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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Chapter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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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自我麻痹與說服在某種情況中顯得這樣無力,被抱住的依靠其實并不是能夠從其中找到生路的解脫,更像是某種沉重且會将我越來越向下拖拽的鐵鍊,一圈圈的纏繞起我的骨骼,下定決心想要我立刻墜落名為吉米·佩奇的海洋。

單薄的身體來為我擋住了仍在閃爍的燈光,就在被染作白晝的深夜裡,吉米緊緊牽着我的手,經曆了吊橋效應一樣熱情的将嘴唇湊到每一根手指上面。

“看看你的戒指,洛尼,這就好像無論在哪裡我都陪着你一樣的證明,”他像是個精神病人一樣神戳戳的開口,“我想送你一枚新的,但是在那之前……”

男人湊近的體溫埋在了鎖骨一側,故意帶着些暗示性來問我:“你會給我什麼回報呢?洛尼?”

“也許是讓你試穿我裙子的機會,”我在每隔一段距離都會重新倒映在車廂内的燈光中重新升起警惕心,失去了全部與吉米調情的心思,不安的晃動着瞳孔,不太确定在某一個瞬間重新出現在鏡頭下的米克究竟會不會對着所有人宣告我的無情,但一天,兩天,三天時間就這樣過去,我卻始終都沒有等到那些或許會令安忙的焦頭爛額的新聞報道。

無可救藥的。

我站在片場角落想着,米克還不如真的按照我最恐怖的噩夢那樣好好于報紙上宣洩一通,無論罵名如同潮水,或是需要被冷處理的無可奈何,這些似乎都是我需要來承擔的事,但該死的,我究竟從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具有責任心了?

也許是斯嘉麗。

是的,這就是唯一我能找出的理由,這一切原因都隻是因為斯嘉麗。

一定是這樣的。

德克薩斯阿倫的平穩生活随着希思羅機場寒冷夜晚的徹底消散重新回到了我的生命中。

但這究竟是一場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事物?

沒有放縱的搖滾生活,歌曲旋律或者總是想要強迫自己表述自己的文字,在一片特意被《亂世佳人》導演找到的空地旁,他說這是“絕佳的拍攝角度”,于是,穿在特意制作複古的棕色裙子裡的女孩就開始了幾十遍的反複表演過程。

長久未進食的身體總是會在拍攝結束時變得過分沉重,骨頭和皮囊的搭配從來沒顯得這樣不知所措,與食物徹底絕交的自我折磨似乎來到了瘦弱的極限,肋骨随着行走變得隐隐作痛,使我不得不像是正在進行午覺的小貓那樣蜷縮起來,随着動作搖晃起來的搖椅被擺在壁爐旁邊,在奧利維托買下的新居中,有一台看起來過分複古,與周圍格格不入的縫紉機被擺在客廳的落地窗前,自從噩夢一樣的四月份終于從生命中過去,他長久地開始希望我留在德克薩斯,與他一起為了那些還沒被構造出來的文字進行靈感追捕。

黑色的布料出現在我的手中,夜晚時分他點燃散發昏黃火光的蠟燭,有些時候從擺在我們中間的電視裡會被他放入已然拍攝制作完畢的《亂世佳人》片段,來作為背景音來配合時常感覺到寂寞的耳膜。

随着寫作而發出的“沙沙”聲,我終于舍得擡起自己的頭,從總是被針尖穿過,留下紅色絲線縫制的不規則圖形世界裡試着習慣看到自己的臉出現在其中。

出現在視線中的女孩站在橘紅色的夕陽下,瘦弱的身體被映出黑色的影子,響起的德州曲調在語調後發出的贊歎聲宣洩專屬的自由,在那期間,我正聽到斯嘉麗宣誓一樣說着:“上帝是我的見證……上帝就是我的見證……”,下定了全部決心一樣想要将生命帶回塔拉似的堅定想讓我盡快沉浸在這樣的情緒其中,但無論怎樣努力,藏在一聲歎氣後的憂愁還是這樣鑽了出來。

