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不行,那就别怪他來硬的了。
“将軍先考慮吧!!”南山啟并沒有将他想要做什麼給表現出來,他說,“我在回來的時候,希望将軍能給我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說完了這句話,他沒有停留的轉身就走了出去。
葉容殊目送着黑衣人遠去,他轉頭看向傅洛,傅洛此刻也正看着他,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下去。
葉容殊沉鳴了片刻後,他開口,“南山啟不會輕易的放棄,你一個人不安全,以後與我同住一屋子吧!”
他不信南山啟什麼都不會做,所以,除了他身邊,他保證不了傅洛的安全。
傅洛:“!”
聽到這裡,傅洛瞪大眼睛。
他有些心虛,雖然說他們兩個共處一室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經過剛才的那個小插曲,傅洛突然不敢直視葉容殊,很想離葉容殊遠點。
“你真的沒事嗎?”葉容殊疑惑,“你臉為什麼這麼紅?”
傅洛:“……”
他一把拍在葉容殊肩膀,嘴巴張了幾下,都沒有發出聲音,。
他想說“沒事,就是幾天說不了話而已,他也不是非要說話不可!”
但是傅洛說不了話,葉容殊又猜不到他張口的意思。
他往葉容殊跟房間四處瞅了瞅,目光定格在書桌旁邊的毛筆,于是他的眼睛亮了亮。
他抓着書桌上的毛筆在白色的紙上寫了寫,然後,他把寫了“我沒事!”三個字的紙給葉容殊看。
他說不了話,但是他可以寫字,他們平時交流依舊無礙,那麼,這三天能不能說話就沒那麼重要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葉容殊皺着眉看了片刻,問,“你不識字?”
傅洛:“……?”
這次傅洛的表情葉容殊看懂了,他開口問,“你寫的是什麼?”
傅洛遲疑,葉容殊看不懂嗎?他是文盲?
不應該啊,葉容殊父親雖然是将軍,但他是文官出身,不教兒子識字有些說不過去了。
他想了片刻,然後将目光定格在葉容殊房間的書桌上。
他随意的将一本書拿了起來,葉容殊也沒有阻止,畢竟他書桌上的并不是什麼機密,沒有傅洛不能看的東西。
傅洛看着手裡的書籍那一串字符,絕望,他根本就不認識南國的字,讀了二十多年的書,一朝穿越,他重新變成了一個文盲!
他終于意識到了,不能說話對他來說有多麼的可怕。
不行,他不能等三天!
隔日,傅洛坐在桌子的旁邊,他的手腕平放在桌子上,旁邊的大夫給他把了把脈。
“怎麼樣?”葉容殊問,“能解嗎?”
大夫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這藥向來是皇家所持有,我解不了!”
皇家秘藥向來是成分複雜,他要是能配,至少也得是一個禦醫了。
聽到這話,傅洛麻木着一張臉,突然覺得自己要是等三天,完全可以去死一死。
三天不能與人交流,也就是說,他要過三天與世隔絕的日子,他想要對别人說的話,别人聽不懂,寫的字又不是這個朝代的……
當初系統為他點亮可以聽懂這個世界所有的人說話的金手指的時候,為什麼不把寫字能讓别人看得懂也給他點亮了?
系統依舊沒有動靜,自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于是傅洛又在心裡默默歎了一口氣。
并不知道傅洛此刻在心裡面吐槽得非常起勁,葉容殊看着生無可戀的傅洛,又問了一遍大夫,“真的隻能等三天之後嗎?就沒有其他辦法?”
大夫依舊搖了搖頭,“皇家的藥向來隻有皇室中人才有,這個藥看樣子是皇室的,不知道是何人所下。”
葉容殊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大夫也不追問,他搖了搖頭,走了。
葉容殊坐在桌子旁邊,皺着眉,他歎了口氣,說,“要不,你這三天就别說話了!”
傅洛:“……”
聽之任之自然是不可能的,葉容殊也自然不可能讓南山啟胡來。
确認解不了藥,葉容殊隻能讓人去把南山啟找回來。
漠顔出乎意料的,這幾天都沒有來攻城,事出反常,葉容殊隻能讓人加強守衛,以免被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