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夏油傑做出反應她馬上接到,“但是觀察了一陣發現你單純隻是個……嗯天性善良樂于助人吧。”
“你剛剛是不是想說爛好人。”
見晴目光漂移了一下,“總之我是把你當最好的朋友看的,絕對不是想把你當人脈。”
“我倒沒有懷疑這個,隻是……”夏油傑不好說出家裡發生的事情。
根據夏油傑的性格倒是不難猜出他糾結的問題,“你是覺得大家應該出自純粹的善意來幫助他人嗎?”
“那是當然吧。”
“前段時候發生在青森縣的火災你有看過嗎?”不等夏油傑回答她便繼續說,“一戶人家發生火災,消防員趕去救援,很辛苦的把家裡的兩個老人救了出來,結果老人的兒子反而指責消防員來的晚,也沒有把家裡貴重物品都搶救出來。”
“這種隻是極少數吧。”
“如果你遇到這個極少數了呢?小概率事件隻是發生概率小,并不是沒有。”
夏油傑沉默不語。
見晴追問到,“如果你幫助了他人,不僅得不到感激反而是怨恨呢?”
“我……我能理解的,”夏油傑說,“人在極端情緒中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說不定等他清醒了就會後悔……”
“他後不後悔是他的事情。”見晴打斷他,“消防員受到的傷害怎麼辦?”
夏油傑:“……”
眼見夏油傑開始冥思苦想,見晴正準備跟他說點什麼就看見大江洋子跟朋友說說笑笑的進來。
兩人剛好對視一眼,大江洋子眼睛看到見晴又視若無睹的劃走,她看起來沒有之前的總是挂在臉上的自滿的笑容,倒是稍微順眼一點,見晴看了一眼也不再看。
她問夏油傑:“你今晚有興趣班嗎?”
夏油傑回答:“八點到九點是架子鼓。”
“不是昨天去過了嗎?怎麼今天還去?你一周上幾次課?”
夏油傑解釋說:“現在教我架子鼓的老師有自己的主業,上課時間是根據他的時間來的,我每周一,周四晚上和周日早上去上課。”
“是嗎?那真不巧。”見晴佯裝失望,“我媽媽跟散打老師聯系了,讓我今天去試課,她總是擔心我每天在家裡呆着對身體不好。”
“我的散打課是周三和周日,沒法跟你一起去了。不過你的确是要多運動,隻是一開始就上散打是不是強度太高了?”
“先試試吧,如果不合适就不報了,其實我覺得每周跟千順阿姨打羽毛球這活動量已經夠了。”
夏油傑笑了,“一周活動量集中一天是吧。”
見晴也笑,“對了架子鼓,我想了下還是不學了,感覺蠻吵鬧的。”
夏油傑表示理解,“架子鼓本來就是喜歡的人很喜歡不喜歡的人完全接受不了,不過我倒是挺喜歡架子鼓的動感,尤其是鼓槌敲擊鼓面的時候,那種力量和震蕩感會讓我很放松。”
見晴眨眨眼睛,“有點想不到你玩架子鼓的樣子呢。”
“那要不要來看看,”夏油傑邀請,想到見晴今晚要去散打班試課又馬上說我周四還有一次課。”
“你一周兩次散打和三次架子鼓,會不會很辛苦。”
“不會的。”夏油傑說,“散打我學了好幾年,我還想學些拳擊之類的。”他對見晴眨眨眼,“原因你知道的吧。”
嗚哇可愛!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見晴很沖動的說。
“诶?拳擊嗎?”
“算了。”見晴突然想起智子的話,馬上改口,“我肯定學不下去的,連今天晚上的散打都不一定能适應呢。”
她把臉放在桌子上,有點喪喪的。
夏油傑懷疑她已經後悔說學散打了,她看起來不是能吃苦的女孩子,不過同為咒術師,學些防身技并不吃虧。
他安慰道:“你先去試試,如果都不行我們再想其他的,體力也是很重要的,打不過的時候可以跑嘛。”
見晴垂頭喪氣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