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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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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咱們這麼着急回京幹什麼,蕤園這麼漂亮,而且我聽他們說,西山還有很多野物呢......”

孫拾安大約猜到元煦和江延舟之間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但他不想提來惹元煦心煩,來蕤園最起碼能離那世子遠一些,看不到人,心情也會好的多。

可這才沒待幾天,公子就要回去。

“公子說過要教我箭法,正好我能邊學箭法邊打野物,到時我給公子烤兔子吃,烤兔子可是我的拿手菜——”他說着砸吧了下嘴,“那味道,香的沒邊了!”

“難道京衛武學堂不教射箭?”元煦看透似的一笑,“放心,我已經沒事了。”他說完又故意調侃了一句,“你不會是因為不想去學堂,才要留在蕤園的吧。”

孫拾安知道能開玩笑的公子已經沒有大礙,誇張的擺擺手,故作正經道:“我們老師說了,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偶爾在西郊這裡放松一下,反而于學業有益的。”

“一張一弛,文武之道......說的好。”

元煦若有所思,“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你在京衛武學堂,雖也學文,到底是以武為主,過兩日上京滕英閣舉辦文人雅集,我帶你去看看,到時你也感受感受“文道”是什麼樣的。

“好啊!說不定到時我也做兩首詩,能比他們那些文人墨客寫的都還好呢!

——

元煦素有文雅風流之名,其實是文人雅集競相邀請的貴客。

可今年,瑣事一環扣一環,他竟抽不得空去。

來雅集的人,除了切磋詩詞書畫,更重要的是在這裡結交志同道合的朋友,有善鑽營的,還能在此處攀交些關系。

若能邀請到蘭陵公,這雅集便能吸引更多有身份的人,進而更被追捧。

元煦在滕英閣上一扇屏風後,吩咐雅集的操辦人,若閣中有人能做出好的詩詞,便邀來與他同飲。

孫拾安坐不住,在閣中上下裡亂竄,那些畫他看不懂,那些詩詞他也品鑒不來。

“故作高深!還不如我的蓮花落唱詞,比他們寫的這些直白好懂多了。”他覺得這雅集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元煦一笑道:“好,那你就按你的标準選看選看,等你選出來好的,咱們就邀他一塊同飲,如何?”

孫拾安見元煦興緻高昂,一抱臂高聲道:“那公子您就瞧好吧!”

孫拾安領了差事,在閣中上下選看,正一心一意挑着,忽然聽到有人在他背後喊——

“拾安?你怎麼在這?!”

孫拾安回頭,也驚喜道:“薛守大哥?!”

元煦在閣上屏風後,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靜靜看兩人寒暄。

不多會,孫拾安便領了薛守來到閣上的屏風後,殷勤跟元煦介紹:

“公子,這就是我跟您提過的薛守大哥,您說有機會一定要見見他的,剛剛在閣子裡碰見了,就帶他來見公子了。”

元煦起身矜持笑道:“原來是薛主事,拾安承蒙令弟薛放在學堂的照顧,終于有機會當面道謝了。”

薛守呆愣了一瞬,隻一眼,他就覺得好像有驚雷落入心坎。

雖早聽聞過蘭陵公姿容俊美的傳聞,但坊間種種描繪,都不及真的看到這張臉時的驚豔。

眼前真實的蘭陵公,隻簡單穿一襲素色的錦袍,玉冠束發,眉如遠黛,目含星芒,通身氣度仿若仙人臨世。

“蘭、蘭陵公不必放在心上,那時不知拾安小兄弟是蘭陵公府的人,不自量力出手相助,還請蘭陵公不要見笑。”他回過神來,朝元煦揖了一禮,忙道。

元煦做了個手勢,衣袖拂過,似攜清風,示意薛守一同落座。

薛守有些受寵若驚,局促了一下才跟着坐下去。

“拾安初去京衛武學堂,被那些纨绔子弟欺侮,”元煦一邊給兩人斟茶,一邊言辭誠摯道:

“你們兄弟二人在京無甚依靠,你也不過是八品的刑部主事,竟為了幫他不惜得罪那些個纨绔,此等俠義之舉,本公感佩在心。”

薛守此刻仍覺得有些不真切,趁元煦倒茶時,想偷眼打量,擡起眼又慌忙垂下。

他做夢也沒想過能如此近距離跟蘭陵公同飲,還得對方親自斟茶,真是如夢似幻!

“我官帽雖小,在上京這個地方更是猶如滄海一粟,但若因畏懼權貴而碌碌無為,不敢為被欺壓的良善出頭,那我兄弟二人,不如就此回老家種田算了。”

薛守雙手接過茶盞鄭重道。

元煦贊歎一笑,“大端正是有薛主事這樣的人,才得海清河晏。”他說罷喝了一口茶,似是随意提到:“眼下秋斬将啟,正是懲惡殺賊的時候,也算對得起你們這一年的的辛苦了。”

“懲惡殺賊,對受害人也算寬慰,”薛守說着,似是想起了什麼。

“我在刑部不過是個八品主事,能做的不多,但是我在收錄卷宗的時候,卻看過蘭陵公從前參與的那個浮屍案和辱母殺人案,破案手法真是精彩極了,我們同僚之間,私下都十分佩服蘭陵公,都想知道蘭陵公是如何查到那些離奇線索的。”

元煦也謙遜一笑道:“不過是湊巧罷了......“

他并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繞,隻不動聲色的轉了話頭,“對了,你們今年秋決的案子,應也有不少令人印象深刻的吧,可與我說說,算作切磋。”

“切磋不敢當,不過今年這些秋決的犯人裡,倒真的有個人很讓我印象深刻......”薛守回憶着說道:

“那人是個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看着挺老實的,可卷宗裡說他奸殺了一個良家少女,還殺了這女子的父母和弟弟,是個殺人全家的重犯,所以才被移交上京問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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