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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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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緣怕老夫人摔倒,連忙跪倒在地,握住了老夫人的手。“母親,我一個逆子,不值得你把自己的手弄傷。”

白老夫人其實很不忍心這麼做,就讓人把他扶了起來,然後仔細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白悅。

“這就是你的女兒嗎?”白老夫人一見白悅,就對她有了好感。

“祖母好。”她也很乖巧的打招呼。

白老夫人一聽,頓時大喜,拉着白悅的手,仔仔細細的問了一大堆,末了,還狠狠地瞪了白緣一眼,“多好的孫女啊,就是被你給賤養了。幸虧沒有出什麼事,不然我今天就是殺了你,也不會讓你進門的。”

白緣在白老夫人面前,就像個孩子一樣,沒有因為白老夫人的訓斥而生氣,相反,他還挺開心的,白悅總算能認祖歸宗了。

見白老夫人對白悅有好感,他也就放心了,直截了當的道:“母親,最近京中鬧得沸沸揚揚的未來肖王妃就是你的孫女。”

白老夫人吓了一跳,但她到底是個老人,什麼場面沒見過,所以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還好,你沒有像你父親那樣,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母親,這件事不算什麼。”白緣不悅道。

“不過是做了一道菜而已,我們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你怎麼就跑了呢?”老太太年紀大了,語無論次地喃喃自語。

白悅見老太太又要哭了,趕緊安撫她,“祖母,我們都會回來的,我們不會再讓你想起難過的事情了。”

“悅兒所言極是,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白老夫人一直握着她的手,不肯松開,還讓人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就在她身邊坐下,一定要問清楚白悅的身世。

就在一片歡悅之時,外頭傳來一道尖細的嗓音,“我聽人說,小叔子領着外甥女回來了,人在哪裡呢?”白悅情不自禁的探頭看去。

一個身穿金絲錦緞,看起來頗有幾分富貴之氣的女子走了進來。她左右看了看,然後盯着白悅,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猜這就是老太太你的外甥女,長得真漂亮!”

“怪不得小孫女一回來,您就那麼喜歡她,如果我有這麼一個聽話的孫女,我一定會好好疼愛她的。”

她說話就像是在演戲,雖然沒有人在意她的話,但她還是裝模做樣,很開心的說着。

“你一回來,老夫人就忘記了我這個外孫女。”她的話裡有刺,雖然臉上帶着笑意,但是白悅還是聽出了她的不悅。

白老夫人讓她把話說完,又笑眯眯的看向白悅,“這位是你的四嬸。”

“府裡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悅兒剛剛回家,你可得收斂點,免得把人給吓壞了。”老夫人提醒道,四伯母捂着嘴笑道,“老夫人對她那麼好,我可不敢吓唬她這個仙女一樣的小侄女。”

“小叔今日才到,估計就不走了。”四嬸擔心别人會誤會,故作不知的道,“舅舅是看在悅兒的份上,才留在這裡的,我們府上的衣食住行,都是以京中的大家閨秀為标準,自然不會像你這樣在外頭待着。”

白悅低下頭,不讓人看見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對吧,悅兒?還是讓你父親多陪陪老夫人吧。”四嬸步步緊逼,她是京城王氏的人,家裡出了好幾個當官的,她就是靠着這一點,才能在白家作威作福,甚至連白家的産業都敢打。

如今又多了一個小舅子,一個外甥女,王氏生怕他們把家業給分了,恨不得早點把這兩個人給打發了。

白悅注意到了她眼神裡的不舍,故意說道。“爹爹也正有此意。”

“行了行了,我這就讓人把院子打掃幹淨,你多陪陪我。”老太太被白悅逗得眉開眼笑。至于王氏,沒人搭理她。

白家依舊将白悅的住處留在了白緣曾經居住的地方。老太太喜歡,誰也不敢對她不敬,所以這院子裡的東西,也都是最好的。

第二天,得知白悅就是未來肖王妃的時候,王氏的人都很羨慕,卻又不敢得罪她。還專門把人往自己的院子裡帶。

“悅兒在這裡住得還好吧?”王氏關切地問,“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

看她那熱情的樣子,就好像白悅真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

“還好,謝謝四嬸挂念。”

