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貝獨自一人留在釣魚空間裡面,見到進空間的白悅,有些奇怪的問道,“娘親,你為什麼不和父親在一起?”
“他有事。”白悅想都沒想就說了一句,“你可别這麼稱呼我。”
“我沒胡說,你一直都是我的娘親。”秦貝如大人般認真道。
白悅看着他那副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都忘了糾正。
“娘親,您這一笑,可真好看。”秦貝嘿嘿一笑,小嘴跟抹了蜜一樣甜,剛才他還在擔心,白悅會因為假井的事情來訓斥他呢。
如果不是因為秦貝,他們根本就不會那麼快到達太河。她另有要事要跟他談。
“秦貝,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白悅每天都在查看自己的垂釣空間,任何細微的變化,她都能察覺到。
秦貝側着腦袋思考了一下,随後在空間裡觀察了很久,才道:“是的。”
這片區域很大,秦貝和白悅花了點功夫才發現了問題所在。
“娘親,您看,這是我們這兒從來沒有過的。”秦貝一臉驚奇的看着那些在水裡遊動的魚兒,那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魚群,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這兩天,這些突然出現的魚群非常多。
“給我抓一隻過來。”
秦貝快速的抓出一條魚,白悅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當整條魚的骨頭都露出來的時候,她用手摸了摸,發現很硬,紋絲不動。
一般的魚骨頭絕對不會如此堅硬,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将一塊小小的骨頭折斷。
白悅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好像是金屬的。
白悅大喜,連道:“秦貝,你趕緊給我找一顆石頭。”
秦貝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走出去拿了一顆石子遞給她:“給。”
白悅二話不說,直接用石頭砸在了那條魚上,那魚紋絲不動,連一根骨頭都沒有掉落。
“這到底是不是魚骨頭?”白悅發自内心的懷疑。
秦貝解釋道:“娘親,這條魚的骨頭跟鐵差不多,比石頭還硬,你繼續打,它就會斷成兩截了。”
白悅想到甯仲辛他們用的那些兵器,除了寶劍之外,都很脆弱,但那些都很珍貴,不是每個人都能用的,如果這金屬魚能用來打造兵器,那就很結實了。
秦貝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繼續道:“如果娘親能将所有的魚骨頭都收集起來,讓父親打造一件神兵利器,那就真的是刀槍不入了。”
白悅捏住他的臉頰,又摸了摸他的臉,收拾好散落一地的魚骨頭,趕緊去找甯仲辛。
甯仲辛看了一眼白悅手中的魚刺,隔着老遠也看不出是什麼材料,隻是看了一眼,便好奇的問道,“你帶這魚刺做什麼?”
白悅不為所動,将那根魚骨頭遞給了他,“王爺摸一摸。”
甯仲辛雖然不明白,但還是依言去做,摸了摸那根骨頭,觸感很硬,和他所知的有些不同。
白悅笑眯眯的給甯仲辛找來一把小刀,“王爺,你再試一試,看能不能斬斷這把刀。”
這把匕首,并不是什麼好東西。甯仲辛一刀劈在那根魚骨頭上,出乎意料的是,那根魚刺并沒有被斬斷。
“你從哪裡弄來的?”
白悅隻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而是等甯仲辛他們看得差不多的時候,才道,“這東西,我打算送給王爺,您可以拿去打造兵器。”
“這下好了,若是能将這東西煉制成兵器,那可就厲害了,一般的兵刃根本無法斬斷。”這人正是甯仲辛的貼身護衛,習武之人,無人不喜歡兵刃,這一次白悅帶來的禮物,自然受到衆人的贊揚。
甯仲辛将那根魚骨頭遞到知府面前,吩咐道:“還請府尹幫忙,拿去鑄刀之處,鑄一柄好劍出來。”
縣令雖然對甯仲辛言聽計從,但一想到要用魚骨打造一把劍,他就忍不住問道,“王爺,您确定要用這魚骨打造一柄寶劍?”
甯仲辛也沒跟他多說,隻是讓他趕緊動手,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自己打造的這把劍,究竟能發揮出怎樣驚人的威力。
有了甯仲辛的交代,知府大人也不敢怠慢,當即就将那塊魚骨頭給送去了,并且囑咐他們,一定要盡快打造好。
煉器大師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兩日後,六柄長劍就被他帶來了。
白悅也很好奇,所以也跟了上去。
這幾把由魚骨打造而成的長劍,表面光潔,在太陽的照射之下,散發着一種攝人心魄的光澤。
甯仲辛和其他護衛也各自拿了一把,兩人開始在院子裡比試。
一聲脆響。甯仲辛與他們交手數招,然後将兵器扔給衆人,與白悅并肩而立。
“殿下,要不就讓他們用一般的兵器,來檢驗一下這劍的實力。”白悅說道,她也想試試這把劍的堅硬程度,是不是真的如秦貝所說。
甯仲辛被白悅這麼一說,連忙讓侍衛們換了一把尋常的兵器,另一人則取了早上才送到的那把長劍。
兩人的功夫在伯仲之間,鬥了十餘招,誰也奈何不了誰。
那名拿着尋常兵器的護衛做了個假動作,然後一刀刺向另外一名護衛的心口。
“啪”的一聲脆響,那護衛手中的長劍應聲而斷。
甯仲辛送給親衛的兵器,肯定不是凡品,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就斷成兩截,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接着,他又嘗試了幾個人,都沒有成功。護衛們連兵器都沒換,其餘人手中的尋常兵器早已折斷。
縣令大人也是來湊個熱鬧的,卻沒有料到,會撞見這樣的場面。“如果有更多這樣的材料,我們就能制造出更多的武器了。”在戰争中,這是一件無敵之寶。”
他越說越是激動,甚至忘了太河的饑荒,連忙向甯仲辛問道:“王爺,這東西是從哪裡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