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回換成紀傾塵愣了。片刻後她的表情變得精彩紛呈——無他,純粹是司熠為她展示的畫面太過精彩。
不是,她說世界副本結束之後桌子上怎麼會莫名其妙出現造型奇怪的豌豆黃,冷掉的橘子茶、海鮮粥和牛奶,原來是這家夥幹的。
那些畫面或多或少有司熠腦補的成分沒錯,但紀小姐本就敏感,小美人壓在眼底那種并不算清白的情感,還是讓她看了個全。
“咳咳。”她戰術性咳嗽,聲音平靜地道,“這問題不重要。”腦内卻已經瘋狂尖叫雞,老天奶,不是吧,玩笑開過頭,小美人怎麼就突然有這感情了。
她好像就撩了人幾句呀,态度還都挺惡劣的,要是唯一能算好事的,也就是幫他改變了一下人魚的結局——還隻是一種設想罷。他到底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還是吊橋效應啊。
要老命了,一會兒就去問清楚,可不能給人一條純情的小美男魚耽誤了。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老闆,你不會不知道吧。”
兩句話同時出現。
紀傾塵:……“不想問就給我立刻結束夢魇出去。”
這下司熠看懂了,這事兒他家老闆還真不知道。不過得罪老闆沒好處,司某人識趣的立刻跳過此話題。
“老闆,如果以你們那的評判标準,我現在什麼水平了?”
紀傾塵對異能熟悉的很,能一己之力帶動數千人控制異能,并且用菟絲花接管任意人的身體都能将他們的異能發揮到極緻,說明她來的地方一定有異能者,她在那個地方也是這方面的頂尖人才。
同時司熠也在想另一件事——他們這些人和紀傾塵所在世界的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紀傾塵和他們長的一樣,都是有鼻子有眼睛的,她能毫無适應過程就接管末世幸存者的異能說明兩種異能的使用方式是一樣的。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兩個地方其實是一樣的,他們隻是被隔離到了從那個世界分割出來的一座“孤島”上。
“你現在沒和我動過手,所以實戰我不太清楚的,不過單看精神力強度,你已經到A級了。以及,被隔離的不是這個地方。”
“嗯,冒昧問一下,封頂是?”
“S。”
“那什麼,要不咱倆動手。不不,别誤會,我隻是單純想知道一下我實戰能力。”
“會塌,不想出去直說。”
“哦。老闆你剛剛說被隔離的不是這個地方。”
“對,從古至今,隔離地方永遠沒有隔離人來的徹底。”
隔離地方和隔離人,司熠心中一個糟糕的猜想逐漸成型,但他咬了咬後槽牙,還是默默把這個猜測咽了下去——大概是不敢問。
換一個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