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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春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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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英瞧見王叔的笑,有些喜不自勝,對鐘相道:“所以,是如何知曉的?”

鐘令音覺得煩,因為蕭時桉話一說完,沈知行就睨了她一眼,還将她剛準備塞進口中的橘瓣奪了過去,塞進自己的嘴裡。

可惡!

“臣女久居深閨,閑來喜歡讀書打發時間,前日新得一本遊曆手劄,裡面有所記載。”鐘粟青起身,一派大家閨秀的作風,行為舉止很是得體,“其中還提到葡萄美酒的飲用,需将其盛于敞口器皿,靜待一刻鐘後,才别有一番風味。”

“是麼?”蕭時桉背向後靠,唇角的那抹笑似是贊賞,“那就等等,看看是不是如鐘姑娘所言。”

随後宮人們将桌案上的酒壺都撤了去,

劇情似偏非偏,鐘令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說不對勁吧,蕭時桉和鐘粟青的對話都在點上,說對勁吧,她總感覺蕭時桉的那抹笑有些瘆人。

沈知行見她似在苦惱,心裡憋悶,也不去管着葡萄酒難喝,仰頭灌了下去,然後他将鐘令音酒盞裡的酒澆在了果盤裡。

???

鐘令音想去摸櫻桃的手懸在半空,然後就聽見沈知行冷冰冰的聲音:“這樣的男人要不得。”

……

神經。

要不是這出戲裡她沒什麼存在感,貿然出口會惹人起疑,鐘令音高低得怼他幾句。

再往後的劇情和原書發展别無二緻,在春蒐宴席後,沈知行果真被陛下扣下對弈。鐘令音起身時,沈知行竟一把摟過她的腰,将她緊緊往他身上摁。

其餘人見此皆行得匆忙,就連陛下都跑得飛快。

鐘令音的兩隻臂膀都被他箍住,不得動彈,她梗着脖子稍稍拉遠距離,但理智尚存,作嬌羞狀道:“夫君,在此處,不合适。”

随後一盞酒遞到她嘴邊。

鐘令音暗自咒罵,卻又不敢造次,沈知行看上去可不像是開玩笑的。

沈知行見她笑得妩媚,心裡那股煩躁再次湧上心頭,眸色一黯,摁住她後腰的手微微用力,鐘令音身子一軟,忍不住痛叫一聲。

“夫人不會喝酒。”他雖似疑問,但話說得笃定,嗓音喑啞,聽得鐘令音心裡發緊。

許是藥效上頭,那他們二人此時的舉動就十分危險。

即便沈知行是個正人君子,她也落不着什麼好,更何況這個沈知行恐怕是蕭時桉一樣,是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尾巴狼。

那盞酒在她唇邊摩挲,輕微的癢意像是螞蟻啃噬,後背沁出的冷汗也讓鐘令音渾身發顫。

“既是夫君要求,我從了便是。”她狠下心,就着沈知行的手,将那盞酒一飲而盡。

酸澀,難喝,還有一絲中藥的苦味兒,鐘令音攥緊拳頭,憋住了想吐的心思。

“夫君是懷疑我什麼?在酒中下藥算計你?我是有多大的本事,敢在禦前造次,夫君心裡清楚。”她沒再掙紮,就這樣看着沈知行,“還有,我與攝政王之間清清白白,夫君不信的話,也可以去查。”

“不過有一點,是我騙了夫君。”鐘令音見他眉眼之間的冷意好似松動幾分,口中的澀味也淡了些,才緩了口氣,接着道,“令音并非是不會飲酒,而是我想着夫君今日整日都陪陛下狩獵,一定很勞累,所以不想飲酒耽誤了晚間服侍夫君沐浴。”

說罷,她輕輕掙開沈知行箍住她手臂的手,從他懷裡緩緩起身,“夫君别讓陛下等太久,令音會在帳前等夫君回來。”