“這太愚蠢了,這就是你們做的事,讓一個無神論者變成這樣……”我悻悻的開口控訴着,但卻沒多少真心摻雜,坐在一旁的奧利維托顯然也能懂得這一點,他哼哼的笑着,似乎在我沒注意到的瞬間用自己的眼睛開始了仔細打量。

“金發小姐,你是不是脾氣太大了一些呢?”我聽到他這樣問我,放下被自己視為無價之寶的筆記本,幾步來到我身邊,像是個上世紀女仆般在背後托起我的下巴,将視線長久印在仍在繼續表演的斯嘉麗身上。

強制出現在眼中的女孩被膠片記錄每一個表情的細節展示,随風飄起的卷發撫摸着額頭,我無法變成書籍中的斯嘉麗,甚至不太清楚在殘酷的南北戰争打響之後,當她帶着梅佳妮與剛剛與世界進行第一次握手的新生命從亞特蘭大回到塔拉時,心中究竟出現了怎樣莫大的期盼。

那是她的家。

雖然當她無助地推開門,曾經充滿歡聲笑語與自己驕縱脾氣的空間已經變成了無法再展開庇護的家園。

不可置信的掃視令手摸上樓梯扶手,她的臉就像是被關進監獄中的犯人一樣出現在其中。

而被流出的眼淚似乎沒有任何理由,卻又好像包含了顯而易見的情緒,但不管怎樣都好,因為這裡并沒有太多的時間留給斯嘉麗來悲泣,新的一天就要到來了,她需要把穿在自己身上的裙子好好整理一番,倔強又堅韌的為了曾養育自己的土地重新與命運進行抗争。

所以,她就這樣出現了。

拖着因為食物缺少過分疲倦的身體,我看到那個金發女孩正在高高舉起剛剛從土地中發現的産物,再也顧不得一點體面的用嘴狠狠地咀嚼着,擡起的頭被風過時帶着隐晦的飄忽感,但她找到了自己的道路。

播放完最後一點内容的膠片在沉默的觀看中戛然而止,耳邊位置傳來輕笑,奧利維托似乎想和我開着什麼極具諷刺性,卻又總是能被我們找到樂趣的笑話,手指摩擦着我的頭發,又不太老實的摸過臉頰,最後,有點驚訝似的将頭湊到我面前,問:“你怎麼了?洛蔓?”

“……我怎麼了?”我怔怔的重複起奧利維托的疑問,不太理解出現在他表情中的濃厚擔憂,被細細針尖留下痕迹的指尖被他帶着摸向我的臉頰,濕濕的水漬就這樣突兀的與皮膚展開觸碰。

皺起的眉毛令眼睛擡起,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奧利維托湛藍色的眼中,而被倒映出的女孩卻并不是臨水自照的自戀者,正正相反的是,我就這樣看到了她毫無保留展示出來的驚慌失措。

怎麼會這樣?

我突然有些無法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來到命運中,揚起嘴角來對着面前的男人愚蠢的找補道:“這隻是因為……我太累了,我隻是太累了。”

“真的是這樣嗎?”奧利維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和我發展出了這樣牽絆的友誼,好像看到我難過他也會一起進行低落的來到身前,半蹲着仰視我時,他的手還緊緊地握着我,幾乎是迫切地開始與我一起為了情緒的渲湧找起理由,“是因為今天那場彩排,對不對?你看到了斯嘉麗的女兒去世,所以才會…”

“并不是這樣的,”我搖了搖頭,“維托,你隻是太大題小做了。”

“好吧,那你來給我一個原因,你來說服我,這樣好嗎?”奧利維托不折不撓的追問着,他并不知道,那些滿滿當當占據全身上下的,沒被消化的沉重心情與我都希望能夠忽略彼此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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