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賓,拖住她們,不要讓她們再前進,自己指揮你的小助手。”蝙蝠俠準備先帶着除草劑大範圍滅殺這些危險植物,它們造成的傷害太大了。
“收到。”
小醜女正在大聲要求所有人都叫她哈莉·奎茵,她已經和小醜沒什麼關系了,再叫就把他們都踩死。
雖然是這麼說,但她很明顯隻想要進行無差别的大型殺戮,不管有沒有人踩到她的禁區。
沒有在聽從指揮的任性魔法師輕松地跳到植物上。他站在高處,用腦子精細地計算好她們的坐标後,将自己傳輸到了小醜女身後,準備将對方劫走。
“羅賓的小刺猬!”
小醜女很快反應過來,但他的刀子已經架在了對方脖子上。在毒藤女憤怒的呐喊中,小醜女不顧死活地瘋狂掙紮了幾下,反而愈感無力。
“它主要的功能是卸力,而不是不太尖利的刀鋒。”裡弗爾俏皮地對着暴怒的毒藤女wink了一下,拖抱着小醜女就打算帶走。
“你敢!真是差生文具多!”毒藤女毫不猶豫地貼身搶人,等待已久的紅羅賓就像一隻矯健的飛鳥從半空中出現,準備使力踹飛她。
盡管最後毒藤女躲開了,紅羅賓依然保持着身距在植物上站穩了,大聲提醒着擅自行動的小助手:“别讓她靠近你,她能毒死你。”
“哇,那她會毒到小醜女嗎?”裡弗爾看着手上徹底昏迷的小醜女人質,提出新妙想。
“噗,你現在又惹到她了。”
兩人一唱一和的行為把毒藤女惹怒得徹徹底底,植物張着它們鋒利的口器試圖襲擊着兩人,而她則操控着藤蔓将兩人的腿都捆綁住,在兩人掙脫的過程中,分泌出毒液往紅羅賓的方向跑去。
沒等她跑過去,裡弗爾就擡起手施了個魔法把紅羅賓轉移到了他身邊,挑釁地看了毒藤女一眼。
“噢抱歉,魔法就是那麼不公平的東西。”他繼續說,“反正你的植物們也很不公平。”
紅羅賓攤開手點點頭:“現在你也需要更新版本了,擁有一個魔法師夥伴才能和我們抗衡。”
毒藤女這一次并沒有釋放毒霧,所以他和蝙蝠俠有個不可思議的猜測。這恐怕是因為顧及小醜女的關系,她的抗毒性一定還不夠。
不管怎麼樣,這大大的減輕了他們要疏散民衆的壓力,讓他們這兩個年輕的家夥可以就這樣和對方消耗着時間。
他們願意,毒藤女可不樂意,隻不過小醜女就在他們手上,她有些束手無策。
看出毒藤女對小醜女的在意,本來不會關注這些的紅羅賓突然開口:“你一定要帶着她這樣在大街上晃來晃去嗎?就好像要炫耀你們多麼要好一樣,她知道你那麼喜歡她嗎?”
一通毒辣的話療都把沉默效果打出來了,毒藤女攢緊拳頭,狠狠地瞪視着紅羅賓。兩人一個怒氣沖沖一個戲谑,誰也不想放過對方,一場眼刀戰争一觸即發。
“嘿,羅賓說得對,我剛才看到的時候還覺得這像是女皇的登基現場,植物女皇和她的快樂女皇?”不想被忽視的裡弗爾随口插話,結果反而收獲了毒藤女略帶詫異的目光。
“哼,你真的這樣認為?”毒藤女緊盯着他手裡的人,陰狠地開口。
裡弗爾無所謂地回答:“這當然是真心話,我沒必要對敵人說好話吧?”
“無恥的恭維精!”毒藤女能感受得到自己的心愛的孩子們在慢慢衰敗,顯然是有人在着手處理他們了。
她一邊心疼着他們,一邊又因為刺猬魔法師的話而有些愉快。其他人都看得出來的東西,哈莉怎麼可能不明白!
“哇,幹嘛突然這樣說我嘛。”裡弗爾有些委屈,露出可憐的樣子對着紅羅賓控訴:“她不喜歡聽這種話?”
紅羅賓語氣溫和地當着毒藤女的面揭穿了她:“不,她超愛,信我。”
落到這個境地,毒藤女盡管毫發無傷還是被蝙蝠俠押送走了,一同被帶走的還有依然昏迷着的小醜女。
蝙蝠俠嚴格地檢查了一遍裡弗爾展示出的刀子才放過對方。
“事情到這裡就結束咯?但整個城市一片狼藉耶。”裡弗爾将雙手在頭上撐直,伸了個懶腰,“而我困得可以學你随地睡覺了,我現在開始懷疑自己上輩子其實是卡比獸。”
“好吧寶可夢,但我要糾正你的說法,什麼叫作學我,能睡是你自己的事好嗎?”提姆不認這個賬,對方愛睡覺這一點肯定是在他們還沒認識前就存在的。
他看着真的困倦得快要原地打盹的裡弗爾,繼續說:“你先回去睡覺,我還得收拾爛攤子。”
“不要......我不走,我有種超級不好的預感。”說着說着,裡弗爾又打了一個哈欠。
提姆眯着眼睛,趁對方沒反應過來薅了一把對方的金發:“反正你的母親都在研究着複活藥水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比較需要注意打理你雜亂的頭發。”
裡弗爾抓住他的手,崩潰地捂住被薅得炸開的頭發說:“你肯定沒有感受過梳一點就卡一點,以為自己梳開後再梳一次還是卡了的滋味!而且你現在還在給我添麻煩。”
“噗,聽起來很有意思,也許有機會可以讓我試試看?”充滿挑戰精神的提姆選手抽出自己的手,提出參賽意願。
頭發的主人對此的回應是立刻揮手婉拒,然後慌忙地用傳送陣跑路了。
提姆看着對方消失的地方,控制不住情緒地笑了幾聲,最近他越來越能夠感受到這樣做的樂趣了。
身後的井蓋就像是等着他這一刻的松懈,猛然彈起,一道巨大的黑影從中而出飛速襲擊了提姆。
毫無防備的提姆就這樣徹底落入了下風,驚愕地看着長着綠色鱗片并露出鋒利牙齒的怪物。
“殺手鳄!什麼時候......”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盯上他的?
但現在才發現這件事已經來不及了。
冷得蜷縮在床上的裡弗爾迷茫地睜大眼睛,絕望地懷疑人生。
怎麼又睡不着了?
初嘗失眠就持續了兩天,他絕望地給提姆發了幾條消息試圖打擾對方,但直到白天對方都沒有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