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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逃入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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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大聲命令“追”,騎馬趕至的敵方幾十人,不做停頓,向着人車消失的方向追趕而去,原本纏住她的十幾人,休整過後,緊随其後。

要說程澄跑得很是時候,否則等人齊了,再逃難如登天。隻是不知這波逃跑值不值,若不是當時她因斬箭身形微變,那箭會直接射中心髒,當場斃命。

馬跑得飛快,在該轉彎的路口,不顧主人的拉扯,拼命往前狂奔。

“停停,快停。”她用力拉扯缰繩,胸口的血漬越來越大,即便雙手都用上,使出的力氣依舊不夠,根本拉不住發狂的馬。

她記得前面就是曾經掉下去摔斷腿的斷崖,若是此刻掉下去,絕不止摔斷腿那麼輕的傷。她想拉馬調轉方向,卻無力牽制。

待前方已能看到斷崖,她内心越發焦急,可還是拉不住馬往那邊沖。

最後她放開缰繩,伸手握着胸口的箭,咬緊牙關用力拔出,可馬車颠簸,她控力不穩,生生将傷口扯得更大了。

随後她一手握劍一手伸進車廂拽出包袱,躍下馬車在崖邊滾了幾圈,才穩住身形躺在地上,而馬拉着車全部墜入深崖。

她在包裡翻出一顆止血藥丸服下,顧不上包紮,清理了地上的血迹,便捂着傷口逃進樹林。

不到半刻鐘,騎馬那批黑衣人追蹤到此。

車轍雖表露出墜崖的痕迹,他們還是不放過任何可能,一部分人去崖底搜尋,剩餘人在周邊尋找蹤迹。

不久夜幕降臨,後趕來的那批人抵達崖邊時,為首那人問道:“什麼情況?”

“趕到時,人、馬、車,都不見蹤影。馬跟車肯定是掉下去了,人掉沒掉,不确定。崖底還有周圍都派人去找了。”

那人拍着面前人的肩膀贊揚道:“做得好,傷員留下,其他人全部去找,死要見屍。”

“謝屯長誇贊。”

“箭射得不錯,不愧是精兵。”

“還是不夠準,沒能一擊即中。”

“你小子很不錯了,她就算不死,也得掉半條命。”

幾十人搜尋整整一夜,沒尋到半個人影。

清晨崖底那群人爬上來彙報情況,在下面看到了馬的屍體還有粉碎的車,可是沒找到人,那裡有一片深潭,不能确定她是根本沒掉下去,還是下水逃了。

為首那人留兩刻鐘給衆人吃飯休息,便立即分成兩隊,一隊擅水性的再去崖底探查,剩下的繼續擴大範圍搜尋。

夜裡即便借助火光也是連人影都看不清楚的,更何況尋找痕迹了。不過在白天,别說人影了,就是草木上的血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很快他們就在一處低窪的山溝下看到血迹,可以斷定曾有人從上面失足滾落至此,其中一人吹響号角召集人馬,以此為中心搜查周邊。

他們搜尋的方向很對,昨夜程澄的确在逃跑途中,沒注意到旁邊的壕溝,一腳踏空跌了進去,昏睡至天明方醒。

她找到一條小溪,在那處理傷口的時候,聽到遠處傳來的号角聲,迅速收拾妥當,在樹林裡穿梭欲返回鹽城。

懷揣的那塊饅頭,平日連墊肚子都不夠,現下隻能咬兩口充饑,何時脫離這種困境尚未可知,僅存的口糧必須節省。

盡管她一路小心行走,還是被敵人尋到痕迹,不久就被七八個先行的探察兵追上圍了起來,随着号角聲響起,對方展開攻勢。

程澄亦不猶豫,出手快準,無奈身形不夠敏捷,難免多挨了幾刀。不過這幾人的武力值遠不及之前圍堵的那幫人,很快就打得他們倒地不起。

“屯長怎麼還沒來?”其中一人說道,強撐着身子不等站起來,脖頸處就被那把帶血的劍抵住。

“誰派你們來的?”程澄質問道。

劍下之人沉默不語。

她繼續逼問道:“再不如實招來,我這把劍就要割斷你的脖子了。”

那人依舊沉默不語,她手上的劍微用力,劃破他的皮膚,見對方皺緊眉頭,還是半個字都不肯說。

“知道我與柱國将軍有關,墨月國人?墨星辰?”她自言自語道,提到這個名字時,她看出對方眼裡滿是震驚。

“大膽,你怎敢直呼王上的名諱。”

“呵呵,我想也不是他,他從未喚過我月洛。那就是墨曉月了?不過一介公主,何時能調動軍隊了?”

“你怎知”,劍下那人不可置信喃喃道,随後發現自己說漏了,立即捂上了嘴。

“你們一共多少人?”

對方不答。

“将士當保家衛國,征戰沙場,如今淪為四公主的私兵,王上可知曉?還是他默許了墨曉月所為?當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了?罷了……你們别再跟着我了,下次我絕不留手。”她收起手中劍,迅速逃離此地,身影再次消失在樹林中。

這群人還沒起來繼續追捕,遠處一群人窸窣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我們在這。”他們紛紛招呼道。

為首的隊長,詢問道:“人呢?”

“往那邊跑了。”他指向她逃跑的方向道。

“能起來的,都跟我追。”屯長下令道,而後率衆人迅速追趕而去。

程澄舊傷添新傷,沒跑多久,聽到身後不遠的腳步聲,便找了棵大樹隐藏在茂密的樹枝間。看着他們從樹下匆匆行過往前追去,看不着身影後,方從樹上躍下。

前有狼後有虎的局面,她想要進城,隻能繞道而行。左側靠近溪邊不利于藏身,她果斷選了從右側繞路。

走了約有一公裡,林間少有的肅靜讓她提高警覺。

嗖嗖聲響,利箭劃破長空直逼她而來,避無可避,她立即運起破心法調動全部内力,注入吼聲,大喊道,“破”。十幾支箭應聲破裂齊齊掉在她腳邊,随着一口鮮血噴到地上。

隐在草叢裡的士兵,沒見過這種功法,着實愣了一瞬,随即為首的見她受傷不輕,下令道:“一起上。”

衆人沖出草叢,全部圍攻而來。

她自知破心法堅持不了多久,若再不能脫身,之後便是任人宰割。迸發全部内力的她,揮劍的速度越來越快,手上控制力道的同時精準攻敵四肢。

敵方衆人雖沒受緻命傷,卻越來越沒有招架之力。

不到一刻鐘,打得最後一人倒地不起後,她留下一句,“别再跟着我了,下次我絕不留手”,施展輕功,躍至樹梢,憑借最後僅存的内力迅速逃離此地。

屯長捂着胳膊上的傷口踉跄地站起來,命令道:“能動的都給我起來追。”

紛紛有人掙紮着起來,大家受傷程度差不多,無外乎是一條或兩條腿,兩隻或一隻手臂。

“屯長,拖着這腿,還沒有馬,咱們追不上那位輕功不俗的啊。”

“她那個方向應該是想進城,屯長,咱們可否等崖底的人都趕上來再追?”

那人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應是要回鹽城,依她目前的狀況,倒是不急這一時,遂道:“就地休整療傷。”

程澄借樹梢飛躍,不足兩分鐘,内力散盡。倚靠着樹幹,跌坐在地上,靠近心口的箭傷大傷元氣,如今又以損耗五髒六腑為代價用破心法調動内力,内傷外傷,幾乎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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