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那種砍人的氣勢是在玩?
丸井文太一臉你别是在騙我的神情。
“海鬥是有生氣啦,但是想借機揍人的概率更大,差不多是找個合适的理由借題發揮,其實在回來路上已經好了大半。”
畢竟那幾家店不是白逛的。
降谷零見其他人一臉詫異的模樣,眨了眨眼解釋道,“事實上如果海鬥特别生氣的話那個人早就遭到報應了,才不會耐心的引誘别人過來親自揍。”
諸伏景光輕笑,“用海鬥的話來說就親自動手才是最輕的處罰。”
“是這樣嗎?”丸井文太雙手撐着沙發站起來,“那樣的話降谷和諸伏一直在看我們熱鬧喽。”
降谷零摸了摸鼻子,“大家這不是玩得很高興嗎?”
仁王雅治摸了摸小辮子,“puri~确實很有意思呢。”
中島敦摸了摸頭發,“太宰先生應該玩的也很高興。”
“太宰先生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芥川龍之介的目光一直望向門口。
中原中也默不作聲打量着屋内的其他人。
是像羊一樣的組織嗎?
嘭——
黑色的身影成一道抛物線摔在地上。
丸井文太躲到胡狼桑原身後,眼裡沒有一絲信任,“降谷,諸伏你們真的不是在騙我們嗎?”
“你們在聊什麼啊?”望月海鬥将大太刀收入刀鞘内,放到牆上的置物架上,疑惑地歪了歪頭。
丸井文太連忙搖了搖頭,“沒什麼,那個地上那位不需要處理一下嗎?”
“不用管他,躺夠了自己會起來的。”
望月海鬥路過的時候順便将太宰治往旁邊挪了挪,“你躺在這很礙事诶。”
“這個地方又不是我選的,是你把我扔過來的,海鬥你下手真狠,渾身上下都好疼啊。”
太宰治趁着望月海鬥邁步往前走的瞬間,伸手拽住了他的腳腕,兩隻手一起用力。
望月海鬥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勢洶洶地掐住太宰治兩邊的臉頰,“混蛋啊,明明除了剛才扔你那下我根本沒有打到你。”
太宰治話語含糊不滿地反駁,伸手掐了回去,“哈,分明是我自己躲過去的,你根本就沒有收手吧。”
“是你先炸sweet的。”
“誰讓你每次都能提前看見織田作的小說。”
“是你自己動作慢,怎麼能怪我。”
“上次把我從牆上踹下去的人沒有資格怪我。”
“哈,說的跟你沒有做過一樣的事情。”
丸井文太喃喃地開口,“原來真的是在玩啊。”
“puri~這是什麼小學雞掐架方式。”仁王雅治莫名地感覺到牙疼。
柳蓮二在筆記本上添加了什麼。
真田弦一郎壓下帽檐,眼不見為淨,“真是太松懈了!”
幸村精市唇角含笑,“什麼時候弦一郎也能這麼活潑呢。”
真田弦一郎默默地往旁邊挪了兩步,恨不得原地消失。
降谷零和織田作之助交換了一下視線,随後兩個人一人将一個貓貓掐起來帶走。
“零醬放我下去。”望月海鬥晃了晃腿。
太宰治掙紮着想要下去,“織田作讓我去教訓他。”
織田作之助雙手穩穩地舉起太宰治,使得太宰治處于一個可以動但是掙脫不了的狀态,“他是我老闆。”
太宰治憤憤不平地撇了撇嘴,停下了掙紮的動作,“可惡,望月海鬥那家夥就是故意的。”
望月海鬥适應良好,一看就經常被這樣鉗制住,“換個方向零醬。”
“真是的,貓爬架這個身份倒是下不去了。”降谷零嘴裡抱怨着,手上卻沒有停下動作。
“隻有零醬是~”望月海鬥挂在降谷零身上,愉悅地晃了晃呆毛。
織田作之助看向太宰治的目光中帶上了一些詢問的意味。
太宰治讀懂了那眼神的意思,一臉嫌棄的模樣,“噫,别把我跟那個黏糊糊的蠢貓混為一談。”
望月海鬥鼓起臉頰,“你個繃帶精又好到哪裡去。”
降谷零按住望月海鬥的腦袋,将其壓到頸窩處,“好啦好啦,陪我去廚房一起做甜點怎麼樣。”
望月海鬥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走,整個人身上冒着愉悅的小花,快快樂樂黏着降谷零。
織田作之助突然開口,“太宰是失落了嗎?”
太宰治收回目光,微微揚眉,“怎麼可能,隻是适應不了這樣的海鬥,反差好大。”
織田作之助說話的語氣依舊很平淡,“太宰也開心了很多。”
太宰治捶了一下手心,一臉恍然大悟“應該是因為脫離了那位會壓榨我的森先生吧,隻炸了一個大樓有點便宜他了。”
織田作之助松開太宰治,“那下次再炸剩下的。”