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又卷入一些奇怪的事件裡了?”為我們處理好身上的傷後,藥師堂的老先生看向了我。
“不知道。”我們三個人齊聲地回答。
“唉……”老先生無奈地笑了笑,“那麼,你們對事情相關的人有頭緒嗎?”
“可能有。”和煥道,“我好像認識當中一個人,名字我忘了,隻記得他下巴有撮胡子,會易容術,是以前在擂台切磋認識的。”而後,她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不過,他死了,屍體被不規則地肢解,血肉模糊的,也沒法在他身上找什麼東西了。”
……這,莫不是被我失控時撕掉的倒黴蛋!?不是,等等,易容!?要是我撕掉的真是他,而我想起他之前捋胡子的動作……唔,和那個誤導我們的沒醫德的大夫一樣,那麼,“那大夫也應是他了。”我說。
但終究人還是死了,我們又從何再找頭緒呢?
“聽聞最近绛湖又有勢力興起,會是他們嗎?”老先生看向站在一旁的二師兄,“是新的門派?”
“他們算什麼門派?毒.粉派麼?”二師兄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似的。
也是,他甚至不需要出劍就解決了那些人,想來也是沒多少威脅的。隻不過……毒.粉派,還真是粗暴直白的名字。
老先生便笑了,“對了,連愈還沒回來嗎?”
“嗯,師兄去調查這個新興勢力。”二師兄道。
诶?調查這事不是一向是二師兄一手包辦的麼?我這才感到疑惑起來。
後來我從老先生那得知原來之前确實是二師兄打算包辦的,但出去一會兒後就回來了,懷疑那幫人持有毒.粉,二師兄本身抗毒性就差,為免幹起架來時麻煩,他回來從房裡拿了一包白玉簪打算盡量不近身地進行打鬥,但剛好大師兄過來了,聽聞對方有毒,就不讓二師兄去,隻說是我這幾天不知道去哪了,讓二師兄去找我,他自己去調查。
“他應該晚點就能回來了。”二師兄道。
大概是酉時左右,我吃過晚飯後,正沏着茶,大師兄就回來了。
“我回來啦!”大師兄帶了一個包裹回來後,拍拍包裹的塵,遞給師父。
不知為何我腦海裡蹦出一個畫面——打開包裹後,露出來的是個鮮血淋漓的人頭。
但我馬上便想到大師兄又沒二師兄那麼變态,沒有随街撿人頭的習慣,是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的。
但當師父打開包裹後,我就成功打了自己的臉——
“哇啊!”師父當場就是驚叫一聲,我定睛一看,頭皮都炸了——不是血淋淋的人頭,而是……鋪了塵的骷髅頭!
這驚悚度和普通人頭也沒多大差别啊!
“不是我幹的。”大師兄無辜狀,“我隻是在他們那邊撿個東西。”說着,他指了指骷髅頭旁邊的幾本書籍,“這裡還有東西,我可沒随街撿人頭的興緻。”
“行蹤沒暴露吧?”師父一邊拿出書籍一邊問。
“嗯,暴露了。”大師兄坦誠地,“去拿這包裹時被人發覺了,還大喊了聲‘來人捉賊啊!’”
“……小王八羔子。”師父無奈地歎了口氣,“你不怕惹什麼麻煩?”
“為了斷絕後患,我把他們清理了,徹底的。”大師兄說。
“就是說,全部……?”我驚訝地看着他,他點點頭後,我更是訝然,居然全部清理了!?這毒.粉派還真是短命。
不過說起來,為什麼大師兄鏟門派都是說鏟就鏟的……
“說起來,為師覺得這人頭才是首要。”師父仔細端詳着骷髅頭,“小洞洞,你認識他嗎?”
“這……”洞世大師沉思了一陣子,“眉心梅花印,右耳三小洞,莫非是孤梅?”
“像了。孤梅眉心有個黑梅标志,而這骷髅頭的眉心處也有黑梅。”而後,師父把骷髅頭轉動了一下,隻見約是耳骨處的地方還有三個小穿孔,“當年孤梅和黃台打鬥時,右耳被黃台的三枚金釘打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