“我這次來,是想派人來服侍你。”王氏叫來兩個跟在她身後的丫鬟,“這兩個丫頭都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手腳利索,絕對不會辜負您的期望!還不過來給你家姑娘請安。”

白悅知道,這隻是一個幌子,她更多的是為了安插自己的眼線。當她是鄉下姑娘,什麼都不懂,傻乎乎的就答應了。

“四嬸,謝謝你的好意,我就是不太習慣被人服侍。”白悅很是含蓄的婉拒。

“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王氏的語氣很強硬,“可你将來可是白家的千金大小姐,将來的肖王妃,要是連個服侍的下人都沒有,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白悅好說歹說,才讓她放棄把人送回去的想法,王氏走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也沒有表現在臉上。

白悅這些天一直呆在白家,生怕甯仲辛沒找到她,會着急,就讓人過來跟他說了一聲。誰知第二日,甯仲辛就提着一份賀禮,登門拜見白老夫人。

“祖母,王爺人挺好說話的,你就别這樣了,若是把你累壞了,王爺可就不高興了。”白悅眼睜睜的看着老夫人把自己進宮面聖時穿的那套衣服取下來,吩咐下人給她換上。

看着自己的外孫女就這麼随随便便的站着,連一根裝飾用的發簪都沒有,忍不住下了逐客令,“還不快回房收拾收拾,堂堂肖王親臨,你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

“我跟王爺是老熟人了,沒必要鬧得這麼大。”白悅覺得這些都是累贅。

白老夫人不悅道:“那是過去,你如今可是白家千金,白家千金,就算是肖王,也不容小觑。”

白老夫人把此事看得很重,說明她很重視這個孫女。

甯仲辛的馬車停在門口。

老太太和白家人都在外面等着。

正要跪下請安,卻被甯仲辛一把拉住:“老夫人不用這麼客氣。”

“白家蓬荜生輝,肖王殿下能來,真是蓬荜生輝。”老夫人不驕不躁,卻也不過分谄媚。

倒是王氏,一直在讨好他,但甯仲辛一直在跟白悅以及白老夫人聊天。

一群人在前堂坐了這麼久,都快到午時了,白老夫人才道:“王爺,您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午飯?”

“好的。”甯仲辛淡淡道:“悅兒的手藝天下無雙,想來你家廚子的手藝更是了得,今日真是三生有幸。”甯仲辛也就是客套一句,他自小就在宮中長大,自是嘗遍了禦膳房的手藝。

王氏一副要跟老太太搶功勞的樣子,“老夫人,這頓飯就由我來做,我保證不會虧待了王爺。”

白老夫人對王氏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才會讓她來操辦這場家宴。

然而,王氏并沒有親自監督後廚,反而回了自己的小院,似乎在謀劃着什麼。

王氏有個女兒叫白幽瀾,已經到了成親的年齡。但王氏卻是鐵了心要把她許配給别人,所以她找來找去,也沒找到一個能入得了她法眼的。

王氏今日見到甯仲辛,便有了想法。心想自己的女兒幽蘭,從小就按照大家閨秀的标準來培養,是貨真價實的大家閨秀,憑什麼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就能當上王妃,自己的閨女卻做不到?

甯仲辛要在家裡吃午飯,王氏就派了人,想要拉攏他,将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前堂,白老夫人正明裡暗裡的打探着甯仲辛與白悅的事情。

他所說的三公子,就是白家的老三,白緣。

白悅倒也不疑有他,跟甯仲辛打了個招呼,就帶着小厮離開了。

小厮并沒有把她引到白緣的别院,反而走向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園子,園子裡有很多假山,白悅看着有些奇怪,就停下腳步問道,“父親呢?”

