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海鬥眯起眼睛抱住降谷零,整個人身上散發着愉悅的氣息。
諸伏景光環胸盯着另一頭窩在一起的兩個人,剛剛Zero的眼神,這件事和我有關?
“你們秘密談話能不能趁我不在的時候。”
“這份禮物,要等高明哥過來。”
望月海鬥不知道怎麼開口和諸伏景光說,但是對于諸伏高明就沒有這麼多顧慮了。
在逮到人後就約了回來以後見面,當然是随便找的一個見面理由。
降谷零動作一頓,聲音輕到如果不是望月海鬥差不多貼得近根本就聽不見。
“就知道我的海鬥大人最好了。”
绯色迅速從脖頸處蔓延上白皙的臉頰,呆毛直愣愣地豎起,甚至還有白色的煙飄在上空。
降谷零驚慌失措地給望月海鬥扇着風,“海鬥這是要熟了嗎?”
太宰治捂住肚子大笑出聲,“海鬥好遜啊。”
“Zero你們到底商量了什麼啊。”
諸伏景光也顧不得思考了,果斷加入搶救宕機的海鬥隊伍中。
接下來的一路上就是一直處于宕機狀态的望月海鬥,試圖幫忙開機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以及時不時笑出聲的太宰治。
還有一臉淡定開着車的織田作之助。
到了地點以後,望月海鬥才恢複正常。
出于鴕鳥心理,望月海鬥果斷挂在降谷零身上,不情不願地下車。
太宰治捂住胸口,一臉沉醉地看着周圍的樹林,“好多适合自殺的樹,這裡簡直就是聖地。”
聽到這句話,望月海鬥擡起頭打量了一番。
四周樹木高大,卻因為密集顯得寂靜陰森,彌漫着霧氣,古堡就在這些樹木的包圍之中。
琥珀色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非常适合睡覺!”
随後興緻勃勃地看向降谷零,“下次我們就搬去這種地方怎麼樣。”
降谷零點了點頭,“偶爾去小住可以。”
一輛白色的豐田停在幾個人旁邊,從車上下來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
男人用輕蔑的目光掃過幾個人,“那個老頭子真是越來越不行了,居然請幾個學生外援。”
随後直接往古堡走去。
望月海鬥回想了一下之前調查的資料,“文山道也,文山広希最受寵的小兒子,一位無業遊民,愛好賭博,欠債三千萬。”
“哦對,我好像沒有說過這次是做什麼的,文山広希那家夥想找祖傳的寶藏,怕守不住向望月家求助,文山家是那種很遠很遠的旁支。”望月海鬥漫不經心地打量着古堡四周的環境,“畢竟本家怎麼會看上這種所謂的寶藏,因為隻有我最閑,所以把我扔過來了。”
太宰治看向不遠處拄着拐杖走過來的老人,“半腳入土的家夥有什麼好折騰的。”
望月海鬥聳了聳肩,站直了身體,“嘛,誰知道呢,可能是妄圖用寶藏翻身吧。”
文山広希聲音有些顫抖,“望月少爺,這幾天就要麻煩你了。”
望月海鬥帶上了應付式标準笑容面具,“算不上麻煩,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更何況能讓我和朋友們一起來才是麻煩你了。”
文山宏希笑得臉上褶子都出來了,“不麻煩不麻煩,古河你帶少爺和他的朋友們去房間。”
一旁中年男人微微彎腰,“是老爺。”
古河直:“望月少爺這邊請。”
到了房間以後,由降谷零他們檢查完房間,望月海鬥才卸下臉上的面具,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果然還是讨厭這些禮儀。”
望月海鬥不耐煩地在床上打着滾。
“怪不得海鬥很少願意自己回主家。”
這也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第一次看見這麼正經的望月海鬥。
“我隻是讨厭那些沒有必要的應酬和客套,主家倒是沒有這麼多要求,其他叔叔阿姨還是很好相處的。”望月海鬥撇了撇嘴,“即使我是一個不可能繼承家族的人,一旦在那些場合露面,還是有源源不斷不懷好意的人,腦子肮髒還又吵人,繁華的宴會最後掩飾的隻有肮髒的欲望……”
“wowow~yeah~獨自一個人無法殉情,兩個人才能殉情~”
太宰治帶着耳機躺在沙發上,一臉愉悅。
望月海鬥沉默,随手抓過床上的枕頭扔了過去,“回你自己房間唱去。”
枕頭正中太宰治臉上,耳機也随之滑落,挂在太宰治脖頸處。
“織田作還在收拾啦,我不好在那邊妨礙他。”太宰治抱着枕頭坐起來。
“我記得是一人一間的吧。”
所以你……
“織田作他是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