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禅院甚爾漸漸地也不再單單依靠悠真,自己接了不少其它賞金任務,不過是悠真所不了解的領域。
還破天荒地沒有大肆揮霍酬金,而是買名為“咒具”的武器。
這還是悠真第一次知道這種武器,但對他來說還沒有槍更好用。但不知為什麼,禅院甚爾使用起來契合得驚人,有股所向披靡般強悍的氣勢。
悠真有些好奇禅院甚爾所謂的“詛咒”,禅院甚爾每次也是一副歡迎他問的态度,但每次話到嘴邊,悠真又覺得他反正也看不到,這一切跟他天然地無關。
無關的東西,再好奇也是徒勞。
“不是吧,這樣你都走神?”上方傳來低啞的抱怨聲。
話音剛落,禅院甚爾雙手撐在悠真座椅的扶手兩側,将悠真禁锢在身前,明明是極為強勢的姿勢,他卻似是妥協道:“好吧,這次試用免費怎麼樣?”
“倒不必……”悠真被驚得瞬間回神,目之所及之處都被對方飽滿的胸腹所占據,局促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禅院甚爾卻握住悠真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摸去。
“禅院!”悠真驚得拍開對方的手,蹙眉看向禅院甚爾。
“不是說了不要叫我禅院嗎?”禅院甚爾懶洋洋地直起身,他一手扶住脖頸,不經意的動作卻更突顯得他幾近完美的肌肉。
“……”悠真深吸了口氣,“好吧,甚爾。”
“我不需要你……用身體補償我。”沒有去看此時氣場全開的禅院甚爾,悠真說的艱難,語調都快飄起來了。
“哦?為什麼?”禅院甚爾拖長了語調調笑道,“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咳咳,”悠真差點被嗆到,努力轉移話題,“你是比較缺錢嗎?”
“還行吧,隻是想發展點副業,”禅院甚爾敷衍地說道,随即又挑眉看向悠真,“不支持一下嗎?”
“……不了。”
禅院甚爾似有不甘,誘惑地啞聲說道,“确定嗎?錯過這次,下次可就沒有這樣的優待了呢。”
悠真抽了抽嘴角:“你還差多少錢?”
“差多少?”禅院甚爾一手撐腰,彎下身來又湊近了悠真,沉吟道,“嗯,讓我想想。”
這距離實在是太近了,悠真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推了一下緊挨着他的禅院甚爾。
但在觸及對方的胸膛時,悠真的手卻似乎被對方手感極好的肌肉吸附住了一般,忍不住地多停留了一瞬,還無意識間按揉了幾下。
禅院甚爾的呼吸驟頓,他錯愕地後退,猝不及防間就撞到了桌角,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不是吧?
悠真看着禅院甚爾激烈的反應,一點都沒了先前的遊刃有餘,沒忍住地笑出了聲來。
“再來一次。”禅院甚爾頓時黑着臉,他深呼吸一口氣平穩住氣息,大步走來就要扯過悠真的手。
“抱歉,”悠真連忙道歉,然後眼疾手快地在禅院甚爾伸過來的手中放了一張卡,“這是我在東京的産業,你委托期間沒有地方去的話,就去那邊住吧。”
自從悠真晉升為幹部後,港口黑手黨的部分産業也落在了他的名下,交由他來接管。
雖然禅院甚爾是大手大腳了點,但在酒店中再奢侈也是有限度的,悠真并不是很在意這些錢。
禅院甚爾似乎還有些郁悶,但對于悠真送上來的卡,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幹脆地接過。
“就當是定金了。”禅院甚爾收起前,還說了句。
悠真還以為禅院甚爾是答應下了,他先前拜托幫自己盯着瓦利安動向的事,沒多想地點了點頭。
兩人達成約定,算是合作愉快地用了餐後便走出了餐廳。
因為斯庫瓦羅提供的信息内容是目标在并盛,所以在委托還沒正式開始前,悠真打算和禅院甚爾先去并盛探察一下。
而且悠真很好奇,彭格列十代目的候選人到底是怎樣的人。
隻不過,兩人走到半路上時,遠遠的,有一道悠真十分熟悉的嗓音響起。
“那是……白澤嗎?”
悠真下意識地回頭看去,還沒急忙背過身裝作沒看到,就被對方率先捕捉到。
少年在看到悠真望向他的時候,便立即确定了是悠真,頓時更加開心起來。
“喂白澤,是我啊,丸井!”紅發少年手舞足蹈地沖悠真用力地揮了揮手。
而穿着立海大正選隊服的丸井顯然不是一個人來的。
為首的,便是他最不想在此刻看到的鸢紫發少年。
對方一如往昔地美麗到令人無法忽視,藍紫色的微卷發垂在臉側,漂亮的雙眸此時正笑着看向他,背後仿佛盛開了百合花。
悠真無法再假裝視若不見。
“好久不見。”幸村精市溫柔地笑着,隻是他的目光在看向悠真的時候,又落在了他身後的禅院甚爾停留了一瞬。
背後傳來意味不明的輕笑聲。
悠真眼皮一跳。
禅院甚爾在衆人的目光中,極為自然地湊到悠真的耳邊,調笑地說道。
“啊,那就是你的初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