早跑早超生,她這個小身闆怕是一杯就能讓她□□焚身。

偏還要腳步輕緩,走得不卑不亢,鐘令音心思難捱,在邁出門檻的那一刻,鐘令音瞧見茯苓雙手捧在胸前,從屋檐下飛奔而來。

她微微閃身,迅速将茯苓找來的那瓶藥倒進嘴裡。這本來是怕事态無法扭轉,要用在蕭時桉身上的,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磨磨蹭蹭行到幄帳前,但依舊不敢進。

“這一路行得匆忙,茯苓打水伺候小姐沐浴吧。”茯苓掀開簾帳,卻遲遲不見鐘令音邁腿。

“不用。”鐘令音定了定心,“夜晚星空好看的緊,你且随我去看看。”

繁星密布,宛若日光下的雨滴。遠處密林幽深,斷續鳥鳴傳來。

風拂過,有些涼,茯苓堅持要回幄帳拿鐘令音的披風。

鐘令音駐足,沒離幄帳太遠,她低着頭,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劃過青草地。

也不知道沈知行有沒有和鐘粟青碰面,他晚間喝了四五杯的葡萄酒,神志目前還算清醒。

蕭時桉似乎沒喝葡萄酒,但她也不敢賭。

在原書中,對沈知行和蕭時桉的葡萄酒裡是否摻了東西隻是一筆帶過,由鐘粟青推測但并未證實,也沒有後續,書中也不曾提及那夜其他人的事情。

但反正沈知行是中了藥,随後碰到鐘粟青,二人雖沒越過雷池一步,但也因此結緣。

而她因沈知行被陛下扣下,隻身一人先回了幄帳。她當時也飲過小半杯,渾身熱得厲害,在帳中沐浴時,蕭時桉也因身中媚藥無緣無故翻了進來。

那時她雖有理智,但自己的小命被他捏在手裡,不敢抵抗,更不敢出聲呼救,不過他們二人也始終沒做到最後一步。

再之後,每次她得不到蕭時桉想要的東西的時候,他總會有惡劣的想法想盡數折磨在她身上,但也從沒有成功過。

所以,今日之事若是真能避免,蕭時桉沒中藥,她和蕭時桉之間恐怕也不會再發展了吧。

她正想着,身旁有道黑影覆蓋過來。她将手遞過去,卻許久沒有回應。

“茯苓?”鐘令音狐疑地偏過頭去瞧。

來人足足比她高出大半個頭,寬大的鬥篷遮面,無法窺探真容。

像是遁入無邊洞穴,蟲鳴鳥叫皆失聲,連風都停息徹底,鐘令音迅速環繞周圍,竟連守衛軍士都憑空消失。

媽耶,怎麼處處是危險!

“依你所言,這次我将藥抹在沈知行的杯盞中,其餘人不會中藥,算是修複了上一次的BUG。”黑衣人昂着頭,語氣很是驕矜,“沈知行的藥效應該也已經開始發作,半個時辰後便會從蕭雲英的幄帳出來,你最好前去候着,将劇情走下去。”

他好像認錯人了?但鐘令音也不敢說。

他連天子的名諱都敢直呼,殺了她滅口怕也是十分容易的。

鐘令音身體十分僵硬,懸空撥弄草地的足尖都不敢放松下來,她就這樣單腳站着。

“如今事态發展與你當年所經曆的完全不同,我勸你徐徐圖之。”黑衣人對她的沉默沒有提出疑問,“我再多說一句,今日不是你改變劇情點的好時機,但你若堅持自己的觀點,我也不阻攔。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是你凱旋。”

不等鐘令音回應,黑衣人猛地一揮衣袖,靜谧的環境在霎那間又變得嘈雜起來。風吹,撫過耳珰,碎草拂過腳面,守在火堆旁的幾名軍士也未加掩飾地瞥過來幾眼。

一切歸于尋常。

仿若剛剛發生的所有,皆是她的錯覺。

茯苓懷抱披風也跳到了眼前:“小姐,二小姐在帳中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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