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風把貓薄荷卷香菜味的香蕉往前一丢,霄禦乾接住,“嘔。”
霄禦乾吐了。
姜池揉了揉眼睛,瘋了,都瘋了。
她飲完最後一杯,腳步虛浮的往回走,她現在急需睡一覺醒醒酒。風一吹,姜池更暈了,她暈乎乎的往後倒,金戈紅着臉接住了她,“姜總,我送你回去吧。”
姜池點點頭。
【宿主,你還聽得見我說話嗎?】
[你,說。]
姜池連心聲都沾了醉意。
【你的中毒狀态加深了。】
[哦豁,看來他們要行動了,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姜池被扶着,她明顯感覺到這不是她房間的路,她一把揪住金戈的衣領,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你們終于等不住了。”
金戈錯開眼,“姜總,你在說什麼?”
姜池眨了眨眼,眼前的人變成了浔也的模樣,她忍不住伸手掐了他的臉,帶着醉意說:“小混蛋,就讓我看看你玩什麼花樣。”
金戈整個人都炸毛了,清純小處男哪裡經得起這麼說,他捏住姜池的手,羞憤說道:“我還以為你确實特别,其中肯定有誤會,沒想到你果然和祭司說的一樣。好,你要玩是吧,帶你玩個夠。”
金戈拖着她往前走,走了很久,“啪。”他踹開門,裡面燈光昏黃,仙氣飄飄,珠簾玉幕,或坐或趴着兩個美男子。他們身着袒露,胸前挂着亮晶晶的寶石鍊條,獸耳長尾,金钰朝她甜甜笑着,金柏别過臉,害羞眼裡都是水霧。
【咳,不是,宿主,陰謀詭計呢?】系統用書擋臉。
[别問我,我也不知道。]
姜池後退一步,撞上了身後的人,身後的人裹着黑金的下裝,上身是黑色烏石鈎編的衣服,金發高束,同樣露出獸耳。他獸尾将姜池的腰卷住,拉到自己的面前,“怎麼樣,滿意了嗎?”
“等等。”姜池捂住了鼻子,鼻血流了出來,“我捋一捋。”
原來金褚要給她用美男計!
[拿什麼挽救你,我狼狽不堪的名聲!]
【宿主,人民群衆考驗你的時刻到了。】
姜池從懷裡拿出紙巾,金戈惡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搶過紙巾,溫柔地替她擦。姜池恍惚間又看到了浔也的面容。
她按住了金戈的手,“等等,我有話要說。”
金戈不耐煩但還是停住了手,床上的金钰撐着下巴,笑眯眯:“姜總,春宵苦短啊。”
金柏輕咳。
屋子裡的香味有催情的作用,對獸類尤為明顯,金戈皮膚都在顫栗。
姜池也不免受到了影響,她推開金戈,揉了揉鼻子,後退了一步,她從系統背包拿出一條布帶蒙住了眼睛,接着又從背包裡裡掏出來了一米多的大砍刀,“呼,好了,來吧,我們決一死戰吧!”