“前面就是了,你自己過去吧,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得先離開,姑娘自己去吧。”小厮對這一帶很熟,拐過一個拐角,就不見了蹤影。

白悅一個人過去,心裡很不踏實,再加上小厮的話有問題,所以她把秦貝叫了出來,兩個人都看着點。

剛走出一段路,就看到一個嘴巴歪斜,眼睛歪斜的男人,流着口水看着白悅,“這就是王氏嘴裡的那個府裡的傻子,真是可怕啊。”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想去摸白悅,但是她迅速避開了。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小娘子,事不宜遲,我們一起玩吧。”說着就要撲向白悅。

他是個大老爺們,力氣不小,一不小心就把白悅給拽住了。這讓他更加的厭惡,嘴角還流着口水。

“貝貝!”白悅大吼一聲,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秦貝察覺到白悅有危險,連忙跳了起來,将那個羞辱她的人拖入了釣魚空間。

那人臉上露出驚恐之色,發出凄厲的慘叫,但王氏已經将所有人都疏散開來,就算他喊得再大,也沒有人能夠聽見。

秦貝的雙眼微微一眯,“你敢欺負我娘,就給我滾下去,喂這些魚。”

白悅倒是比較冷靜,她坐在那裡,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剛才那人沖上來的時候,不自覺地提到了王氏,這說明王氏有意将他引入此地。

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就因為她不想讓她繼承白家的财産嗎?白悅無法理解。

正準備問誰能回來,就聽見王氏的尖叫聲,她躲在一塊石頭後面,等着看她怎麼處理。

不隻是王氏,就連白老夫人也來了。

“王氏的人在哪裡?”白老夫人慢條斯理的道,“你若敢胡言亂語,誣陷悅兒,肖王必殺你!”

“剛來過。”王氏在陷阱處不見人影,被老夫人盯得心裡發毛,故作平靜道:“他們一定是聽見了我們的腳步聲,躲了起來,你們幾個,給我搜。”

“老夫人,白家好歹也是京城的名門望族,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王氏保證道。

白悅在黑暗中疑惑,“你這是在說自己的壞話嗎?”

她皺了皺眉頭,忽然明白了王氏的意思。“四嬸,你是來找我的吧?”

王氏一臉活見鬼的樣子,呆呆的看着白悅,“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把那個野種藏到哪裡去了?”

白悅一臉懵逼,“四嬸這是什麼意思?我是被下人帶來的,說是我父親來了。可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發現父親的身影。”

“祖母,這園子好大,我迷路了。”白悅松了口氣,“如果不是你找到我,我還得等很長一段時間。”

白老夫人笑容和藹,“是我大意了,等我們回來,我會讓兩個下人跟在你身邊的。”

“王氏,還不給我下跪!”白老夫人突然厲聲喝道,她可不是什麼好騙的人,從一個小厮帶着她,到王氏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告訴她,白悅跟别的男人私會,這一切都很容易解釋。

王氏恨恨的盯着白悅,她不明白白悅是怎麼跑出去的,她的手下都在門口等着呢,一個人都沒有出現,她讓那個人躲到哪裡去了?

王氏心存一絲僥幸,并未跪下,而是對白老夫人道:“老夫人,這人一定是躲在什麼地方,您要相信我。”

“閉嘴!”白老夫人氣得雙手發抖,“馮媽媽,給我狠狠的抽她耳光,把她給我打趴下。”

王氏一向心狠手辣,自私至極,白老夫人對此心知肚明,可礙于她給白家生了這麼多孩子,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白悅才一回來,就被人陷害,還對她下了毒手,要讓她身敗名裂。

白老夫人越想越是氣,見王氏依舊不知悔改,當即對身邊的下人道,“把她拉到祠堂裡,讓她在祖宗面前好好反省!”

白悅面色慘白,後怕不已。白老夫人見她如此,心中更是憐惜,握住她的手,寬慰道,“今日之事,是我失職,這麼長時間沒有整頓内宅,反而讓某些人變本加厲。”

“祖母,您别難過,我沒有受傷,隻是走路太累了。”白悅讨好的對老太太說,然後帶着她回家。

甯仲辛是被白老夫人請回去的,因為這關系到白悅的名聲。

白悅有些後悔,因為她還沒有來得及和甯仲辛說話。仔細想想,也不是什麼大事。

“悅兒,聽聞你在京城有一家客棧,是不是?”老夫人不以為然地看了她一眼,“你一個女孩子,又是我的親孫女,何必那麼麻煩自己在外頭做生意,當你的白家千金大小姐不好嗎。”

看來,她是不希望她再做生意了。白悅趕緊把自己的想法給掐滅了,“祖母,我愛經商,愛做飯,不辛苦。”

“再說了,我們雲天樓的生意很好的,每天都能賺很多錢。”白悅笑眯眯的,很是可愛。

白老夫人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是嗎?雲天樓?我想起來了。”

