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蘇塘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
怎麼晏淮思簡直比他還要福爾摩斯,從細枝末節就能推斷出整件事情。
天哪,這要怎麼過下去,他感覺自己沒有秘密了,瞞不住任何事情。
絕望·jpg
不過幸好晏淮思隻是看了他片刻,沒有繼續追問,轉而說:“每天早上扔垃圾是個好習慣。”
……難怪他白天都看不到,原來是早上都扔了。
所以果然要用衛生紙嗎?
唉,不對,他怎麼還是關注這個,關注點完全歪了。
他的腦子已經歪到沒邊了,不敢看晏淮思,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沒有當做沒看到,反而要捅出來。
他們像現在一樣各自解決各自的不好麼,幹什麼要說出來,說出來情況不就是變了麼,不再是這種心照不宣。
難道晏淮思就是想改變現狀?
蘇塘想到這裡,擡頭看着晏淮思。
其實如果對方想改變,他也不是不能配合。
現在快四個月,快要解禁,他可以來試試的……
有溫度的身體怎麼樣也比冷冰冰的玩具好用,而且晏淮思還有張讓他流口水的臉。
不過他剛一擡頭就看到晏淮思有些奇異的目光,那個目光别有深意,蘇塘好像一瞬間就讀懂了。
晏淮思摸了摸他的肚子,低聲說:“其實三個多月就可以了,受精卵已經着床,胚胎在發育,隻要輕點,不太頻繁就行。”
“如果,你願意的話。”
蘇塘咽了一口口水,可恥地心動了。
“我……”蘇塘輕咳兩聲,其實非常想說他願意,但無奈社畜明早還要上班,而且最近超忙,隻好低聲說:“要不然,我們這周末試試。”
這樣說會不會顯得他太急切?
但實際上确實挺急,曠了很久,真的很久。
晏淮思聽後也不說話,蘇塘沒聽到聲音就擡頭,一擡頭看到晏淮思在低頭笑。
“……你笑什麼?”
“沒什麼。”
就是,很開心。
蘇塘感覺到晏淮思稍稍低頭,輕輕吻了他的額頭。
直到晏淮思離開房間後他才想起來,他們第一次的時候其實是沒有接吻,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
吻的是額頭,不帶有任何yu望的色彩,格外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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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就到了周末,雖然加班趕項目進度的社畜是沒有周末的,周末也要加班,但好歹能早點走。
這些天他下班比晏淮思還晚,變成了晏淮思下班來這邊等他,等他下班了開車帶他回家。
雖然項目趕進度,但很多同事是真的熬不動了,在公司住好幾天,周末迫切需要回家休息,資本家在渴望休息的員工面前還是敗了,同意讓他們周六回去休息一個下午,周日繼續來肝。
于是,蘇塘下午終于得到半天的假期,跟晏淮思一起開車回家。
到家後正好私房菜把他們的午飯給送來,兩個人吃到一半,蘇塘聽到敲門聲,晏淮思出門拿了個快遞進來。
蘇塘也沒在意,兩個人工作都忙,經常網購,所以家裡收快遞很正常。
但吃完飯後,晏淮思拆快遞的時候蘇塘察覺出來不對勁了。
那個包裝盒子的大小很眼熟。
尤其是晏淮思在拆完後自然而然地問:“放在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蘇塘:……?
他忍不住問一句:“這是什麼?”
“套子。”晏淮思回答得格外自然,“你上次買的套子質量并不好,很幹澀,也很厚,無論是你還是我的體驗感都不會好,就特意買了新的。”
蘇塘:“……”
可别提上次那個套,他就是被上次那個套坑成現在這樣的。
他輕咳一聲,轉移話題:“你買套做什麼?”
他剛問完,就看到晏淮思表情奇怪地看着他,好像他問了個十分奇怪的問題。
蘇塘:“……”
好吧是他二了,剛才那個問題的确非常奇怪。
是為了用,來一場三人趴,肚子裡的超級大豆芽菜在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