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在甯仲辛說要學習廚藝的時候,就放棄了新菜的研究,開始教他熟悉各種材料,各種香料。
甯仲辛以前沒做過飯,對廚藝一竅不通,鬧出了不少笑話。
白悅也是耐着性子,再三叮囑。甯仲辛看得津津有味,故作不知。
白悅看出來了,往甯仲辛臉上撒了一把面粉,“王爺既然要拜師,怎麼這麼不認真學?”
甯仲辛也不示弱,立刻還擊,兩個人在廚房裡你追我趕。
甯仲辛見白悅笑得這麼開心,也不管手上沾了一把粉,一把将她摟在懷裡。
剩下的人都站在廚房外,見兩人在這裡卿卿我我,紛紛低下頭,默默的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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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白幽蘭拿着不知道是白悅托人給她的藥膏。丫鬟也沒說,是白悅讓她送來的。
白幽蘭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對着身邊的丫鬟問道,“這是王府哪一位送來的?”
“似乎是三姑娘院子裡的蓮花。”
白幽蘭撇了撇嘴,把手中的丹藥往旁邊一扔,“她看見我這個樣子,不幸災樂禍都算好的了,還想着給我送藥?”
“這藥好香啊,她為什麼這麼好心給我送來。”白幽蘭可不相信白悅會是這麼大度的人。
“那次王爺也在場,難不成是王爺給她的?”
白幽瀾臉紅了一下,又拿起那瓶藥,攥在手心裡,“一定是王爺給我的。”
“他對我有意思。”白幽蘭輕聲說道,一臉深情的想着甯仲辛的俊臉。
白悅提供的藥物非常不錯,隻是幾日時間,她的臉就能恢複如初。由于誤解了是甯仲辛給她的藥,所以她一直在打探肖王的消息。
下面的人幾次跟着甯仲辛,都在雲天閣,這讓白幽蘭很是羨慕,“白悅,我看中的人,你也敢和我争,休怪我心狠手辣!”
白幽蘭已經把甯仲辛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當初母親想給她說親,現在她卻成了白悅的陪襯,這怎麼不讓她痛恨白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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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仲辛這段時間醉心于廚藝,沒事的時候,都會留在客棧陪着白悅。這一天,兩人在廚房裡卿卿我我。“王爺,姑娘,外面出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白悅帶着甯仲辛走了出去,那人吓了一跳,随即底氣十足地說:“這是什麼菜?怎麼聞不出什麼味道來了,難道是沒加鹽?還是說,你們是騙子?”
雲天樓的廚師,都是白悅親自挑選的,而且還親自教給了他們廚藝,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失誤?
“飯菜怎麼會有問題呢?”白悅笑眯眯的看着他,安慰他太激動了,“你也别生氣,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這頓飯的錢,我們會如數奉還的。”
“這還差不多。”那人被她這麼一說,頓時有些迷糊,覺得白悅是真的服軟了,這才放下心來。
白悅看着他點的那道菜,再看了看茶壺,發現茶壺裡的茶已經空了,連一滴茶都沒有,所以茶的顔色稍微變了一些,但是因為是湯,所以看不出來。
又有人來搗亂了!白悅冷冷一笑,将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甯仲辛。
甯仲辛目光銳利的看着那人,和白悅商量了一下。
“是啊,都怪我們大意了。”白悅聽了甯仲辛的話,笑着對那人道:“要不,我們把錢給你退了,然後,我們就帶你去樓上的包間,今天的飯菜,你可以随便點,就當是我們的補償了。”
這一句話,讓所有的客人對雲天樓的好感大增,再也沒有人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而那名男子,也在白悅的邀請下,進了包廂,跟着甯仲辛走了。
那個人在這裡等了半天,也沒有人給他上飯,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大吼一聲,“人呢?你們不是說好了要給我補償嗎?”他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門被反鎖了。
他心中一急,大聲喊着,想要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力。
正在門外等候的白悅與甯仲辛,聽見裡頭的吵鬧聲,便對甯仲辛嘿嘿一笑,“這會進了屋子,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走吧。”甯仲辛打着哈哈,也沒多說什麼。
屋子裡的人,本就是一副心虛的模樣,此刻見甯仲辛等人走了過來,更是直接癱倒在地,嘴裡不停的念叨着:“你們要幹什麼?”
“我還想問你呢。”白悅搓了搓手,“如果你說出幕後黑手,我保證你能活着離開這裡。”
“不然呢?”白悅刻意頓了頓,然後扯着甯仲辛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誰,想要悄無聲息的殺死你,并不難。”
他是被邀請來的,但是白悅這麼一威脅,他也隻能乖乖的聽話。将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那是白家四姑娘,她給了我一大筆錢,說是要我去雲天樓大鬧一場,把客棧裡的人都惡心死了,這樣我就可以多賺點錢。”他本以為這次能輕松搞定,沒想到還是被白悅給抓住了,這下他的小命都沒了。
“是她幹的?”白悅氣憤的說道,前些日子自己才給她送了一瓶藥,現在她又翻臉不認人,還要毀掉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飯店,這對母女果然都是狼心狗肺。
“白姑娘,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能不能放過我?”那人謹慎的問道。
白悅打開門,把他打發走,然後告訴甯仲辛,便返回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