“老夫人,你前些日子喝的那碗羊肉湯,就是這家的。”一旁的季媽媽提醒道,而後又展顔一笑,“真沒有想到,這雲酒樓還是三姑娘開的,真是有緣。”

“祖母,你愛吃火鍋嗎?改天你過來,我給你做飯。”白悅繼續介紹着餐廳裡的其他菜式,看得衆人直流口水。

白老夫人連忙道:“回頭我倒要看看,到底有沒有那麼好吃。要不然,悅兒,你就是個騙子了。”

王氏被人忘記了,跪在祠堂裡,一臉的郁悶,她跪得雙腿都麻了,見四下無人,便想要爬起來偷懶。沒想到她一動,就被季媽媽厲聲喝道,“悔悟要以誠待人,還望夫人不要亂了方寸。”

王氏陷害白悅的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她被罰了一夜。這懲罰看起來很輕,可實際上卻是讓她在白家顔面盡失,她索性閉門不出。

白悅跟白老夫人說完這件事後,又回到了以前的習慣,那就是每天都要來一趟,看看自己的賬目。

正巧甯仲辛也過來了,問起了當日白家的事情。白悅簡單的說了幾句,“還好我發現她有問題,提前躲開了。”

“王氏的人尖酸刻薄,心狠手辣,你若是想留在白家,可要多加提防。這次她吃了這麼大的虧,一定會找機會報仇的。”甯仲辛也為白悅的安全擔憂,這一次他運氣好,沒有出事,但也不是次次都有這樣的運氣。

“要不要多加點護衛?”甯仲辛見她不喜歡被人跟蹤,便問了一句,沒有自作主張。

白悅想都不想的搖搖頭,“你不用擔心,一個王氏,還奈何不了我。”

甯仲辛也勸不動,隻是千叮咛萬囑咐,要提防王氏。

-

白老夫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跟着季嬷嬷來到了客棧。“祖母,你要吃什麼?”

“剛才我在下面,就聽見好多人都在誇這酒樓的飯菜好吃。你就是這麼想的?白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悅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也不否認。

“這酒樓能做得這麼好,還不是因為你的手藝?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多的顧客。”店小二當着白老夫人的面,也由衷的誇贊起白悅來。

“那太好了,白家的手藝可以代代相傳了。”白老夫人也是一臉的高興,對白悅贊不絕口。

白悅被她這麼一說,臉都紅了,連忙叫人上菜,總算把這件事情揭過。

自從上次在飯店吃了白悅親手做的飯菜,白老夫人就時不時的讓她做飯,這一次也不例外。

白悅很快就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這才注意到,這次來的人都到齊了,就連之前一直躲在院子裡沒出去過的王氏也來了,她身邊還跟着白幽蘭。

白老夫人非常開心,吃飯的時候,每一句話都是對白悅的廚藝贊不絕口。

白幽蘭和王氏坐在一旁,使勁的捅着碗裡的肉,眼中滿是羨慕之色。

用完晚膳,白老夫人忽然對着季媽媽道:“給我取紫玉手镯來。”

那隻紫玉手镯是白家祖傳之物,一直由老太太保管,王氏本想着這東西會落到自己頭上,沒想到這時候卻拿了出來,不由問道,“老夫人怎麼忽然想起來這事?”

老夫人看着她,并不打算回答。

沒過多久,季媽媽就捧着一個古色古香的錦盒過來,白老夫人立刻将錦盒遞了過去,“悅兒戴上,一定很漂亮。”

她沒有理會衆人詫異的目光,親手将它戴在了白悅的頭上,“今天,這隻紫玉手镯是你的。”

白悅看着老太太眼中的希冀,也不推辭,小心翼翼的撫摸着那條閃閃發亮的手鍊,“祖母,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的。”

王氏吓了一跳,連忙攔住老夫人,“老夫人,萬萬不可,這手镯不能給她。”

“除了配悅兒,難道還能是你嗎?”白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她。

王氏哪裡敢答應,隻能硬着頭皮道:“這手镯,本就是我們白家的傳家之寶。悅兒早晚要嫁人的,怎麼能交到她手裡?”

