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後面的話嶽一躍僵在了原地。
在這等着她啊。
早知道會遇到張陽,說什麼她都不下來散步了。
啥急事,她就非得現在說。
嶽一躍沉默了半天沒有回答。
張陽看着她的模樣,惋惜的歎了口氣。
“我明白了......我本以為.....對不起打擾了,就當我沒來過。”
說完這個她就擡腿準備離去。
“跟她走。”
耳邊響起一個奇怪的聲音,嶽一躍驚恐的看了看四周,什麼都沒有。
“看不到我的呢,跟她走。”
又是一句,這下嶽一躍确定了 ,是她的同桌野秋。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且不遠處的張陽絲毫沒有意識到多了這麼一個人。
真的很驚悚了。
“她等不及了哦,你再不去的話,我可不确定她會不會把你打暈,畢竟她現在隻想除掉你。”
嶽一躍不在思考其她。
刷的一下站起來,假惺惺的跟着耳邊的聲音說:“張陽,我想清楚了,以我們的交情,我陪你是應該的。”
“現在我同你一起去。”
砰的一聲,搬磚落地的聲音。
張陽停下腳步,她驚喜的回過頭:“我就知道你很可靠。”
“那我就不需要這個防身了,太好了。”
嶽一躍絲毫不懷疑,再晚一點,這磚頭就落自己頭上了。
她擠出一個假笑:“有這個啊。”
她走過去當着張陽的面撿了起來,放手上掂了掂:“有時候我們也需要一點外界的力量來以防萬一。”
“她們有幾個人?你還能喊幾個人?”
“我覺得再聯系下班主任,更靠譜。”
張陽摸了摸自己的臉,歎了口氣:“對面就兩個,是我室友,那天我去找谷南秋,她們把我攔住,嘴裡說着什麼下等人。”
“從那次開始,我就被她們給纏住了。”
“這樣啊,我也有這樣的經曆。”嶽一躍示意張陽往前走,她跟在後頭。
“說起來你找到王曉焉了嗎?這兩天我們找遍了整個學校,都沒有看到她,還有那個趙和億。”
“說起來王勇也是,除了我和谷南秋當時就在一塊,按道理你們四個應該也在一塊。”
嶽一躍不經意的提起這個事,就好像真的很擔心同學一樣。
張陽腳步頓了頓,很快就若無其事的說:“這個事情說起來也是我不好。”
她似乎陷入了回憶:“那時的我們一同離開,途中我肚子不舒服就想着先去廁所。”
張陽說的簡單,去了一趟廁所出來後就發現自己到了這個學校,當時候她确實遇到了王曉焉,王曉焉說都是趙和億,獻祭是真的要獻祭大家,但他為了獨自占有谷南秋,提前發動了獻祭,将大家困到了這裡。
随後王曉焉說着她一定要親自解決掉趙和億,說了個什麼頂樓會議室,就走了。
說到這張陽也有些懊悔:“對不起,當時候這麼重要的信息我無法給你們說,因為她們威脅了我。”
“我現在說是因為我或許活不過明天了.....”
“去頂樓的話,或許有機會出去。”
如果不是提前去了藝體室,嶽一躍不會對這話産生任何的質疑。
但已經去了藝體室,嶽一躍自然就聽出了裡頭的漏洞。
隻是此刻她隻能“善解人意”的安慰:“我明白了,等今天這事情解決後,我們一同去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