得都懂了,不懂的還是不懂。
“安逵,你聽懂了嗎?”班長跑來問我。
我不冷不淡的回她:“懂了。”
“啊?不愧是你啊,安逵,真羨慕你學習這麼好。”班長羨慕的眼神崇拜着。
“班長,郝老師,叫你去辦公室。”依舊是那個小不點林景,朝着班長喊道。
人雖小但是他聲音挺大的,班裡的同學也都聽到了。又讨論校慶這件令人歡喜的好事。
“哦,好。”班長也朝着林景喊着,轉頭對我說:“安逵,我等一下來問你問題。”
“嗯。”
我也正想和班長交流交流學習,班長學習也不錯,她是努力型的,好不容易坐上全校第二的位子,邊想着加油和我讨論,想要超過我。
我倒也樂意和班長比試比試,有問題也會和班長讨論。
顧槐也想加入我們,但總也插不上話,除了關于英語的問題。去年還代表我們學校參加了國際英語比賽,為我們學校争得了第二的好名次,為此老師們對顧槐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打架鬥毆,便可以在老師心中樹立了一個良好的形象。
我坐在這,往窗外一看就能看到操場上打籃球的人,他似乎沒昨日那樣痛苦,打的,依舊那樣朝氣。
他本就是18的大好年歲,不必多說他本該就是如此朝氣。
“好了,同學們,我要頒布好消息,看到這張表了沒有,有意參加的上來報名,節目我還沒定好,到時候一起讨論。”班長拿了一張報名表,晃動了幾次。
“我我我。”
“還有我。”
……
少部分同學争先恐後的往講台沖,都怕人數占滿了。大部分同學還是覺得要以學習為主,沒有參加這個的苗頭。
我也如此,我也沒什麼才藝,參加幹什麼。和大部分同學刷題。
光太耀眼了,我用手遮了遮,一眼瞟到了操場,剛打籃球的人不見了,應是回了各自的教室。
下一秒,顧槐就把我的手扒開,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汗味但不多,可以忍受。
“安逵,做什麼呢?”顧槐坐在了我前桌的位子上。
“刷題,沒看出來嗎?”
“看出來了。”
“那你還問。”
顧槐被我噎住了,他後悔自己問了那句話。
“安逵,我來問問題了。”班長見我和顧槐在一起,也往前湊了湊。
“顧槐,你又打藍球了?身上還有一股汗味。”班長聞了聞,嫌棄着說了一句沒有惡意的話。
顧槐嗅了嗅衣服,确實有一股汗味。
“班長我要糾正一下,這叫男子漢味。”
“什麼歪理?算了不管你了,安逵我們繼續。”
班長把題目遞給了我,是一道高數題,不是學校布置的。
顧槐也看了一眼題目,暈了頭,“班長,你問的什麼問題?”
“高數啊”
對顧槐來說,數學是最難的,寫過程屁都憋不出一個。
顧槐全程聽完了我的解題思路,愣是一點沒聽懂,教會班長後,插了一嘴:“寫這個幹嘛?”
“漲知識用的。”班長回了他。
顧槐這種偏科戰神,被班長的話噎住了,好久,顧槐轉移了話題:“班長,你問完了吧。”
“問完了。”雖然問完了,但還是一動不動站在我身旁。
“那你還不走。”
“你急什麼?”
“沒什麼,就想讓你走。”顧槐說出了本意。
“哈?顧槐,你沒事吧?”班長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趕人走的人,想問顧槐是不是有病,轉念一想還是想着委婉的說好些。
班長被顧槐硬生生的趕走了,懷着不甘的心走了。
我也不知道顧槐為什麼要讓班長走。
晚上不知不覺來到,教室隻有零零散散的幾人。
我們學校沒有晚自習的,要上也隻有周二,周四有,其他晚上都會發放手機。
我不是外校生,是住宿生,就待在了教室。
我看了一眼日曆,顧槐的生日快到了,就在下個星期三,還沒想好要給他買什麼禮物。
顧槐拍了我的肩,伸出頭瞧見我在看手機。
幸好我反應夠快,退出來界面,顧槐沒看清楚是什麼,好奇的問了我:“你在看什麼?”
“微信”我心虛的答了和我心中不相同的錯誤答案。
顧槐沒看出我心虛了,也知道以為我在看微信:“哦,那你怎麼不給我看?”說完這句,顧槐就後悔了,我和他不是那種能給對方看各自手機的關系。顧槐想來,說了就說了,撤回有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