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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生機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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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雲層,灑在綠枝之上,顫顫晃動着,勾住一縷青絲。

一隻素手将其揮開,與身旁之人停下了腳。

回首看着天機階,層層消失,最後隐沒在了樹林之中。

謝靈籠望着天機山,還是那般不染俗塵之氣。

當年,也是這個時候,她回了天機山,卻是滿目瘡痍之景。

現在,十二年後,她又回了天機山,一切回歸如初,天機山還是以前那個天機山。

還好,這樣已經很好了。

揚起欣慰滿足之笑,謝靈籠伸出手握住雪松落的手:“我們走吧。”

“嗯。”雪松落視線從謝靈籠握着他手之上挪開,回握她。

步履緩緩,衣衫翩翩,雪松落偏過頭:“你…要跟我回,千機閣嗎?”

謝靈籠對上他琥珀綠色的眸,想了想:“好啊。”

一抹溫柔在琥珀綠眸中湧露,彌漫開,他嘴角微微勾起,收緊手:“嗯。”

這抹笑意淺淺,卻也讓謝靈籠露出了笑。

鳥雀啾鳴,高低起伏,和成一首歡快而悠然的曲調。遠山連片,皆沐浴在柔和的陽光之下。

周圍的樹木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連綿的草地,偶爾會冒出幾朵小花,随風而動。

“不過,我還要先去一個地方。”謝靈籠說道。

“去哪兒?”雪松落問。

“去找樸南硯。”謝靈籠的話帶上幾分肅然。

雪松落點頭:“好,我陪你。”

兩人禦劍飛行,很快便來到了樸南硯的住處。

他依舊在他那座小屋子裡面待着,沒有回抱樸子。

入目的是圍着籬笆的小院,裡面種了許多靈草,謝靈籠一株株看過去,站在門口敲響了門。

很快房門就被打開,樸南硯還是不修邊幅的模樣,拿着酒壺仰頭一飲:“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怎麼會呢。”謝靈籠說道。

樸南硯讓開身:“進去吧。”

“好。”謝靈籠往前一步,她身旁之人也要上前。

“雪松落,你在外面等會兒。”

謝靈籠出聲,看着雪松落讓他安心:“這是我與樸南硯的私事。”

“嗯。”聽此言,雪松落也不再上前,安然現在院中。

進入屋中,房門被關上。

謝靈籠跟着樸南硯來到了她之前坐的那張小桌前,樸南硯放下刀扇:“傷都好了?”

“無大礙,多謝你的丹藥。”謝靈籠将丹藥兩個字咬得慢了些。

“如此,你該履行諾言了。”樸南硯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注視着絲毫未聽出自己言外之意的樸南硯,謝靈籠幹脆不彎彎繞繞了:“我說過的事會做,但在此之前,你得回答我幾個問題。”

“好。”樸南硯應得爽快。

“第一,你從見到我那一刻,是不是就在謀劃了?”謝靈籠問道,她雙眸一片嚴肅之色。

樸南硯掀掀眼簾,将刀扇重新握在手中,輕輕拍着:“不是。”

謝靈籠面色未改,随後又聽見樸南硯道:“我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了。”

“所以,你才能在見到我時,給出專門治療我傷勢的丹藥。”謝靈籠抿抿唇:“你是根據雪松落的經脈之傷煉制的。”

“嗯,不錯。”樸南硯點頭承認。

“第二,你為卓朝歌做過事。”謝靈籠肯定地說道。

“嗯,做過。”樸南硯氣定神閑地應下,仿佛不是什麼大事。

“你為她做過什麼?”謝靈籠眼尾一壓。

樸南硯靠在椅子上,輕笑一聲:“你不是都猜到了嗎?還要我親自承認才行?”

“對!”謝靈籠看着他,眼眸逐漸加深。

就是因為想到的事過于離奇,她才不得不問,她才要親口聽到樸南硯說。

“行。”樸南硯說道:“我給她煉制過丹藥,為她繪制過陣法,出謀劃策,提供情報,都做過。”

“不是這些。”謝靈籠眉頭一皺。

“不是這些?”樸南硯唇角一揚:“我為她做過的事可多了,你要問哪些?”

“小小的繡花鞋,為何會這麼湊巧出現在潇湘。”謝靈籠問道。

“卓朝歌想收複鬼新娘,奈何一直尋不到消息,我派人尋到了她的墓,但她依舊沒有屈服,索性我也不管了。”樸南硯慢條斯理說道:“後面有确實是一個盜墓賊偷了鬼新娘的繡花鞋,本想管,但我覺得你肯定會去找繡花鞋,于是就引它去了潇湘。”

“你知道我沒死。”謝靈籠不禁發問。

“自然。”樸南硯說道。

“好,魂走路是邪術,施法人是卓朝歌的,你們有何目的?”謝靈籠繼續問道。

樸南硯撈起自己的酒壺:“她很讨厭她那副軀體,所以想換一個。魂走路引魂可重塑新的軀體,是她的想法。”

“若用此法,她會如一般嬰兒,記憶全失。”謝靈籠看着樸南硯仰頭喝酒:“你在這種做什麼?”

“替他煉制了一種藥,保她記憶。”樸南硯說道:“當然,也僅僅如此。她之前本想着此法行得通,便找一個修行厲害的女子做此行徑,但你回來了,她就盯上了你。”

“畢竟,你才是真正的天機女。”

“畫皮鬼幻化觀音呢?”謝靈籠問道。

“嗯?”樸南硯說道:“這是卓朝歌想要驗證妖物能不能擁有靈力,要說我做了什麼,幫她看着而已。”

謝靈籠深吸一口:“清心鎮是你故意引我去的?”

“沒錯。”樸南硯大方承認:“傳你去閻羅殿的千裡傳送陣也是我控制的。”

沉默不語,謝靈籠就這般看着他,似是在思考。

樸南硯從儲物戒中摸出一個鈴铛,當着謝靈籠的面,取下手腕上的一顆紅珠子,将其放入鈴铛裡面:“懂了?”

“所以,攔截水仙也是你的手筆!?”謝靈籠壓着怒意說道。

收回鈴铛,樸南硯将謝靈籠眸中的怒意收盡,他道:“是我的提議。”

“你怎麼能!”謝靈籠怒拍桌子。

可樸南硯卻坐直了身,他說道:“但我沒想過她會死。”

“我在閻羅殿這邊不提供一些主意辦法,她不會相信我,卓朝歌為何一直未有動手,是因為我跟她說我有辦法将你隻身引到她面前,所以她聽了我的,沒出現在戰場上。”

“她後來見局勢不對,便要我想辦法,我讓她去殺百家領導人,水仙。”樸南硯說道:“但我并沒有想過讓水仙死,我以為你能救她,可惜了,卓朝歌的鬼母能讓人魂歸魄散,連你也救不了她。”

靈光一閃,謝靈籠問道:“那個沐澤是你。”

來叫她與雪松落幫忙的是,僞裝成沐澤的樸南硯。

“是我。”樸南硯說道。

謝靈籠不開口,但眼中的怒意卻平息不見了,她情緒有些複雜地問:“你為何要這樣做?”

一邊站在他們這邊,為他們提供丹藥,治病療傷;一邊又與卓朝歌同流合污,為其出謀劃策。

“我早就跟你說過。”樸南硯手中的金色刀扇再次揮動:“我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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