“她姓白,即便是出嫁,身上也流着我們白家人的血脈!”白老夫人對男女授受不親這一點倒是沒有什麼禁忌,她看上了白悅,恰好白悅的手藝又不錯,就把手镯交給了她。

王氏心中妒火中燒,哭着對白老夫人道:“她才到白家沒多久,老夫人就送了她一隻手镯?”

“我和幽蘭服侍你多年,就算如此,也應該由我們來拿才對。”王氏對老夫人的偏心很是不滿,“你對我們母女一點好處都沒有,這些年來,我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如一個才來沒多久的小姑娘。”

白老夫人冷眼掃了她一眼,“要不要我将這手镯送給幽蘭?”

她拉着白悅,語氣平靜的對王氏說道,“悅兒不僅手藝精湛,而且深得肖王的歡心,将來會成為我們白家的一大助力。”

白老夫人的目光掃過白幽蘭,又掃過王氏和她的女兒,“就知道打白家的主意,還不是一樣?”

王氏盯着白家這麼多年,卻一點都不着急,反而理直氣壯的道:“我既然是白家的兒媳婦,自然要為她的前途着想,這無可厚非。”

“可是這樣的事情,老夫人也不該一聲不響的讓白悅知道,那樣太對不起我們了。”王氏也不希望白幽蘭在各方面都被白悅壓下去,一定要從白老夫人手中奪回那隻手镯。

白幽蘭也上前一步,目光落在白悅身上,說道,“如果隻是為了烹饪的話,那我就可以了。”

“三姐,你要是不介意,我就陪你玩玩。隻有勝利者,才有資格得到那隻手镯,所以,我覺得,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很公平的事情。”白幽蘭從小在王氏身邊長大,什麼禮數都不知道,對白老夫人也是一點尊重都沒有。

白老夫人根本沒搭理她,隻是對白悅說,“悅兒喜歡,你就跟她比一比,不喜歡就拉倒。”白悅的手藝,她可是看在眼裡的,怎麼也不會要回手鍊。

“三姐,你要不要和我切磋一下?”

“不用了。”白悅已經看出來了,白幽蘭的手藝并不好,跟她比也是白費功夫。

白幽蘭一臉得意,挑釁道:“三姐姐怕輸。怕了?”

白悅還沒開口,白老夫人就打斷了她的話,“大家都是女孩子,眼光還是要放得開一點,不要成天把自己關在家裡,什麼都不知道。”

白老夫人看着一臉茫然的母女二人,也懶得多說什麼。讓她自己來說吧。

“三小姐的手藝很好,但凡上過雲鶴樓的人都清楚,如果二小姐執意要比,那就是兩敗俱傷。”

白幽蘭很不甘心,也不管白悅做得好不好,繼續挑釁。

白幽蘭看白悅不順眼,王氏也提醒過她,如果她能拿下甯仲辛,那她就是肖王妃了。

王氏對白悅做的那些事,白幽蘭也不是吃素的。

白老夫人又要把祖傳的東西都給了白悅,這讓她很是不服氣,說什麼也要跟她比一比做菜的本事。

“三姐,你想好了嗎?”

王氏也連忙開口,“誰有本事,誰就能拿到,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悅兒如果還不答應,那就說明她心裡有鬼了。”

“不比!”白悅面不改色,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字。

王氏和她的女兒都快被氣死了,恨恨的盯着白悅,卻因為白老夫人在場,不敢多說一句。

“有完沒完?”白老夫人不急不徐的訓斥了一句,“既然悅兒不願意,那我們就不用比廚藝了。”

“再說了,王氏的手藝,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老夫人的一番話,讓白幽蘭、王氏的臉色都是一變,再加上她說的都是實話,所以沒人敢說什麼。

相比于悅幽蘭的強勢,悅老夫人很喜歡白悅的鎮定,覺得把手镯交給她是正确的,以她的心性,絕對能擔當重任。

白老夫人看着白悅,道:“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白悅看着王氏的目光,就像是要殺人一樣,這幾天老夫人送的禮物實在是太多了,連手镯都給了她,她也不好意思收下來,所以搖了搖頭,“祖母,我已經收了镯子了,剩下的你就收起來吧。”

“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好了。”白老夫人看向王氏衆人,“白家的人能成為宮中的禦膳房,靠的就是祖傳的廚藝,我年紀大了,沒辦法做飯。幸虧悅兒回來了,不然這門手藝,恐怕就要被人遺忘了。”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将所有的祖傳秘方,都傳授給白悅。王氏兩眼一翻,難以置信的盯着白老夫人,再也顧不得禮數,厲聲道:“老夫人這是要把整個白家都搬到她手裡嗎?”