“!”房間裡的三個人都愣了,這事情怎麼會是這樣發展。
【宿主,我敬你是個真女人!】
姜池擡手就朝金戈砍去,金戈趕緊拿出武器應對,姜池又快又狠,絲毫沒有留情的樣子,屋子裡的兩人見狀,趕緊上去應戰。屋裡的熏香點得特别濃郁,讓四個人的行動都逐漸慢下來。
“啊。”金钰被姜池一腳踹在了床闆上,摔得床闆嘎吱。
屋外的金安堵住了耳朵,他感慨,“玩這麼猛,不愧是姜總,果然和祭司說的一樣。還好我抽到了守門的任務。不用參與。”
緊接着屋裡啊啊好幾聲就安靜了,金安也不敢進去看,他隻能繼續捂住耳朵蹲在門口。
姜池醉意熏熏地用麻繩把三個人都綁了,捆得非常緊繃伸手一推讓他們跪在地上,她走過去把跟狼煙一樣的熏香給用水滅了才走回來坐到桌子面前,她喘着氣,刀抵在地上,她累得下巴搭在刀柄上,“說,金褚什麼目的,為什麼讓你們用美男計接近我,為什麼給我下奇怪的毒。”
本來姜池想順勢而為,看看他們到底玩什麼陰謀詭計,沒想到事情這樣發展,她隻能來硬的了。
“嗚嗚。”金钰最弱,被打得最慘,他求饒:“姜總,我們是無辜的啊。”
金柏羞愧難當:“祭司想讓我們接近你,奪取你的信任。”
金钰哭道:“當你的男.寵。”
金戈咬牙:“拿到你身上的秘密。”
金柏歎氣:“所以才讓我們接近你,他說你喜歡玩這些,越帥越好,那個毒不是什麼害人的東西。”
金钰繼續哭:“隻是一個小小的蠱蟲,隻要我們那啥了,它就死了。”
姜池皺眉,“要是我們不那啥呢?”
金柏:“那你多吃點香蕉它就死了。”
“呵。”好家夥。她香蕉過敏!
姜池用刀挑起金柏的下巴,冷聲問:“要是我不吃香蕉呢,有什麼辦法。”
金柏咽了口口水:“那你催吐也可以了。”
金钰哭:“祭司沒想害你,他行事作風一直這麼不着調,畢竟我們這都不介意一妻多夫,他以為你也不介意,隻是小小用了點催化的手段。”
金戈冷臉補了一句:“村長并不知道這件事,他是真的過來賣香蕉的。”
金柏繼續解釋:“因為我們身上出現了将要異化的特征,所以被祭司派過來試試水。”
“呵。”怪不得金褚總是兩眼放光盯着她,原來是誤會她喜歡美男。姜池扯下眼睛上的布,一睜眼面前三個不一樣的浔也跪着,她扭頭,蹲到角落裡開始催吐。
很快,一條蟲子被她吐出來被她一腳踩死了。
她的中毒狀态解除了,她也暈得不行了,動了勁醉意更加濃了,房間裡殘留的熏香又香得發臭讓她難以呼吸。
她揉了揉太陽穴,站起來,用刀指着他們,威脅說:“今天的事誰都不許對外說,我不喜歡這種對感情不負責任的方式,我不喜歡一妻多夫,我們部落堅定一妻一夫,共建美好社會。還有回去我要跟你們祭司好好算賬,讓他知道什麼叫惡魔手段。”
三人錯愕,但都點頭了。
姜池哼了兩聲,收好了刀去開門,門打開,地上躺了個人,浔也一身黑衣站在門外,看着風塵仆仆的樣子。
姜池揉了揉眼睛,不滿啧聲:“怎麼還有一個。”
浔也視線往裡面看去,三個獸人光着膀子身着奇怪的衣服跪在地上,被麻繩綁了一連串,身上都有傷。這桃色場景讓浔也紅了眼,“池池,你在做什麼?”
姜池冷笑,嘲諷:“還來?沒玩夠?”
“你在跟他們玩?”浔也身形一晃,他日夜監工,親自動手出力完成了大部分的任務,又沒日沒夜的趕過來為了見姜池,結果她在跟别的獸人玩。
姜池抱着手臂,傲慢,“怎麼你是哪個,你也想玩?”
浔也黑了臉。
金钰小聲提醒:“姜總,他不是我們的人。”
浔也瞪他,“閉嘴。”
酒意濃重的姜池趕緊摸摸浔也的臉,沒變了。哎呀,好像是真的啊。
“池池。”浔也低啞叫着,心裡生疼,她甯願大老遠跑來這玩也不要他。他紅了眼,滿身邪氣,他怒的一把拽住她的手帶着她轉身就走。
“咳,浔也,你聽我說。這都是誤會。”姜池一身冷意柔和,酒醉都清醒了兩分。
【宿主。你真不要偏心那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