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再睡一會會兒嘛,景醬。”
多年來的相處讓你對他的撒嬌就像呼吸一般自然。
“我連續幾天睡眠都不到四個小時,一不小心就會猝死的,要是猝死了還怎麼任勞任怨地幫那群傻子們買早餐呐。”
對方按摩的動作一滞。
“你怎麼又熬夜了,之前的兼職還沒做完?”
“對呀,沒辦法嘛,拿人錢财為人效力……不行我實在是太困了。”
“好吧。”
對方毫無原則地向你妥協了,由着你賴床。并在為你拉上窗簾後,又重新跪坐回床頭,幫你按摩後頸穴位。
“快睡吧,你的黑眼圈實在是太重了。”
“知道啦,還是景醬最好。”
你在沒看見太陽的早晨,擁着大海墜入夢鄉。
“看吧,我就知道hiro叫不起人。”
在公共休息室等了十來分鐘,見到獨自進去的人又獨自出來,降谷零露出了無語的半月眼,毫無懸念地說道。
諸伏景光推開休息室的門。
“今天我去幫你們買早餐吧,還是老樣子?”
萩原研二舉手:“再來一份玉米燒。”
正看電腦的松田陣平頭也沒擡:“加一個手卷。”
伊達航說:“我還是老樣子。”
隻有降谷零還在不滿嚷嚷:“你不能老慣着那家夥啊hiro,他就是被你給慣壞的。”
“那就是再加一份玉米燒和手卷。”
諸伏景光将新菜單記在心裡,假裝沒聽到幼馴染的話,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後往外溜。
“OK,那我走了各位——”
“拜拜~”
“拜拜~”
“拜拜~”
“喂喂!”
“我看要不就算了,晉川他白天要上課晚上還要處理他的那些工作,确實很累了。”
伊達航看了看被幼馴染無視後惱火的金發青年,又玩笑說,
“況且,别說諸伏,你不也在寵着晉川嗎?一說想吃什麼甜品你就立馬去做。有時候真覺得你跟諸伏是晉川的一個爹和一個媽,一個嚴厲一個溫柔。我剛見你們仨在一起時,有種看到一家三口的錯覺。”
降谷零郁悶說:“啊,晉川還叫過幾聲「景光媽媽」。”
“還真有??”
“畢竟那家夥死活不肯學做料理,平時的一日三餐基本都被hiro承包,hiro沒空的話就由我來。萩原,你這什麼眼神?”
“就是覺得你可能是那個多餘的。”
松田陣平難得體貼地為他翻譯了自己幼馴染的意思。
降谷零更無語了:“喂……”
過分了吧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