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下巴搭在枕頭上,鸢眸盡顯無辜微微歪了歪頭。
“哦。”望月海鬥不甘地拽着降谷零的袖子搖晃着,“明明大家都不安分,為什麼隻有我需要和零醬一起睡。”
夜晚的探險的才是最有趣的诶。
差評,超級大的差評。
降谷零不為所動,任由着望月海鬥的動作,“需要我細細數來海鬥有多少次半夜跑出去玩嗎?”
望月海鬥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虛,随後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降谷零挑眉,“到頭來還是那個海鬥不是嗎?”
“真是的。”
望月海鬥松開手,自己滾到靠牆的地方自閉。
降谷零輕笑着搖了搖頭。
更重要的是,即使現在住在一起分寸感還是要有的,更何況隻在一起相處了幾天。
和海鬥是因為從小鬧到現在,一起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兩個人都不會太在意這些,私人空間早就被對方侵占了,應該說随處可見屬于對方的東西。
降谷零是在日複一日的相處中後知後覺發現私人空間内已經完全被沾染上海鬥的氣息。
而望月海鬥最開始隻會顧及自己的心情,完全橫沖直撞不顧别人的拒絕,硬生生闖進去。
後來即使有些收斂,但也沒好到哪裡去,隻是會下意識考慮降谷零的心情,雖然玩上頭就會忘記。
諸伏景光是淡定地看着兩個人闖入,等兩個人折騰完以後,将其收拾了一頓扔出去,打掃完以後留了一道門縫。
在多次以此往複後,選擇了認輸,給兩個人留了一份空間讓其折騰,嗯,過線就收拾。
太宰治伸了個懶腰,抱着書擺了擺手,“剛剛發現一個新的自殺方法我回去嘗試了,你們繼續。”
見望月海鬥現在是安分的,諸伏景光也就準備回房間了。
臨走之前諸伏景光還是敲打了一下降谷零,語氣鄭重,“Zero不要心軟。”
“知道了Hiro。”
門關上以後,降谷零才松了一口氣,側眸看向瞬間恢複精神的望月海鬥。
“海鬥今晚不要鬧太大,不然Hiro絕對要收拾我的。”
望月海鬥盤腿坐在床上,眨眨眼戳破降谷零的自欺欺人,“可是零醬已經是共犯了诶,無論鬧成什麼樣,景光都會收拾的吧。”
降谷零伸手撩了一下頭發,歎了一口氣,無奈地坐在床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好歹讓我掙紮一下吧。”
望月海鬥撲過去,趴在降谷零肩頭,“記錄已經發給零醬了,至于要不要打預防針就讓零醬自己決定吧。”
“嗯。”降谷零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手指停頓了幾秒才點開海鬥發過來的那份文件。
望月海鬥對于自己參與進去的審訊沒有看第二遍的想法,掏出口袋裡面的皮膠對着降谷零的頭發下手。
上次就覺得裝飾上水果的焦糖蛋糕會更好看了。
這次可算逮到機會下手了,不過零醬頭發的手感真不錯~
降谷零握着手機的力道愈發加大,周身的氣息也愈發恐怖。
“我……”
剛開口,降谷零就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
降谷零垂下眼眸,“Hiro。”
“如果零醬一會出去的話,你們直接秉燭夜談怎麼樣。”望月海鬥找了個角度對着降谷零拍照,“這樣景光也就不會收拾零醬啦。”
降谷零抿了抿唇,海鬥絕對會抗拒一起過去的,“把刀帶上注意安全。”
“放心,我帶了這個哦。”
望月海鬥撩起衣角,露出槍,“超級安全的。”
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瞳瞬間放大,“什麼時候準備的。”
不是,這個什麼時候帶的。
不對,這是哪來的。
望月海鬥一臉無辜,“出門的時候特地拿的,我沒有和零醬說嗎?地下室有武器庫。”
降谷零捏住望月海鬥的臉頰,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搬進來第一天就應該把别墅角角落落都查看一番的,“悶聲做大事啊海鬥。”
果然不能期待海鬥不暗搓搓做什麼、
“這個不重要啦,零醬快去和景光談心吧。”
望月海鬥掙脫開降谷零的手,将人往門外推去,随後砰的一聲關上門。
降谷零看着眼前經閉的門,“啧,到底誰養出來的脾氣。”
腳步一轉往諸伏景光門前走去。
降谷零擡手敲了三下門,“咚咚咚——”
“Hiro有些事可以聊聊嗎?”
諸伏景光一臉疑惑地打開門,這才多久海鬥又不安分了?
擡眸,藍灰色的眼眸瞳孔一震。
金發上面紮着好幾個小揪揪,還都是帶着可愛水果的。
諸伏景光不懂,但是尊重,“Zero你這是什麼新愛好嗎?”
“什麼啊Hi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