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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亡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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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用過午飯,牽着馬一邊消食一邊四處觀望城中的街道。

開門做生意的商鋪看着不少,無奈街上行人少得可憐,光顧商鋪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剛剛吃飯的客棧,算上她們也隻有兩桌客人。

閑逛了兩刻鐘消食,兩人便策馬奔赴下一站——黃葉城。

日落西山,看不到影。

兩人一路風塵仆仆,在不斷揚起的黃土中,總算趕在關城門前抵達。

在城中找了一家還開着門的客棧,安置了下來。

掌櫃熱情招呼道:“客官,歡迎,您兩位可是要住店?”

程澄瞧見牆上釘着的木牌,上房三兩,普房一兩,雜房五十铢。

“來兩間上房。兩葷兩素,掌櫃挑招牌的菜式來,再上一壺菊花茶,送到他房間。另外準備兩桶洗澡水。門口那兩匹馬,麻煩掌櫃差人喂些好飼料。”她一邊琢磨一邊講。

路上的開銷都是她負責,難得住上帶蓋的房子,她想兩人都能睡得舒舒服服的,畢竟下次再住客棧不知要什麼時候。

“好嘞,上房兩間,兩位好生歇息,飯菜一會便送上去。”掌櫃招呼一旁忙着收拾桌子的夥計将客人送上樓。

她們的房間是二樓右側最角落相臨的兩間,房間很寬敞,打掃得也很幹淨,房内有一道屏風隔在中間,與她那間偏房格局很像。

撂下包袱,她屁股還沒坐熱乎,夥計便送來了一壺溫開水和一小盒果幹蜜餞,“請客官稍等,洗澡水過會兒就來,請先用點小吃墊墊。”

“等下,我沒點這個。”程澄叫住欲走的夥計。

“小吃是送的,不多收銀錢,請客官放心用。”

她拿起一塊在鼻尖嗅了嗅,從包裡掏出銀針試了試,樂呵呵地扔進嘴裡,味道不錯。在這能遇上類似海底撈的等候待遇,難得一見。

在隔壁匆匆吃過晚飯,回來泡了一個熱水澡。

“這哪裡是黃葉城,該叫黃土城才是,短短一路風沙大得幾乎看不清路,兩人造得簡直比這幾日加一起還埋汰。”程澄邊洗衣裳邊念叨。

收拾妥當後,她坐在梳妝台前,一點點擦拭頭發,銅鏡映出來略曬黑的臉龐,有幾分憔悴。

衣襟前懸着的那顆珍珠潔白圓潤,在銅鏡中映出淡黃的色澤。

離開墨月,她帶出來的東西,寥寥幾件。

三國的通行牌,外加東方莫離給她的□□、玉佩和銀票,以為不得已前往傲天國做準備。

再有便是墨星辰送她的第一顆珍珠,其實她最喜歡的是那顆青光色的,但過于貴重,便隻帶了這一顆。她找工匠打了孔,用春雨編的繩穿成項鍊。

最後還有金葉子和碎銀子帶了不少,她還特意拿銀票換了些,以免路上不夠用,畢竟金銀到哪兒都是通用的。

頭發擦得七八成幹,她便早早去睡了。

夏日的尾巴依舊熱烈,偶爾吹過的微風帶有一絲秋天的涼爽,沁人心脾。

墨月國皓月城某家宅院,燈火微亮,女人坐在桌前正在納鞋底,院裡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的夜晚。

她連忙跑到門口,推門便見到闊别三日未見的夫君,連日的擔憂在此刻化作喜極的淚水緩緩而下。

陳逸攬過她的肩膀,将人抱在懷裡,擦拭淚痕,無聲卻溫暖地安慰着。

春雨止住眼淚,急問道:“可找到清兒了?”

“先進屋,我慢慢與你說。”陳逸拉着夫人回屋坐下,将事情娓娓道來。

“所以,明日就要走?”

“嗯。”陳逸有些歉疚。

“餓了吧,我去膳房給你拿吃的。”

“夫人……”

“我沒事,你先喝口茶,我去把晚膳端來。”春雨離去的背影顯露了她落荒而逃的急促。

一早便知道他要遠行,沒想到這般倉促,一時沒控制住情緒。

她躲進膳房拍拍自己的臉頰,迫使自己露出自然的微笑。調整好心情,她便端着飯菜回去了。

“快來嘗嘗,我今日做的新菜式合不合胃口。”

“看起來很好吃,為夫嘗嘗。”陳逸看着一臉微笑的夫人,他知她故作無事隻為讓自己放心。

邊境都是糙漢子住的軍營,不适合她一個女人家。他之前便打定主意,到那邊安置妥當再将她接過去。

“嗯……真好吃,夫人好手藝。”

納鞋底的春雨聽到夫君誇獎,臉上露出滿足的笑,“你喜歡就好。”

“不過夫人……我娶你回來是享福的,做膳食這種事,讓家裡的膳夫做便是,你不要這麼辛苦。”

“你在外當差養家才辛苦。”

“我不在的日子,你千萬照顧好自己,别太勞累……”

“清兒常說我絮叨,我瞧着夫君比我更甚。”

“用膳用膳……”

“有件事,我想了想,還是應該跟你說……”

“什麼事?”

“嗯……就是前日,我回了趟娘家。”春雨面露糾結。

“沒了?”

“阿耶和我提起一件事……你知道他,以前不像個樣子。但這次回去,我提起清兒不見了。”

春雨的話說得慢吞吞地,彎彎繞繞半天都沒講到重點,她想說得簡潔,反而越說越啰嗦。

“阿耶一反常态提前一年前的事,他說一年前曾在城外三十裡遠的死人堆裡拾到一個身受重傷的丫頭,長得很像清兒,他将人帶進了城,轉手就賣給錢老三的牙行,換了二兩銀子。”

“周中尉抄家處死的那個錢老三?”

“嗯,是他。”

“城外哪裡,嶽丈可有說?”

“阿耶說是在城西的那片杏花林,因為下雨路很難走,他沒注意掉進了山溝裡,無意間才發現那裡躺着十多個着黑衣的人。

“他去人家身上亂翻,才發現人都死了,隻剩一個小丫頭吊着一口氣,就将她背起來帶進了城發賣了……不論時間還是牙行,感覺都像是清兒。”

“可翻出什麼了嘛?”

“翻出些錢财,隔日便賭沒了。還有這個……”她去抽屜裡取出一塊暗銅色的令牌,上面镌刻着一個“魅”字。

陳逸看見這塊令牌時,整個人震驚過度得呆住了。

“阿耶瞧這塊令牌有點來頭,便一直藏着,沒敢拿去當。”怕惹禍上身這後半句春雨沒說,她從夫君的神情裡,看出他認識這令牌的主人。

“确認這塊令牌的主人,死了?”

她沒回答他的提問,沉默即是默認的意思。

“這個令牌,我收着。嶽丈可記得具體是杏林哪裡?”

“具體不好說,不過應該還能找到。我明日回去問問。”

“明日來不及,這樣,你吩咐人套車,我接上嶽丈現在便去。”陳逸忙将飯都扒進嘴裡,糊弄地嚼兩下便咽。

“你别急,慢點吃,我這就差人套車。”

陳逸屏退了仆人,自己駕車,接上嶽丈,直奔平昙君府。

孟父戰戰兢兢地坐在車裡,賢婿來時隻說帶他去問兩個問題,讓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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