“這麼多年來,白家可沒少幫襯你娘家?”白老夫人嗤笑一聲,一把拽住白悅,“悅兒在外面吃了那麼多苦,拿出一半的财産做嫁妝,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是區區一些廚藝秘方?”

王氏謀劃了這麼多年,卻始終沒有将白家的産業據為己有。老夫人一句話就戳中了老夫人的痛處,她猛地站了起來:“不行!”

“為什麼不可以?”白老夫人反問道,“緣兒畢竟是我親生的,白家的産業,也分了一半給緣兒,又何嘗不是如此?”

見王氏又要鬧起來,白悅怕老太太被她氣死,趕緊開口道:“祖母,我開店賺錢,您就别費心了。”

“哪裡哪裡。”白老夫人拍着她手背道:“你是個好孩子,手藝也不錯,祖母還舍不得你那麼早出嫁呢。”

白老夫人是鐵了心要将白家的不傳之秘傳給她,于是吩咐道:“明天你到廚房來,我親自教你。”

白悅也點了點頭,她對白家的秘方非常好奇。

白老夫人年紀大了,很快就有些疲憊,便讓季媽媽扶着她離開。

前廳裡,隻有王氏和白悅兩個人,沒有了白老夫人的牽制,王氏露出真面目,冷聲道,“你隻要主動把白家的秘方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馬。”

白悅被她說的很自然的樣子給逗笑了,“四嬸說笑了。”

“白家的不傳之秘,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白悅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就算祖母不傳給我,她也不會給你的,因為你做的菜太爛了。”白悅對她的印象并不好,畢竟她做的菜很好吃。

“你能吃得下麼?”王氏鄙夷道:“白家不過是靠夥夫起家,朝中誰都沒有話語權,你若是冥頑不靈,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她仗着王家是京城的官員,才能在白家橫行霸道。不過甯仲辛早就和白悅說過,王家的人隻是朝堂上的一個小人物,沒什麼好怕的。

如果王氏說出自己的身世,她都快忘了,自己可是未來的王妃,地位可比她高多了。

白悅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如果四嬸敢對白家怎麼樣,那我就讓你們王家從京中滾出去!”

“你!”王氏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白悅說完,轉身就走。

王氏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沖,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粗重了起來,眼看着就要昏厥了。

白幽蘭急忙安慰道,“母親,她如今已經馬上就是肖王妃了,您就不要在明面上為難她了。”

“這不是還沒有嫁人嗎!”王氏咬着牙,看着自己的女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可得學學她,會用什麼手段,把王爺迷得神魂颠倒,這王妃的位子就應該是你的,也算解了我心頭之恨。”

白幽蘭想起甯仲辛那張溫和俊美的臉龐,不由俏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第二天,白悅本想在廚房裡等着白老夫人,沒想到甯仲辛也來了,她跟他說起白家的秘法,頓時眉開眼笑,“有了這東西,沒準我還能多做幾道新菜呢。”

甯仲辛也是一臉期待,客氣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三姑娘,出事了。”一名貼身丫鬟匆匆而入,看到甯仲辛,趕緊上前見禮。“怎麼回事?這麼着急?”

“老夫人遇到麻煩了。”丫鬟緩了一口氣,才繼續道,“我從季媽媽那裡聽說,老夫人昨夜不慎摔倒,現在還在昏迷中!”

“有沒有找大夫?”白悅慌了一下,不過還是鎮定了一下,“我馬上過去。”

大夫還在屋子裡把脈,門外就隻剩下她一個人。白悅不能進去,隻能問她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媽媽一臉的愧疚,“這事全怪老奴。老太太昨天晚上說要出門散散步,可她說不用人陪着,我就沒有跟過去,誰知道回來就是這個樣子。”

“如果老奴當時跟在老夫人身邊,哪裡會有今天的事情。”季媽媽幾乎要跪下來,“三姑娘,是老奴不好。”

白悅親自去攙扶她,“季媽媽不必自責,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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