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順着諸伏景光的目光往頭上摸去。
“望月海鬥!”
望月海鬥背抵在門後,捂住耳朵,“哇哇哇,零醬超級兇,還好把人趕出去了。”
“先進來吧。”諸伏景光側身讓開道路,握拳抵住唇角,“咳,起碼先處理一下再談事情。”
降谷零快步進入房間,要是被人撞見那就完了,“回頭我一定要收拾海鬥。”
諸伏景光反手将門關上,不做評價,每次這樣最後Zero都會心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望月海鬥小心翼翼将門推開一條縫,确定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已經進入房間以後,果斷帶上挎包,去撬太宰治的門。
剛打開門就是一雙腿挂在前面,望月海鬥擡起頭,熟練地扔出刀片将太宰治放下來。
“準備開始探險了治。”
太宰治揉着脖頸,從地上爬起來,“差一點就死掉了,真是遺憾。”
“待會在繼續啦,零醬和景光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我們快開始。”
望月海鬥徑直走向衣櫃,拉開櫃子,一個供一個人通行的通道映入眼簾。
太宰治雙手插兜站在望月海鬥後面,“不打算一直開着異能嗎?反正我在這。”
望月海鬥一字一頓道,“才不要,我真的很讨厭這個異能,異能什麼的,會用就行,不是什麼死人的境地,沒必要。”
太宰治聳了聳肩,跟在望月海鬥身後進去通道,“如果不是降谷,死屋之鼠海鬥一定會去的。”
他們的目标可是創造一個沒有異能者的世界,這可完完全全戳中了望月海鬥。
不過因為降谷零屬于正義這一方,所以望月海鬥手段也更偏向光明。
不然說不定現在已經在橫濱興風作浪了,甚至拿下港口Mafia也不無可能。
畢竟望月海鬥做事從來隻看有沒有樂趣,前因後果這一點重要嗎?
望月海鬥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那治才應該擔心吧,除了你所有人在我面前無所遁形。”
太宰治鸢眸裡閃過一道亮光,“明棋也很有趣。”
“不過已經沒有如果了。”望月海鬥止住腳步,将手電筒的燈光打在側邊的牆壁上。
太宰治用鐵絲搗鼓了兩下,門順利被打開,“密道裡的暗門,看來我們運氣不錯,一次就遇見大驚喜了。”
腐爛腥臭的氣息從門内透出來,兩個人同時往後退了一步。
望月海鬥擡腿将門揣開的更大,“看來很久沒有人進去過了。”
太宰治注視着眼前的黑暗,“比港口審訊室氣味還難聞。”
手電筒的燈光略過牆壁上的紋路,“按照密道的建築風格以及刻紋,存在了起碼四五十年,文山家倒是有趣,怪不得聽到是我這個國中生來都沒有任何怨言。”
太宰治邁步走進去。
望月海鬥嫌棄地看了眼腳底,也跟了進去。
太宰治摸索着将燈打開。
随着啪嗒一聲。
這間密室才完整的顯現在眼前。
狹小的密室内部擺放着一張床上面是已經發黴的被褥,以及一具腐爛的屍體。
太宰治瞟了一眼屍體,“20年前的屍體,死後還是盡早處理比較好,不然可就不清爽了。”
“還是被逼瘋的,唔,是被餓死的。”
望月海鬥意味不明地看着牆上密密麻麻的血字。
‘放我出去。’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
‘為什麼是我。’
‘我受夠了,殺了我,求求你們殺了我。’
太宰治走到牆邊翻看着書架上的物品。
“是異能者。”
望月海鬥冷哼了一聲,“文山家蠻有能耐的嘛,不會還在研究異能吧。”
“誰知道呢,不過那個時間段,所有人都期待出現超越者。”
太宰治翻閱的手指一頓,鸢眸有一瞬間暗晦,“待會聯系異能特務科吧。”
望月海鬥拿出一次性手套帶上,開始檢查有沒有其他更隐秘的暗櫃,“等我玩夠着。”
“說的也是,好不容易遇見這麼有趣的地方,不玩的盡興怎麼樣都會不甘的。”
太宰治将手中的日記本遞了過去。
望月海鬥淺翻了一下,嗤笑出聲,“文山家倒是幸運,不過也蠻廢物的。異能可從來不是這些人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太宰治順手将其他幾個筆記本都塞給了望月海鬥,“走吧,下一個地點。”
“真是的,為什麼都是我裝着。”
望月海鬥不情願地将筆記本塞進挎包裡面,幸好知道這次探險不一定一帆風順,選了一個不是那麼喜歡的包。
回去以後就扔掉,完全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