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日子過得格外的平靜,或許是因為選班長的日子近了。
但嶽一躍觀察了一下,感覺學校裡的學生似乎少了。
谷南秋原本準備參選的,但和嶽一躍讨論完後還是放棄了。
但對于誰是班長,她想選擇一個合适的,最好是能信得過的。
嶽一躍稍加思索,将目光放到了同桌身上。
同桌名字叫野秋,姓野,這個姓很奇怪,但由于身邊沒有任何人覺得這個名字有問題,嶽一躍也沒放在心上。
野秋至少看起來是她們陣營的人,而且她之前也有當班長的意願。
範甯是不合适的,所以她沒有傻着讓範甯去當靶子。
但野秋看起來似乎合适。
因為這事,嶽一躍實打實糾結了好幾節課。
還在思索怎麼開口時,倒是野秋看着嶽一躍糾結的模樣,笑吟吟的詢問:“是想問關于班長的事嗎?”
“沒有點好處的話,我不知道怎麼給你說呢。”
被對方點明了心思,嶽一躍也不覺得尴尬,大大方方的承認:“對,是想問你要不要競選班長。”
野秋眨了眨眼,下意識的看了眼嶽一躍身後的人,她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上的筆,似笑非笑的看着嶽一躍:“那你能給我什麼呢?”
身後的椅子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嶽一躍被打斷思路,她回頭擔心的看了眼谷南秋。
谷南秋正皺着眉頭看書。
聽到幹咳聲嶽一躍這才回神,她轉過頭:“我想想。”
聽到對方需要什麼,嶽一躍有些緊張,她第一反應便是會不會找自己要谷南秋的什麼東西?
又或者是想讓自己離開谷南秋什麼的,不要占了她們的道。
對了,之前王曉焉的事自己還沒有謝謝同桌。
在這個鬼地方,嶽一躍無法送禮給同桌表示謝意,萬一對方是要她掏心掏肺呢?
真掏的那種。
“你會不會要我的命?”這個問題過于邪門,所以她是寫在紙條上遞過去的。
片刻後粉色的便簽推了回來:“不至于啦,最多就是讓你答應我一個事,不會讓你留在這裡的。”
兩分鐘後嶽一躍看着紙條上的:“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去參加哦。”
嶽一躍看着紙條上的字,她沉默了片刻。
這個答複一直到放學的時候嶽一躍都沒有給出來。
她從小便相信一分錢一分貨,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在野秋期待的注視下,嶽一躍抛下句明天一定給出答案。
随後背上書包,跟上谷南秋的和範甯的步伐。
或許是因為往日裡兩人的隊伍又多上了一個令人意外的人。
去食堂的路上,被許多人盯了一路。
這樣的視線裡絕大多數都不懷好意。
還有幾個破大防的想上前來攔住谷南秋,又被同伴攔住。
範甯縮在谷南秋旁,低着頭,像個鹌鹑一樣。
嶽一躍想讓範甯往自己這邊站,這樣的話,可能會稍微好點。
隻是這個範甯鐵了心要站在谷南秋身旁。
尊重,祝福。
嶽一躍面無表情的走到另一側。
盤算着今晚上吃什麼,還有怎麼才能和谷南秋獨處,把和野秋的事同她說。
而且今天一天谷南秋都好像不怎麼開心。
好幾次下課想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廁所都拒絕了。
去水房打水,也隻是偏過頭說不想喝。
最後隻能從她課桌裡摸出水壺,給她打點水,喝不喝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